第一次抱着她工作了。他单手握着鼠标,林悠跨骑在他身上,把玩着他的手。顾皓庭的手长得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的短短的,看起来干净利落又不失力量感。林悠把他的手摊平,将自己的手与他的合在一起。她的手看起来就像小孩子的。又捏起他的无名指,跟自己手上的刺青戒指对比一下。唔,好好看。尤其是放在一起的时候。她还用手指搓了搓,看看会不会掉色。顾皓庭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明显,她用指尖掐着,然后暂停。再掐着,暂停。周而复始,玩的不亦乐乎。被反复掐过的地方开始变红,出现指甲印,林悠连忙揉了揉。印子淡了一些,但是还有。她偷偷扭头看了一眼顾皓庭。后者正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似乎毫无察觉。她继续揉着,顾皓庭手背上的皮肤都开始发热了。他低沉着开口:“再搓下去,皮都要破了。”
林悠吓了挑,思索片刻:"那我给你吹吹。”
说着就张开嘴朝着吹了几下。温温的风拂从右手沿着皮肤一直窜到他的胸膛都热了起来。鼻间充斥着她沐浴后的柠檬沐浴露的味道。他松开了鼠标,幽幽道:“算了,先洗澡。”
埃,刚才吃饭前不是洗过一次吗?林悠还没搞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已经被顾皓庭提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卫生间。这个澡林悠洗得是够呛。顾皓庭摁着她,不让她跑。任凭再怎么求饶也不肯停下来。......第二天,林悠醒过来的时候,顾皓庭不在床上。她伸手摸了一下,床的那边还温热着。林悠动了一动,准备下床,腿心火辣辣的疼。她想到昨晚的疯狂,脸微微红了。她穿上了拖鞋,推开房门,想看看顾皓庭在哪里。客厅里,顾皓庭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夹着烟,眉头蹙起,正在打电话。“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林悠是受害人,没有人有资格来让她原谅这件事,他们不行,您不行,我也不行。”
电话里面的人不知道还说了什么,顾皓庭抽着烟,没再说话。过了几分钟,他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您最好不要插手进来,因为我会管到底”,便挂了电话。顾皓庭吸了一口烟,升腾的灰色烟雾盖住了他眼眸里情绪。林悠不知道段母又找了谁来求情,但这个人,好像让顾皓庭有些为难。她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他。顾皓庭抽完一支烟,正准备拿第二支,余光看见了林悠默默站在那里。他收起来烟,走了过去:“什么时候醒的。”
林悠环住他的腰,仰头看他:“我是不是给你增加了麻烦?”
顾皓庭说:“没有。”
林悠默了默,说:“段禹这件事,你是不是有点为难?”
顾皓庭还是说:“没有。”
林悠没再说什么,掂起脚去亲他。她吻得认真,像是没吃过糖的孩子第一次尝到了甜,细细吮咬着。顾皓庭掰了一下她的下巴,:“不疼了?”
昨晚上林悠的主动,让他很难控制的住,后面她捂着他的眼睛,软软的声音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手掌下的腰肢纤细脆弱,最后他就有些没轻没重的。林悠缩了下脖子,不敢再靠近了。顾皓庭的手指没收回去,大拇指点点她的唇。停顿了几秒钟,他贴了上去。林悠往后退了一下,她腿还是软的。顾皓庭嘴角向上勾起,深谙无波的眼里漾出一丝笑意,他跟着她上前一步:“怕了?”
说不怕是假的,可她就是很想靠近他。是那种两个人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的那种贴近。也是旁人挤不进来的那种。顾皓庭再进一步,将她抵在门上,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扣住,举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低头看她。察觉到顾皓庭身体上的变化,林悠怕怕的:“不要了,真的疼的。”
顾皓庭也没重欲倒大清早的又开始。虽然他以前确实经常这么干。还好这会儿他只是亲了一下她额头,没有再做什么。等他出门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放心,跟林悠说:“不管会有谁来找你,都不要理会他们,记得给我打电话,等我来处理。”
林悠很乖的点点头:“我会的。”
......电话那边的顾母挂断电话后,无奈的对着旁边翘首以盼的段母说:“我这个儿子,倔强的很,从来说一不二,我也没办法。”
他们两个人在牌局上见过几次,两人算是有那么一点交情。早上段母大包小包拎着东西过来的时候,顾母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段母便哭诉了事情的经过。只是经她这么一顿添油加醋,事情便转换成了,林悠对段禹还有意,并不是像警察局说得那样,是段禹试图迷/奸。顾母对她的是半信半疑。她是段禹的妈妈,自然会向着儿子。但顾母万万没有想到,林悠竟然还跟段禹谈过,而且还是两年的时间。两年的时间,她跟段禹之间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她儿子竟然还捡了别人不要的东西,还那么上心。还为了她,顶撞他爸。段家跟顾家比,可是差了几个阶层。顾皓庭将来要真敢取了林悠,背后被人嘲笑的理由又多了一个。顾母越来越头疼,也就越来越觉得苏清顺眼了。洁身自好,那么懂事。而林悠也很头疼,此刻也在想着苏清。她跟陈晴调查了好几天,什么都没查到,更别提能找到证明她恶行的罪证了。大概人都是不经念叨的,她才从陈晴家出来,转眼就遇上了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