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柳巧儿便坐上了去大周的马车。北羌的使团还没有赶来,拓跋宵让他们一起在漠北等。柳巧儿大病初愈,坐的马车又大又宽敞。里面不但有软绵绵的垫子,还有一张兽皮保暖,宽大的马车躺下两个人都没有问题。两边和马车头还有箱子,箱子里放的有随身衣服,炭,零食,水,茶等等。拓跋宵把柳巧儿抱到马车上,顺手递给她一个暖手壶。马车启动,拓跋宵也跟着上了马车,尽管马车那么宽敞,可他往里一趟,就感觉空间霎时窄了很多。拓跋宵半靠着箱子,用手肘支着头,和柳巧儿大眼对小眼。“困了就睡,你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有刺杀,保准你安安全全回到大周。”
柳巧儿身子已经恢复了一些,但是动一动还是体虚,喝了药之后躺了下去,闭着眼睛。“你给我说说现在北羌的情况吧,若是你已经控制了局面,按理说应该登上那个位置吧。”
拓跋宵把柳巧儿的辈子往上拉了拉。“我能活着是因为你,我争夺皇位是因为不甘心,如今皇位唾手可得,我反而不想要了,接下来我的任务是征服你的心。”
柳巧儿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还真是个执着的人,但是,感情这个东西,看缘分。”
“你作为大皇子,难道你没有喜欢的女子吗?”
空前的气氛很和谐,拓跋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渐渐的回忆起往昔。有一个,在我小时候,十三岁那一年,喜欢上一个宫女,她温柔体贴,聪明伶俐,炼制的一手好香。可我是皇子,她的身份根本没办法嫁给我,只能是侍妾。她却连侍妾都不愿意当,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还说什么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柳巧儿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又是一个穿越的?“后来呢?”
拓跋宵叹了一口气:“后来,她到了年纪就出宫了,然后就不见了,我从宫里搬出来后,找遍了北羌,都没有找到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可能已经穿越回去了。柳巧儿掐指算了算,事隔已经十五年,就算是那女子还在,也已经三四十了。“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姓柳,柳柳。”
同姓啊,也难怪拓跋宵对她那么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