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时间跟为了方便,盛祁宴穿着的休闲裤很宽松,连腰带都没有,周围一圈弹力松紧带,往外一拉就开了。 温绥的手很凉也很软,起码碰在肚皮上的时候,冷得他一哆嗦,再往外扯开松紧带,又施施然松开手猛地弹回来,惊得他往后一跳。 “......”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幼稚。 温绥眸子都眯成一条缝,靠在盛祁宴的胸膛前笑得花枝乱颤,还要去锤他的肩膀,带着笑腔抖着声说:“你怎么那么好玩啊。”
盛祁宴抿唇,若非耐力足够,他现在已经把这条坏心思一堆的美人蛇扛走扔床上。 事实上,在温绥再度将柔弱无骨的手碰上来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温绥被猝不及防的扔到床面,作用力产生的条件反射让她弹了两弹,清爽的柑橘柠檬味瞬间将她包裹其中,窸窸窣窣的声音更是为这层味道添上暧昧气息。 她迅速转过脸,目光肆无忌惮的落他身前。 盛祁宴的白衬衣被她刚才扯得松松散散,几颗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随意敞着,清薄精壮的胸膛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若隐若现。 他身材一直都很好,温绥之前就见过,明显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骨架更是生得修长高大,宽肩窄腰,锁骨线条清晰明显。 温绥没忍住伸出手在那两条平直的凹陷处摸了摸,心里默默感慨怎么会有人恰到好处长在她所有审美点上。 这一年的历练让他不知不觉间成长得更加沉稳,世故而不世俗,介于成熟男人与少年之间独特的干净稳练的气质。 她掌心下触碰的肌肉渐渐绷紧,蓄满了力量感。 “盛祁宴,”她仰了仰头去看他那双逐渐变得猩红的眼睛,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新鲜事物,举起手去碰,“长大了呀。”
盛祁宴勾住她的食指置放到唇边碰了碰,皱眉看着她,额角渗出些许薄汗,哑着声道:“温绥,你不要后悔。”
开弓没有回头箭,但如今弓还握在对方手中,是否要开也完全取决于她。 温绥撑着床直起身,双手一伸圈住他的脖颈挂虚虚的挂在他身上,两人呼吸间喷洒的热气全都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也没空去辨认。 “再多说两句你自己睡吧。”
盛祁宴:“......” 他速度到她都看不见怎么动作,房间白炽灯啪一声熄灭,只余一小盏暖黄温馨的床头灯虚拢着床上微微鼓起的鼓包。 一圈又一圈。 盛祁宴在温绥颈窝处深吸口气,“岁岁...” “闭嘴。”
温绥微挑的凤眸慢慢睁开,昏黄灯光下,那纤长浓密的眼睫似镀了一层淡金色的边,盛祁宴微愣,随即撩起她额前黏湿的碎发,低声道:“好,我闭嘴。”
他修长分明的手缓缓穿过她的长发,逐渐往下扣住她的脖颈,蜻蜓点水的吻辗转加深,他不断安抚着她逐渐紧绷的身体,带着热度的情意散落其中。 在半迷半醒的沉浮挣扎,温绥指尖猛地掐进他肩膀里,强烈的刺激感直冲头顶,她忍不住如一尾活鱼弹跳了一下,然后一脚踹到他小腿上。 盛祁宴咬紧牙关,仍有一丝低沉粗重的喘息从喉咙里溢出。 他俯下身吻住她,把她所有难耐的声音堵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