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请假，所以春生不可能利用白天时间跟程子怡约会，虽然是自由的一天，但程善回去前，她就要回去。如此判断，春生跟程子怡很可能先前没约会过。红枫渡口，不见不散……应是两人第一次正式约会。”
梁悠悠换了个姿势坐，双手抱着双腿，下巴搭在膝盖上说：“而明日二字，若是程子怡计划好要赶在父亲出门这天跟春生约会的话，送纸条时，必然程善是在钟表行的。我猜想，程子怡留条去仙翠山前，最后一顿饭吃的是烤鸭。”
“只有这样才能在程善的注视下偷摸将条子塞给春生。”
我躺到草坪上，看着蓝天：“可往返仙翠山，行程最快也要两日，加上拜神，需三日久。假如程子怡见了春生，是不打算回家了？也许这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