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步步攻心(1 / 1)

只见皇帝直起腰,继续朝她凛凛审问:“说!你今晚到底跟谁行的房?”

刚放下的心顿又提了上来,霁弘慌了:“儿臣……儿臣……”很想一口咬定是跟陈碧落,可也知,“没落红”横竖不好解释。看来陈碧落注定没法保了吗?若现在顺水推舟将她出卖,会不会被她反咬一口?正当霁弘焦心似火的犹豫着,身边的陈碧落却不含糊,振振有词的继续为她掩盖:“陛下,太子是真跟臣女行的房。没落红,也不能怪他啊!”

闻言,霁弘简直要喷血。心想:世上还能找到比她更蠢的女子吗?却也没法不被她这一根筋的暖心,给触动。也许正是这种危难关头的“惺惺相惜”,让最后杀红了眼的霁弘,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却独独放过了陈碧落……可她为何要让阉人凌辱陈碧落?接着往下看。“也就是说,怪你咯?”

皇帝阴笑接话。“呃……”陈碧落语塞。那憨憨之态,反倒引起皇帝的几分好感。但话说回来,这份好感于陈碧落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梁丘皇后知道,皇帝有怪癖:喜欢虐杀小动物。年轻时他很喜欢滥杀无辜,尤其是那种弱小单纯的女人,皇帝喜欢一点点把她们折磨而死。此刻的陈碧落在他眼里,无疑等同于一只呆萌蠢蠢的小动物。“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霁弘亦是看出皇帝眼里的淫邪,便小声斥责了陈碧落一句后,转向皇帝,“父皇,儿臣的确钟情于她,也是真心不计较她没落红。总之,此事错在夏之清,还望父皇为儿臣做主!”

一团乱麻,她只能这样收场了。可未等皇帝答应,就见太监来报:“启禀陛下,夏大人求见!”

众人一怔,心想:可来得真够及时!于是,皇帝也不含糊:“传!”

见夏之清以飞快的脚步,镇定自若的前来。皇帝拖长声音,不阴不阳一句:“深夜进宫,卿为何事?”

“回禀陛下,微臣是来以证清白的!”

夏之清面不改色,仍是之前那张死鱼脸,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不禁让梁丘皇后和霁弘的心,皆提了上来。掰着脚趾头都能猜到,夏之清会用什么方法来“以证清白”:揭穿霁弘的女儿身!可这件事是他一介臣子,想揭穿就能揭穿的吗?堂堂太子,他夏之清还敢引导皇帝让霁弘当众脱衣服不成?故而此刻,梁丘皇后倒不是太担心,她认为以自己在皇帝面前的话语权,击退夏之清轻而易举。霁弘却心慌至极,很担心自己“让鲛龙部落送美男”的行为被夏之清嗅到端倪,然后找来人证物证。她很清楚,若仅凭夏之清的三寸之舌,皇帝不会让她这个太子当众脱衣服以验证身;但若是有一系列的人证物证,那只恐她和母后两人加起来,都无回天之力了。于是,当皇帝问夏之清:“哦?你打算如何以证清白?”

叩首跪地的霁弘,心顿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下一秒,夏之清毫不含糊的话传来:“陛下只需让人对此女查验证身,就知道谁在说谎了。”

此女二字,犹如一把大锤重重敲在霁弘心里,她顿慌得一批,浑身哆嗦不停吞口水。没想到夏之清的揭穿来得如此简单粗暴、直接干脆,没任何铺垫,一开口就直入主题。一边的梁丘皇后更是听得瞳孔一张,立马不过脑子的反击:“大胆!竟敢对一国储君出言不逊?夏之清,你该当何罪?”

正中夏之清下怀,因为刚刚就是他设的套。说那话时,他嘴里虽然明确指出“此女”,但眸光却是冷冷斜睨着霁弘……跪地垂首的霁弘和陈碧落看不到,但一边的梁丘皇后却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厢皇后中计了,夏之清认为自己稳操胜券,便悠悠还击道:“微臣何罪之有?刚刚微臣说的明明是此女,怎就让娘娘误以为,微臣说的是太子?”

“你?”

皇后顿时气炸肺,却也立马紧抿双唇,不敢再开口了。正所谓说多错多,夏之清是有备而来,若继续找借口辩驳,又掉入他的坑里,那就是妥妥的“欲盖弥彰”了。那厢的霁弘更是胆战心惊,没想到今晚两次,都是被母后这个“猪队友”拖累。她认为这下是彻底没法救场了,母后的反应已出卖了一切。皇帝又不傻,岂能到现在还看不出端倪?可谁都没想到,皇帝有不一样的思维。尽管他说出的这句话,仍能让皇后和霁弘心惊肉跳……“这得问你了!”

