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一样。更像是习惯了面对杀人和尸体,自己竟然没有一点点慌张或者其他正常人该有的情绪。”
陈风看着身下的尸体,脑袋越来越乱。“少将军,这好像是匈奴这波负责攻击城头的头领”身边传来的声音把陈风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原来那员盆领铠小将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手上握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兵刃,略带兴奋的说道。陈风望着这员小将,那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韩。。韩校尉?”
陈风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么个称呼。只见韩校尉手起刀落直接砍下苍髯大汉的头颅,随后挑在兵刃上,高举过顶,大喝到“酋首已死,酋首已死”。城头上胶着的厮杀马上改变了模样,红衫扎甲的一方声势大震,反观匈奴一方士气全无,被强行压了回去。陈风反身劈开一位迎面冲来的匈奴人,总算感觉身边的压力轻了许多。他将目光在次转向那位韩校尉,只见韩校尉已经不再身边,左手拽着那个匈奴人的头颅,右手挥舞着兵刃又加入到了城头上的乱战中。他看着这乱糟糟的城头,到处是尸体和血痕,虽然匈奴人在城头上相对势微,但依然悍不畏死的冲上来。而此时城池中也是四处火起,到处都是喊杀声,一幅末日炼狱般的景象。陈风此刻头脑异常的清晰,握着环首刀的手青经贲起。越到危机的时刻,陈风总能越冷静的思考分析,这可能是他在商场上能取得成功的重要保障。陈风疾步走到城墙内侧,看向城下不远处的城门。此时城门早已洞开,匈奴人嚎叫着不断的冲进城中,城中四处都在厮杀,以更中心的街区厮杀最为惨烈,那里好像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使得陈风心里一阵纠起,他强行压下心里异样的情绪。现在的形势以及不容自己多做思考,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只有身死一途。他可不认为落在这群野兽般的匈奴人手上能有什么活路……眼下的形势城破在旦夕,甚至说是已经陷落了也不为过,城外是一眼望去浩浩荡荡的匈奴人,城门失陷意味着已经无险可守,这该如何退敌…就在陈风苦思良策的时候,城外号角声冲天,伴随着匈奴人特有的“呜~呜~”声,只见匈奴的方阵中再次分出一大批人马直扑城门而来。城内守军气势再度一颓,更有甚者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城外烟土尘飞,任由冲上来的匈奴人给了他致命一击。“不能再拖了,必须想出对策,天无绝人之路,对策对策…对策在哪…”陈风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滑落,扶在城墙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就在苦思之际陈风突然听到一声战场厮杀中传出的哞叫声,有点细微但又异常清晰。。那声音是,牛?嗯,牛!陈风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对着身边的守城军士喊了一声“韩校尉继续固守城头,你们几个跟我来”然后收回按在城墙上的手一撩背后已然残破的披风带人冲下城头。他没注意的是刚刚手按城头的位置,已经留下了一个明显深陷下去的掌印,而这可是青石砌就的城头…陈风一路冲杀在前带人冲下城头,他感觉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使用环首刀,这把兵刃在手上好似游龙一般,或挑或劈或刺都是那么得心应手。此时的他每每出刀都伴随着一声大吼,每每吼过之后地上都要多一具匈奴人的尸体,而陈风却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应这样的厮杀一般。生生劈出一条血路后,陈风带人杀进一条巷子,朝着听到的那声牛哞声跑去,巷子中时不时看到一些正在厮杀的匈奴人和守军,都被陈风等人顺手解决。路上陈风又听到牛哞声断断续续,证明正如自己所料,这里的牛不止一头,于是侧头问身边刚刚救下的士兵“前方是什么所在?”
士兵赶忙回答道:“回禀将军,前方是临时的牛舍,远近村落跑进关内避难的百姓都暂时把耕牛关养在那里!”
什么?牛都在这里?陈风眼神更亮,甚至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了起来,退敌就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