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个的?”
故沅神情严肃地看了虞瑾一眼,问道。虞瑾顺手指了一个地方,然后说道:“就是在那里挖出来的,还有那一小截手指,从那个手骨的大小能够推断出来,这是一个女人的手指,所以我怀疑这下面肯定埋了人。”
“这个石头不简单,咱们再找找看看还有没有这种石头。”
故沅冷静地说道,心想着,看来刚才想的不错,这里的确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存在着,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竟然会有灵石,要知道灵石在这个世界可是十分稀有的东西,虽然这个灵石只有中品的品质,但也足够让修士疯狂了。“这个会不会就是你们这些修炼者口中所说的灵石?”
虞瑾似懂非懂的问道,但是手下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他所选择的地方每动一处都会挖出一个来,大概欧皇都没有这么准的。等到他们把这些全部都挖出来之后,错服在一起数了数才发现这里面共有五个中品灵石,还有一个极品灵石。故沅迅速的站起身来,将手电筒打在了那所有被挖的洞上,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虞瑾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目光落在了那上面,说道:“这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阵法,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镇阴之阵。”
故沅的目光越发阴沉了起来,如果方才她觉得整个祠堂都摆满了男人的牌位是一种风俗的话,那么现在所有的猜测都错了,这里放满了男人的牌位,为的不是别的,而是要有男人的阳气镇压住底下的阴气。这个镇阴之阵只是阵眼而已,真正的大阵则是这个祠堂。“你的意思是……”这里的女人失踪并不是偶然,而是蓄意谋杀……虞瑾的脸色越发的深沉了。“不错,看来先前都是我想错了。”
故沅这句话刚落,她就听到门外有一阵声响,不像是风声,倒像是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故沅连忙拉扯了一下虞瑾的衣角,将他拽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他们此时身上都贴着隐匿符,普通人是看不到他们的身影的。李来民看到祠堂的大锁被人为开了之后,心里当时就慌了。能把这把锁破坏的可不是一般的人,这就让他联想起了苟元满当时跟他说的那两个外乡人,他说怎么会突然有人想要进他们龙门村,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他当即就气的浑身发抖。不过他也没有头脑昏昏,直接冲过去抓人,他要先保证这祠堂里的东西没有被发现,不然他所做的这一切全都要付之一炬。李来民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然后走到了他买箱子的地方看了看,确认这里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才走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查看,结果就看到那里被挖出了几个洞。所有的灵石都没了踪影,就独独留了几个坑在这里。李来民当即就怒火攻心,他快步走出了祠堂,将门锁住了之后,就准备领着人去了苟元满的家里准备逮人。看到李来民走后,故沅这才拉着虞瑾走了出来。虞瑾看着被锁掉的大门,眉头紧皱,“你觉得暴力破开可行吗?”
“没这么麻烦,我之前就已经留了一个心眼,这个锁好破的很。”
故沅话音刚落,手指之间就有一道光飞了出去,外面的大锁应声而落。两人从此祠堂里走出去之后,赶紧朝着小道回到了苟元满的家里,把那两个纸人给换掉了。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看到李来民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到了苟元满的家里,过来兴师问罪了。苟元满看到来势汹汹的李来民,当即就皱了皱眉,心里想着,难不成李来民是猜到了他想要对他干什么?要不然为什么会带这么多人来到他家?不过猜测归猜测,他决定还是按兵不动的好。他看到走过来的李来民,兴冲冲的搓了搓手,舔着脸凑过去问道:“来民叔,您怎么来了呀?还带了这么多人过来,我最近也没犯什么事儿啊!”
“你之前带回来的那两个外乡人在哪里?”
李来民脸色一黑,他现在可没有功夫在这里跟苟元满扯皮,如果要是那个阵给破了的话,他们村子里就有可能会受到反噬,那就不是死一两个人就能够解决的事情。“来民叔,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您找那两个外乡人干什么?难不成您这是想通了?我就说把这挣钱的买卖谁不想做啊,您要是能够想通,那就最好不过了。”
苟元满打着哈哈说道,就是对李来民的问话避而不谈。“苟元满,那两个外乡人在你这里吧,只要你把那两个人交给我,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不然的话我连你一起给办了。”
李来民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人都快要死了,他怎么可能不着急,更何况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容不得他在这里犹豫。“来民叔,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你不是让我把那两个外乡人给赶出去吗?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把他们赶出去,要是你现在去追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在山下找到他们呢。”
苟元满眨了眨那双无辜的小眼睛,露出一副真诚的目光看向他,说道。“你真的把他们赶走了?”
李来民满脸的狐疑。“那当然了,我怎么可能会说谎呢,来民叔难道说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苟元满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为了找到我丢失的东西还是得搜一下的,你们几个去看看里面有没有那两个人的踪影,如果有的话直接把他们给抓过来。”
李来民丝毫不顾及苟元满,直接吩咐他身后的人说道。“是,村长。”
“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苟元满屏住了呼吸,生怕刚才自己所保证的话都被拆穿,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祈祷他们找不到人。几个人大步流星的就闯进了,苟元满的家里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之后,实在是没有找到一丝的蛛丝马迹,最后只好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