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恐怕就是臧殷了。镰仓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道:“等您恢复了,可以一同找他算账。”
温容如今或许能和臧殷周旋几招,但不会占任何上风。不过,若是完全恢复,臧殷也未必就是对手。没见过温容全盛之期的人,永远不知道,他有多可怕。被迫压制的功法,不得不持续散掉的内力……等他这身体足够承受,温容会像天神一样,轻易掌控这天下。温容微蹙,手背挡住了逐渐充血的眼,“臧殷是卿卿的义父,本座如何杀?”
他长舒了一口气,诡异地笑笑,“依本座看,倒不如赶紧找到丢下音姨的那男人,让他们自己解决这恩怨。”
温容如今像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鬼,浑身透着邪气。镰仓推了推清心茶,“千岁爷,您需要疏解。”
温容一饮而尽,薄唇轻扬,“今日本座会去锦衣卫……”镰仓淡声道:“属下陪您?”
他懒怠地支着下巴,不以为然道:“本座自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