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宋浅,我恐惧又心慌,这个是暖浅浅,不知道陪着我爸妈的冷浅浅有没有事。这时道士说:“宋浅姑娘喝了妖毒,毒把她的七魄打散了,要想救她,只有一株重草怕是不行,得三株。”
什么?!三株!重草这回事儿我没忘,我还打算等着解决掉和花烬的法律婚姻,去一趟青藏高原寻找重草救白灼的。不过宋浅若是喝了妖毒,那一定就是冷浅浅所说的,她想拆穿宋爱芬的诡计,就被亲妈和外婆联合喂她喝了蛇酒啊!我气的心脏都快被撑的爆炸了!钱财名利就那么重要吗!宋爱芬一家子竟然蠢到直接相信了妖给的东西,还喂给我单纯的妹妹!还是说,她们有其他的阴谋,舍不得宋浅就套不住目标!我紧扣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我情绪即将崩溃,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什么会让我更加生气的事!适时,宋爱芬不知什么何时到了我身后,她哭哭啼啼的拉着我的手,“凝儿,你不说不代表我是傻子,那个凌彻不是人,昨天也在的白灼那孩子,也和他之前去咱家的时候感觉不一样,他为了你丢的魂儿,你是不是怕被白家找麻烦,和那个凌彻搞了什么怪物把白灼给附身了!”
“浅浅就是去了那个饭局后成了这样的,她是不是那个凌彻害的!你给我说实话!”
她话音一落,我犹如触电一般的从她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气的牙差点咬了舌头,我想掐死宋爱芬!好他妈的一出贼喊捉贼啊!她把自己女儿害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却扣到了凌彻的头上!可我还不能说实话!如果是暖浅浅出了事,冷浅浅没事,我一旦说出冷浅浅,就会牵扯出我以阴灵存在的亲生父母!我忍不了了!我无视所有,瞪着眼冲宋爱芬大声质问道:“凌彻的确不是人,可有什么关系,你不还想计划他和宋浅发生什么吗!”
宋爱芬许是没想到,我会在人前用这样生气的脸和声音与她说话,人被吓到了!她露出这种愕然的表情让我内心的邪恶黑暗更加放大,我继续冲她说狠话:“宋浅是我害的,我巴不得她死,好夺掉你们本来想给她的一切!”
“宋凝,你……”宋爱芬被我吓的节节后退!花烬却没被我这较之前差别巨大的样子所吓到,他很从容,甚至还示意另一个道士到了他身边,两人耳语了几句。我又伸出手扶着宋爱芬的肩膀,把她按在宋浅床边坐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能不能答应我,有啥事都冲我来,别为难我家凌彻,别往我家凌彻身上泼脏水!”
“你知不知道……”我盯着宋爱芬那张对我道德压迫、辱骂指责过无数次的脸,咬牙切齿道,“为了满足你的私欲,我忍了多少不该忍的委屈,你最好识相点,否则某一天,你们都会躺在宋浅的尸体底下!”
“凝儿……”宋爱芬又哭了,“我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道长,我家凝儿是不是也被邪神控制了,她那么懂事善良的孩子,你听听她现在对自己妈妈说的是什么话!”
“闭嘴!”
我冲她低吼,手指狠狠掐着她的肩膀,“你再诋毁凌彻一句,我拔掉你的舌头!”
而这时,花烬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为了一个凌彻,什么都不顾了,大逆不道也无所谓,是吧?”
他这道声音低沉、严肃,充斥着压迫感,直接压住了我内心的憎恨,甚至还让我脑袋里一闪而过什么模糊的画面。我突然宛如从梦中惊醒一般的回过了头。而这时,花烬伸手到了我脖子后,紧接着我后脑勺有了刺痛感,是一根很长的针刺进我脑袋的感觉!我大惊:“你对我干了什么?”
“晚上了,该睡觉了。”
花烬的话说完,我眼里的他就成了重影!虽然这是我的家,可如今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我来说,很陌生。我要走!这么想着,我也立马转过身朝门外走着,我一边走一边默念空间术的咒语,我想去找凌彻。“这种麻醉针,一分钟见效,你能去哪儿?”
花烬还在对我讲话,一副责备的架势。可能不用一分钟,他这话一落我已经走不动了,意识也涣散了起来。就在我要摔倒时,有一个结实的身体接住了我,而我视线迷离时看到了圣楚。紧接着,凌彻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阿凝不去哪儿,回家而已。”
回家?哪里是家?花烬打在我体内的麻醉针带来的感觉是在是太难受,我熬不住闭上了眼就怎么都睁不开了,脑袋也迷迷糊糊很不清醒。很快我整个人都陷入在一种晕天璇地里,其中又能切实的感觉到抱着我的不是凌彻,应该是圣楚。我听到了他的胸腔里不止有一颗心脏在跳动。过了很大一会儿,我又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体感冰凉的床上,而在有了这种温差对比后,我才意识到我身体好像特别滚烫,身子也特别的重,应该是发烧了。接而,圣楚的声音带着一种不真实感飘渺的传来:“人给你送来了,这是静心珠,我走了。”
“圣楚。”
凌彻的声音也很虚无,“再去阿凝的卧室,她那儿有一颗被净化的蛇妖精元。”
“蛇妖精元?难不成那个能救……”“别说,这些先不要让她知道。”
凌彻不想让我知道什么?但现在我的身体,并不能让我张嘴去询问些东西。后来没圣楚的声音了,但我却很快察觉到了一股散发着阵阵清香的清冷力量,甚至这股力量还让我舒服了不少,身体的沉重感少了几分,眼睛也睁开了。然后我看到这里是一个陌生又巨大的房间,而且这里的墙壁不是只有四面,是八角构造,每一面墙都是巨厚的玻璃,雨过天晴后,可以看到天际没被云层遮挡的星辰。天花板是水晶材质,折射出绚烂的灯光。这个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足足有三米长宽的圆形水床,我就躺在水床的中心,我透过玻璃看到了标志性的星辰,可以断定这张床是坐北朝南。除了床外,也摆着一些卧房该有的家具,但都超级豪华,材质不是金银玉石,就是稀有材料。而凌彻好像浑身不着寸缕,但他周身被白色的浓雾所笼罩,我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