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们哪儿都找过了,就是没有人。”
“可能真跟元满说的一样,他们已经下山了,要不然我们这个时候去追吧,或许还能够追到人,要是再拖晚点的话,可能人已经走了。”
一无所获的几个人,七嘴八舌得在李来民面前说道。李来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还不赶紧派人去找,这次要是没有抓到人的话,我一定拿你们试问,不管怎么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来民面色阴狠的说道。“我们这就去。”
说完这几个人就赶紧朝着山下的方向走去。然而他们这一趟注定是要找不到人的,因为人根本就没有下山。等到李来民走了之后,苟元满一脸疑惑地走到了他之前给那两个外乡人安排住的地方。他坐在凳子上,手指头不停的搅动,心里却一直在想,李来民究竟丢了什么东西,才让他这么着急。没过一会儿虞瑾和故沅就回到了小草垛里。看到苟元满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目光朝他们看来。“你们刚才……”苟元满满心怀疑,甚至有一刻让他觉得他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合作,而是为了龙门村的秘密一般,就像是先前那些偷着进入龙门村的外乡人一样的目的。“我们刚才藏起来了,如果我们不藏起来的话,你刚才说的谎言,都要被拆传,到时候你在村长面前肯定没什么好感了。”
虞瑾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于是顺着他的猜测说道,“我知道你可能怀疑我们来这里是不怀好意,但是我敢保证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你家一步,更没有偷走村长家里任何一个东西。”
“其实你可以想一想,我们从来到龙门村之后,跟你们分开的时间就很有限,不过是十几分钟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记住龙门村的路线,然后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去偷村长的东西呢?”
苟元满说有所思的想了想,觉得他说的的确有那么几分道理,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做到这么快的速度,孤独时,他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惭愧的表情。“不好意思,实在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有些突然。才怀疑到你们身上的,不过既然你没有偷村长的东西,那你们为什么要躲起来?直接跟村长明说不就行了?”
“可是你也知道,村长并不待见我们这些外乡人,就算不是我们偷的,他也会认定是我们偷的,这个你应该也有所感悟吧,如果因为他认定是我们偷他的东西,那么合作的事情,就绝对不可能会进行下去。”
“只是现在可能有些难办,村长已经认定了东西是我们偷的,那到时候那个合作只能打水漂了,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明天我们就去找村长说清楚情况……”虞瑾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被苟元满给打断了。“不行,绝对不行,你们不能去。”
苟元满眼珠子一转,心里就已经有了主意。如果虞瑾真的去村长面前的话,那就证明他今天所说的话全都是在说话,村长那边肯定不可能原谅他,更别说是继续这场合作了,毕竟从一开始村长就没有同意,苟元满哪里还敢将希望寄予在村长的身上。“为什么不能去?我们怎么不可能背着这个偷盗的骂名一辈子吧?”
虞瑾哪里不知道苟元满是怎么想的,于是故作疑惑地看向苟元满,甚至还有些怀疑苟元满是想利用自己达成目的。那一丝怀疑恰到好处的暴露在苟元满的目光下,苟元满立马打消了刚才对虞瑾的怀疑,甚至脸上还多了几分讨好之色。“当然不会,但是这件事情毕竟有些复杂,咱们还不知道村长丢了什么东西呢,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有偷,就是你们刚才说的那样,不管你们偷没偷,可能村长都会以为是你们偷的,到时候你们当着村长的面对峙一样,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
“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得从长计议,不是吗?你们也不要着急,我到时候肯定会给你们打掩护,他们找不到你们的人,肯定不会什么善罢甘休,到时候他们肯定要回来找我的麻烦,所以我们一定要咬紧牙关,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乱了阵脚。”
苟元满说道。“行吧,这次就听你的。”
虞瑾做足了一个退步的神情,但是脸上的忧愁却没减少半分。对于他们的信任,苟元满十分的满意,但是他是没有想到这两个外乡人竟然这么的蠢,他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把他们忽悠得团团转,看来也不怎么样嘛。之前一直是虞瑾在跟苟元满说话,这个时候故沅突然凑了过来。“其实我在来之前就有了解过你们龙门村,这里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开发地,但是网上好像有很多你们村的传言,说你们村里克女人,其实我刚开始要过来的时候,我老公一直不想让我跟过来,就怕我在这里出什么意外。”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我这里没有被克到,看来外面的传闻果然名不副实,若是我因为那个传闻没来的话,倒是要错过这一次合作的机会了。”
故沅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道。她看起来仿佛是在说那个传闻,但是目光一直落在苟元满的脸上,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来。苟元满脸色微微一变,这种情绪几乎是一闪而过,要不是故沅眼神尖的话,估计都扑捉不到。“外面竟然有这样的传闻,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们村子怎么可能会克女人呢?”
苟元满皱着眉,义愤填膺地说道,“虽然我们村子里没什么女人,但是以前还是挺多的,不过我们村子里一直没有女人也是因为我们村子里穷娶不上老婆,要是这个合作能够继续的话,等我们大家都有钱了,肯定会不一样的。”
“也是,要是真的克女人的话,也不可能会允许她们生下孩子了,也是我道听途说没有见识过真相。”
故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