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的暗杀事件之后,还真的没有人来找过宁枳了。连信儿都没有一个,像是默认了宁枳可以继续研究这个H-1一样。但是宁枳很快就发现了,为什么至今为止没有人复刻出H-1。有个药物的成分,不仅研究团队没见过,就连祝燃他们也没听说过。这是宁枳一直头疼的问题。……徐念那边,她上次吃了瘪之后,伤好了,又活蹦乱跳的去找陈淑容搞关系了。宁枳的身份没有瞒住陈淑容,徐念最怕的就是,陈淑容对宁枳的态度改观。她今天特地去试探陈淑容。她和陈淑容聊了一会儿,把话题转移到宁枳身上:“怎么不见宁小姐和衡哥哥。”
陈淑容的动作一顿:“他们两口子的事情,我又管不着。”
徐念:“我只是怕上次的事情,衡哥哥会责罚向南和宁小姐。”
徐念一直以为向南干的这些事情,都有宁枳的授意。“这倒不会。”
陈淑容只是说:“宁枳说话冲,你以后还是和她保持点距离吧。”
徐念的笑容僵了一下。要是往常的话,陈淑容应该是和徐念吐槽宁枳又哪儿冒犯到她了。或者是去骂一顿宁枳,让宁枳对徐念的态度好一点。陈舒容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当和事佬的时候。……宁枳是从管家那儿听说了陈淑容说的这些话的。管家还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徐念的表情,徐念还想在顾家吃饭,估计是为了和顾衡碰面。陈淑容暗示了好几下,徐念都像是没听出来似的。最后还是陈淑容直接摊开了说宁枳要回来了,免得她们碰面,才让徐念离开的。陈淑容都这么说了,徐念也不能死赖着不走,所以只能满脸尴尬的灰溜溜走了。宁枳没忍住笑。今天顾衡回来的也晚。他有个应酬,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酒气。宁枳还没靠近就闻到了味道。她皱眉:“你喝酒了?”
索性顾衡还没喝醉,说:“有应酬。”
宁枳已经洗完澡了,穿着睡袍,宽松。腰上系着腰带,更显得腰身盈盈一握。顾衡看了宁枳几秒,凑过来亲宁枳。宁枳刚洗完澡,肯定不让顾衡碰。她侧过头去,躲顾衡的唇,语气不耐:“臭死了,去洗澡。”
顾衡不让宁枳动,手钳着宁枳的脸颊,外套袖口露出衬衫的一圈白边,骨节有利的手腕上带着一块表。冰冷的表带蹭着宁枳的脸颊。顾衡笑:“一起去。”
宁枳:“……”宁枳:“你又发什么酒疯。”
“这哪儿是发酒疯。”
顾衡又贴近了一点:“我还是植物人的时候,你给我洗澡,不是洗的挺开心的吗?你现在嫌弃我了?”
经过顾衡这么一提醒。宁枳恍惚间想起来了当初貌似都说过许多不该说的话。摸过不该摸的地方。略黄。这跟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宁枳:“……”顾衡调侃:“怎么不说话了?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宁枳:“……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天晚上还要值班,你放开!”
顾衡:“我以为你想说你要去拉屎。”
宁枳:“……”两个人的对话,口味略显重。大眼瞪小眼。顾衡就是要让宁枳把某些事情回忆个百八十遍。最好今晚上就用脚趾头把婚房给抠出来。“还有。”
顾衡说:“上次我找我那对蓝宝石的袖扣,死活差一只,后来是佣人在马桶里给我捞出来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宁枳淡定说:“你自己的东西,问我做什么。”
顾衡哼笑:“老婆,你装傻这一点真的和向南那小子一模一样。”
“谁是你老……”没说完。因为顾衡亲了上来。顾衡的睫毛很浓密,因为眼眶深邃,所以眼皮垂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格外明显。有几息几乎是从宁枳的皮肤上扫过。宁枳在换气之间抽出空来推拒他:“……能不能别咬,你现在就像是条野狗一样。”
“什么野狗?”
顾衡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笑:“明明是家狗。”
宁枳没想到顾衡会这么不要脸,连她都傻了一下。就这一下呆滞,顾衡稍稍一动,宁枳听到纽扣落地的声音。顾衡的。和慢条斯理亲吻宁枳的动作完全不相符的是,他脱自己衣服的动作很快。宁枳脑袋里的那根线也跟着缝着纽扣的线一起崩断。她有种自己可能要载在今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