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殷三番四次强行给温容内力,他已经很难控制,暴虐横行,需要极端的发泄才能疏解。显然,这种时候,不断挑衅他的锦衣卫成了最合适的对象。镰仓提醒,“请您稍微收敛,莫要受伤,夫人会发现。”
“啊……”温容烦躁的低叹,他不断地扯动着身上的衣裳,四散的长发落在身前,他微微抬眼,泛着狼性的眼透着强烈的诉求。“真是疯了……”烈九卿如果在他怀里,他定然会……温容舔了下干涩的唇,又灌了几杯清心茶,“把聂无忧弄进来。”
“是。”
镰仓刚刚出门,就看见隐藏气息偷听的玄衣。见他出来,玄衣咧嘴一笑,“破了处男身的千岁爷就是不一般,功法都压制不住,看样子废掉功法是迟早的事。干脆让臧殷再给千岁爷几百年内力,让他每天都能……嘿嘿……他一定忍不住地想多尝尝自家宝贝的滋味,啊——”玄衣还没说完,镰仓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在了柱子上,“玄衣,今天,我在警告你一次,少将你那些心思用在千岁爷和夫人身上,否则,杀了你。”
镰仓压低了声音,野兽一般冷酷的眼冒着寒光,盯着他时,俨然是一具尸体。玄衣毫不畏惧,眼睛大亮,蛮横至极的镰仓让他生出强烈的征服欲。瞧见他眼底过度的欲望,镰仓将他扔到了地上,“年底麻烦多,你好好吃药,少犯疯病。”
“我疯还是千岁爷疯?”
玄衣仰头,已经笑不出来了,“你说,夫人要是知道千岁爷是个实打实的疯子,会不会吓跑?”
镰仓垂眼,“你觉得,夫人会相信吗?”
这天下,谁不知道温容是个疯子,可惜了,烈九卿不信。她眼底的温容是个病弱得娇养的美人,是个离开她就活不了的阿容哥哥。她永远不会知道,温容的真面目。欢色不是、庆久也不是……他比烈九卿能想到的全部都要危险一万倍。可她,永远没有机会知道。因为,温容永远都是她喜爱的温容。玄衣慢腾腾地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啊,疯子太美的话,还是会被轻易原谅的……”镰仓蹙眉,“你多久没吃药了?”
玄衣歪头,“让我想想。”
他不确定地说:“大概是从西域回来吧?”
镰仓越过他,“千岁爷见过聂无忧后,这两日让他陪你玩,我会让其他替身去应付皇帝。”
玄衣笑着跳到了他面前,“仓啊,你竟然会关心我了?”
“你死了,我要处理很多麻烦。”
玄衣挑眉,“无情无欲的家伙,真想看看你会载在谁手里。”
“不会。”
玄衣诡异的挑唇,“这可说不准呢……”镰仓将他踹了出去,“吃了药再滚回来。”
看着玄衣不疾不徐离开的背影,镰仓眸色渐深。自从西域回来后,玄衣求死的心更重了。聂无忧很快被人带来,他脸色煞白,气息有些微弱。他左右看看,小声问:“玄衣不在吧?”
镰仓没回答,错开一步,“千岁爷有请。”
聂无忧松了一口气,连忙跑了进去。玄衣只要不在,他就不怕。聂无忧进来,恭敬地跪在了地上,“千岁爷,您找小的。”
温容喝着清心茶,目光落在他身上,幽幽道:“这两夜,陛下都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细枝末节,本座都要清楚。”
聂无忧看着他这双泛红的冷酷眼睛,后脊梁骨一颤,今天的温容为什么比往日都要恐怖,“是、小的进了大殿后,皇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