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就知道,本以为你不会吃回头草了,没想到你还是来找了,夏书禾啊,你是真不长脑子,我到现在也没想清楚,宋砚舟到底哪里比我好,就因为他长的比我更像我大哥?”
夏书禾咬了咬唇,忽略他后面的问题,只作答一半,“我本以为我会狠心做到对圆圆的一切不理不问,你不懂那种感觉,圆圆那个天真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恶毒狠心的母亲,我不该回来。”
有一段时间,夏书禾特别恨这个孩子,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却成了宋砚舟转移夏家财产的工具,离婚时宋砚舟不肯给她女儿的抚养权,她甚至都没再努力一下。“什么时候走?”
“项目谈成,找到我母亲就接她一起走,顺利的话不会太久。”
“你当年离婚时发现怀孕,那个孩子留下来了吗?”
夏书禾没回答,杨昭没强求:“算了,不愿意说就不说,要帮忙的话你开口,我号码没变过。”
犹豫再三,夏书禾还是道:“我妈让宋砚舟的人接走了,我找不到在哪,我想接我妈出国,杨昭,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给你做备胎了。”
接下来的几天,夏书禾有些忙碌,又宋砚舟横插一脚,项目进程受阻,夏书禾愁的焦头烂额,为了能跟客户见面,不得不去参加各种商业晚宴寻找机会。这种场合,夏书禾也想过会遇见宋砚舟,毕竟江城的商业晚宴,谁敢不给宋砚舟送邀请函,只是他来不来的问题,他不来,无可厚非,他来了,就是蓬荜生辉。只是夏书禾没想到,他带来的女伴,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夏幼婷。夏书禾不去理会那两人,但合作商那边看到宋砚舟进来时,说有事要离开,故意跟夏书禾保持了距离。这个项目夏书禾前期做了不少铺垫,总部也非常重视,要是毁在她手里,可想而知以后不会被重用。沙发上盘腿坐着的宋砚舟看了眼身侧的薛成简,“她是在跟你家公司谈合作吧,进展的怎么样了?”
“你发了话,我哪敢跟她继续谈,不过哥,我多一句嘴,既然离婚了,何必不放过她,前几天听她同事说,她出国第一年,差点死国外,幸好她那个老板,也是华人,混到今天也不容易。”
夏幼婷给宋砚舟递了颗葡萄,撇腔拐调的嘟囔着,“薛总,您懂什么呀,像姐姐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应该人人喊打,宋总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嘛。”
薛成简看了一眼夏幼婷,要不是为了刺激夏书禾,宋砚舟怎么会带这种女人出门,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你看着办吧,这个合同我家老爷子盯着呢,肯定不会说不签就不签,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最近我听到的消息,她跟杨昭又联系上了?”
夏幼婷又接话,“我就说姐姐水性杨花,一回国就勾引阿昭哥哥。”
宋砚舟喝了口酒,没几分钟,岑镜急匆匆的进门,伏在宋砚舟的耳边言语,“郑姨打电话来说,夫人刚刚去了眉山居,一会儿佣人们没注意,小姐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伤了手臂,已经送去医院了。”
宋砚舟起身,甩开夏幼婷的手,着急离开,一路上也没回应别人的招呼与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