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怎么就死了呢!”
宁风一个激灵,不相信地回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宁圣恩显得有些心烦意乱,“我待会儿进宫一趟,去接我娘回来,现在重要的不是小五子,而是我昨日下午拿回去的金牌不见了。”
宁风一听更加吃惊,“怎么会不见?没有藏好吗?会不会是掉到哪边的夹缝里了?”
“我眼睁睁看着玲珑塞进柜子里的,恐怕是有人偷走了。我以为是内贼,不知道自己偷的东西有多重要,然而昨夜里在我下人房里搜了一夜,什么也没搜到!”
宁圣恩几乎是坐立不安,说完,随即又道,“不行,我现在就进宫去,找他们商议一下。顺便替你问问小五子的事。”
说完,转身就走。宁风穿好鞋子追到门口时,宁圣恩已经不见了踪影。丢了金牌可是大事,要是被有心的人偷了去,这件事就更加复杂了。她洗漱的时候,思来想去,除了自己和宁圣恩,应该不会有人知道那金牌放在哪里啊!不过放在哪里并不重要,只要偷走的人知道金牌是在宁圣恩那里,就不难偷到。会不会是宁语儿或者是左芙蓉她们?她们若是派了个耳力好的人,在窗外偷听,听到个只言片语,也并不稀奇。倘若真的是她们偷走的,那倒不着急了,毕竟假传圣旨的大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何止罚她和宁圣恩两人?整个侯府的人都要倒霉!左芙蓉她们都是有脑子的,不可能立刻就去揭发她们。那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先去找左芙蓉或者宁几凡她们,先探探口风?她想了又想,自己还在禁足期间,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阿月!”
阿月给她端了早点上来,正要转身出去,宁风忽然叫住了她。阿月心中震了震,心道,宁风也不至于这么聪明吧?一下子便能猜出是她做的。“公子。”
她强装着镇定,转过身来,低头应道,“什么事?”
宁风抿着唇又思考了一会儿,思考自己这么做,是否理智,是否会招惹上不该招惹的麻烦。正好,她记得金嬷嬷昨天才说过,好像老七的生辰到了,还是硬着头皮吩咐道,“你去大房那里,将七小姐请过来,说有事找她。”
宁风不知道,她思考着的时候,阿月的心却像是被在火上炙烤了一番,吓得险些露陷。她听到宁风这样吩咐,随即暗暗松了口气,点头应道,“是。”
阿月前脚出去,宁风后脚就吩咐金嬷嬷立刻去做一碗长寿面。除去昨天给老八送葬,宁茵珠已经足足有一个月不曾踏出侯府一步,被宁风打的地方淤青还未完全消退,昨日遮得严严实实的才敢出门去。阿月来请时,她还在为昨日里左芙蓉逼着她代替长房三人出去送葬怄气,左芙蓉一直都是宠着宁宗和宁茵芝,哪怕宁茵芝再蠢,也喜欢宁茵芝多一些。宁宗走后,这种情绪表达得更加明显了!而宁茵芝其实根本没有犯哮喘,只是找了个借口不想出去,怕被人指指点点罢了,明明身体好好的,却硬逼着伤还没好的她代替她们出门,她这心里,着实憋着一口气。“小姐,公子房里的人来请说,zhao小姐有事,还请去他院里一趟。”
门口的婢女推门进来,禀报道。“宁风请我过去?”
宁茵珠不怎么相信地反问了一句。“是,六公子请小姐过去。”
“请过去了再打一顿吗?我几日可没招惹他!”
宁茵珠对于宁风那句阴测测的威胁,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