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知道了。”
一众官员听完这话,瞬间酒醒得七七八八了。大家免不了心中惴惴在想道。“原来海棠居真是诚王的产业。”
“有好几次我的秘密被泄露出去,一直都找不到源头。”
“原来是在海棠居与姑娘们喝酒聊天的时候被人套了话。”
要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海棠居说出去也就说出去了。可有些朝中要事,他们也在无意中被人套了老底,那可就要命。喝完花酒之后,到底吐露过多少秘密,连他们自己本人都不清楚。诚王这一招太狠了。官员们看诚王的眼神都不对了。“告、告辞。”
有官员心里发怵,撸着麻木的舌头,拱拱手,踉踉跄跄开溜。没兴趣继续在这与诚王喝下去。“李、李大人,你怎么……这、这就走了?”
诚王脑子一团浆糊,刚才似乎都没听分明夏明枫说了什么。突然看见有人要走,他还糊里糊涂。“诚王,你这酒,下官喝不起呀。”
第二个官员也微微冷着脸,开始拱手告辞。不到一刻钟,原本热热闹闹喝得正上头的酒友们,一个个都面色不豫地离开了酒馆。诚王喝醉了。翌日,他酒醒过后,发觉很多官员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王大人,我脸上有脏东西?”
诚王半天也摸不着头脑,只好随意拉住其中一名官员询问。“诚王的脸干净得很。”
王大人打量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是下官的脸脏。”
“不,是下官的眼脏。”
诚王:??过了半天,他才终于发觉不仅大家看他的眼神奇怪;就连他们议论的话题也十分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些平日与他表面上还算相处和谐的官员,一个个都避着他窃窃私语。却又当着他的面,用一种微妙的眼神对他指指点点。闹了半天,诚王才知道官员今天都围绕着“海棠居”三个字来讨论。“海棠居我知道,那可是个消遣的好去处。”
众人听了他自我推销的话,看他的眼神更怪了。诚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了?海棠居不就是一家青楼吗?”
“为什么大家都用那么古怪的眼神打量我?”
“还用一种让人猜不透的调调提起那个地方?”
诚王还没意识到官员们对他态度的改变是因为什么。在皇帝让人举荐今年夏粮的征收人选时,居然没有多少个人举荐诚王。按照道理,他是皇长子,征收夏粮是立功的好机会;理应让他去才对。本来这件事,日前他与幕僚商量过,也觉得这个差事十拿九稳会落在他手里。可如今,除了死忠的诚王派,竟然没有几个人举荐他。诚王糊涂了。他看出局势对他不妙,可他一时又找不到症结所在。只直觉这件事,可能跟大家口中讨论的“海棠居”有关。他回府之后,在书房跟幕僚们商量对策,看能不能扭转这个不利局面。白晓碟也在书房。“王爷说的是海棠居吗?”
她问出这句话时,手脚莫名有点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