但见他朝夏之清讽刺阴笑,不阴不阳的说道,“莫不是在你心里,一直把太子当女儿家了?”

此话的本意是:你把男儿身的太子当女儿家,跟他断袖了!可那慢条斯理的语气和那一脸的讽刺,又没法不让做贼心虚的霁弘和皇后,冷汗涔涔。见此二人犹如惊弓之鸟,夏之清大脑极速翻滚:此刻要不要一口承认“是”,因为太子本就是女儿身。可正当他紧密思索这样的回答,能不能让皇帝成功入坑时,那厢的陈碧落就开口了。“怎可能?”

但见她立马接话,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夏大人乃忠义贤德之人,怎可能把男人当女子?陛下断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

一番话看似为夏之清说情,实则为霁弘打掩盖。故而霁弘听得甚感欣慰;夏之清则气不打一处来,却只能强忍。他是断断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居然受阻在这个小女子手里。看来这世上,爱情不值一提,比不上那守活寡的太子妃之位,有诱惑力啊!仍在自恋的以为,陈碧落对他动过心?皇帝也立马抓住女人话里的把柄,朝夏之清问的讽刺:“爱卿,是这样吗?”

事已至此,夏之清只得深深吸口凉气,点头道:“微臣断不敢有此念,还望陛下明察。”

这话一出,一边的皇后和霁弘总算能松口气了。可夏之清这边的麻烦来了,只见皇帝阴笑接话:“若是如此,那朕就只能怀疑你跟此女有染了!爱卿,未知你还能洗得清不?”

夏之清紧抿双唇顿了顿……陈碧落的贸然倒戈,让他心里骤然起了恨意。既然爱情不值一提,那就休怪他心狠手辣了!于是,他装作一副愤慨凛然的样子,掷地有声道:“陛下,微臣斗胆提议,让太子和此女现在就行房。若此女落红,可证明微臣清白;若无落红,微臣也甘愿背负奸夫之罪!”

皇帝听得嗤笑,“说的可是实话?”

“事已至此,微臣只能孤注一掷!”

夏之清说得甚为悲壮,搞得好像他自己有多无辜似的。而其实,事情远没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虽说和太子妃通奸,在哪朝哪国都是死罪,可夏之清有块保命符——婚约!当时他是替自己向陈家提的亲,且陈碧落踏上征程,也是冲着“夏家媳妇”而来。那么这事一旦闹开,夏之清横竖都构不成“通奸”,反而霁弘会被扣上“觊觎人妇、强抢臣女”的帽子。刚才陈碧落提到了“婚约”,所以这个道理皇帝很清楚,也并没想拿夏之清怎样。可皇帝心里仍放不下太子的龙阳之癖,便问霁弘:“太子之见呢?”

“儿臣……儿臣认为……”霁弘心跳如雷,大脑迅速翻滚,权衡此举可不可行。讲真,能不能让陈碧落落红,她皆可办到,也相信身边的女人乃纯洁之身。所以她此刻的思维焦点是,若不落红,夏之清真的甘愿一死吗?会不会还有更猛烈的反击?不管了,先答应下来再说。等会儿“行房”,再跟陈碧落慢慢合计。想到这里,霁弘的慌乱瞬间平复:“儿臣认为,也未尝不可!”

这回答依然令皇帝很满意,就怕“他”不愿跟女子行房。于是,皇帝又问梁丘皇后:“梓潼之见呢?”

“臣妾全听陛下的。”

皇后自然认为这是契机,不管陈碧落是不是处子之身,反正等会儿都不会落红。即便有婚约在前,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也会让皇帝判夏之清一个死罪。可正当她暗自得意之际,就见夏之清又补充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不仅牵扯微臣的性命,更有关皇室名誉。为避免有人做手脚,微臣斗胆提议,陛下亲临现场见证太子行礼!”

这话一出,在场三人皆瞳孔长大、慌了神……没想到夏之清竟如此逆天,不仅要太子当众脱衣,还要当众行房?“放肆!”

皇后怒不可遏,秒过来给他一个大逼兜,指着他喝道,“夏之清,你丧尽人伦,该当……”话还没说完,却见皇帝悠然点头道:“也未尝不可。”

啥?霁弘和陈碧落双双瞳孔一张,深感不可置信。却不知夏之清步步攻心,那话说到了皇帝心坎里……一方面,蜀国皇帝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怪癖,之前没少观摩别人行房;另一方面,他那份担心还没彻底放下……“霁弘,都传你有龙阳之癖。依朕之见,今晚是你以证清白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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