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盯着硕大的黑眼圈,等云千一离府之后,就找上了江瑾篱。江瑾篱瞧着她的样子,故意惊讶道,“周二姑娘,你昨日没休息好么?怎么这个模样。”
“你少废话。”
周渔歌气势汹汹,拽着她就要走,“你跟我过来,好好看看,到底把簪子给谁了。”
今日江瑾篱有要紧事,这会儿不能跟着她胡闹耽误时间,故而将她的胳膊甩开,拧着眉头道,“周二姑娘,我还有事,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你若是当真想找,便回去好好问问。再不济吓唬吓唬,说不定也会有胆子小的婢女,把一时脑热带走的东西放回去。”
江瑾篱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拧着眉头道,“王爷已经对你有些不快了,你还是快些处理好此事才好。”
说完,江瑾篱转身向王府外走去。云千一居然已经因为这件事情不高兴了?原本就因为找不到东西而焦灼的周渔歌更是坐立不安。江瑾篱已经到了花楼。今日气氛有些古怪,花眠与秋栗的神经都像是绷紧了,两人看见江瑾篱,神情都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江瑾篱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夏蝉去点几个人跟着。秋栗试探问道,“姑娘要做什么?”
“带人把那个没出息的接回来。”
江瑾篱熟稔地从房间的抽屉里翻出一张人皮面具,在脸上戴好之后才道,“我的人,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秋栗一怔,瞧姑娘的样子,是已经知道月蚀昨夜未归,可能出事了?秋栗没在这个当口问。江瑾篱让秋栗和春影看家,带着花眠和夏蝉领着几人出门。早就已经知道江瑾篱知晓什么,所以夏蝉跟着,半句话都没有。花眠满腹疑问,问不出口。江瑾篱是怎么知道月蚀昨夜未归的,又为何出城之后直奔一个方向,像是笃定人在这边一样?再加上之前她一直让做的事情,难不成是姑娘早就已经知道了什么?花眠倒也知道这会儿不是问话的时候,只能沉默着跟着江瑾篱走。目的地,是先前他们曾经暂时停留的破庙。江瑾篱记得前生就是在这里找到的奄奄一息的月蚀。也不知今生有所改变之后,人还在不在这。“分散警戒。”
“是。”
跟来的几人听从江瑾篱的吩咐,各自隐去,花眠和夏蝉倒是跟在江瑾篱的身边,在破庙附近没寻多一会儿,就发觉了有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