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我并不知道那个孩子在你的眼中是看的那么重,如果能够在重来一次的话,说什么我都是不会弄伤了他的,我看着你因为那个孩子受伤了,情绪激动的直接昏迷了过去,当时我担心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给跳出来了,虽说是被一个白发老翁给出手打伤了,但我却依然强忍着。”
“我原本是打算想要看一看你的伤势到底是如何,然后在回那南霄殿去治疗,却是被你的贴身婢女给阻拦了下来,只好悻悻然的回了自己的寝宫,这一待就一直等到了将自己的伤给养好了,所以这会儿才能够跑过来看看你,你能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跟我说说话呢?”
二皇子听着呦呦的那一番话,这才明白过来当时自己的想法是有多么的可笑,也是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从街上被她给带回来的孩子,能够让她看的是那么的重视,如果早在之前他能够明白过来的话,别说是那孩子咬了自己一口,就算是给了自己一刀,只要不是伤及了要害,恐怕他都会看在呦呦的面子上去饶了他。二皇子瞧着呦呦那张冷漠毫无情绪的脸颊,不禁的放低的自己说话的语气,想要让呦呦能够给自己一个机会,不要在与他生气了。“好啊,不知道二皇子殿下您想和臣妇聊些什么呢?”
其实真的是二皇子想的太多了,呦呦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他给当成了一回事儿过,何谈会与他生气,更谈不上要给他一个什么所谓的机会,呦呦嘴角婉轻轻的扯动了一下,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转过头看着二皇子,向他问了一句。“我只是想知道你那日为何会身上突然间的,周全散发着骇人的冰冷寒气,那不成你最近是生了什么病吗?可是先前太医并没有在你的身体中诊断出有什么潜藏着的病症呀,我这些日子一直都想不明白,也问过了许多的太医,想你这样的情况,他们也真的是还没遇见过,所以便想来问问你。”
“倘若真的是什么严重的病情的话,就算是跑遍了大江南北,我也一定会给你寻来那些珍贵的药材,帮你把病情给治好,请你相信我。”
二皇子原来这次到将军府,一来是想瞧瞧看呦呦的身子有没有好一些,二来是因为那日自己感觉到了她的全身都在散发着十分骇人的寒气,由于自己想不明白,在太医的口中也没有的到答复,所以这才想着要来亲自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原来二皇子你是冲着这个来的啊,对于这件事情你当真是那么的好奇吗?倘若是臣妇将这件事情如是的告诉你,那着其中所牵连的人,二皇子你又可否能够做主还给臣妇一个公道嘛?”
呦呦并没有直接的就告诉了二皇子她身体中的寒气是因何而起,只是面带轻蔑的笑容,向他提出了几个问题。“栩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现在身上的寒气,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趁机谋害你的不成嘛?”
二皇子被呦呦给问的一时之间愣住了神,很是不确定的看向她,一脸不敢置信的问着她身体中的寒气是不是遭人所害,所以才会得了这么奇怪的一个病。“没错,二皇子你所言不假,臣妇之所以身子里会有这么大的寒气,的确是遭人所害,而害了臣妇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人,就是之前将臣妇的孩子给害死的人是同一个人,若不是拜她所赐臣妇又怎么会成为今天的这个模样呢。”
呦呦看了二皇子一眼,淡淡的向他说着自己身上会落下这极寒之症的毛病,是和害了她腹中孩子的人是同一个人所为,若不是因为她的话,自己又怎么会遭了那么大罪,脸上的神色极其的淡然,仿佛在她口中说的那个被害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般。“怎么可能呢,玉香那个贱婢不是已经被处死了嘛,而且据她所说的,她当时也只是在刑部大牢内给你喝了落子药,并没有夹杂着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呀,我被你说的这些话都给弄糊涂了。”
二皇子故作惊讶,装着糊涂的的看着呦呦,说着那个下药害了她腹中孩子的玉香已经是被他给处死了,而且当时的药渣也是检查过的,确实是只有那一种落子药,完全没有可能会再次加害与她的。让呦呦以为他根本就是不知道其实事情就是郑思晴所为,所以才在她的面前提起了玉香。“二皇子你心里应该是明白臣妇说的那个人谁,既然你不想点透了,那就证明了你并不想为臣妇做主啊,既然二皇子没有要为臣妇做主的意思,那又何苦来问臣妇这些呢,你直接装作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就好了,只可惜臣妇没有她有本事,就算是吃了哑巴亏这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
呦呦瞧着二皇子故意在那里装模作样,丝毫不提郑思晴的事情,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当下便是毫不留情面的直接揭穿了他,故作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暗道着自己无权无势,不能与她相争,更不能将自己这满腹的怨气发泄出来。“原来你已经知道了真正害你的人不是玉香了,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对我说出来呢,倘若你真的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事情就是她所为的,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让她还你一个说法的。”
二皇子听着呦呦就这么直接的揭穿了他,也不好在继续装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他心里也清楚,呦呦之所以没有动郑思晴,只是因为手中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事情就是郑思晴做的,所以才会这般的隐忍着,不然的话,早在处治玉香的那天,郑思晴就会跟着玉香一起身首异处了。“二皇子你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若是臣妇能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便会直接进宫面见皇上,请他来给臣妇主持公道,只可惜她做事太多缜密啊,让臣妇查不到一丝与她有直接相关的证据,才让玉香那个丫头成为了她的替罪羔羊,可惜了玉香那个丫头,一直都是为她尽心尽力的,到头来却被她害得无人收尸啊。”
呦呦这个人平日里待人极其的和善,但也绝非是可以任人欺辱的,虽然玉香那个丫头是代替郑思晴承担了罪责才被处死的,但是凭着她往日为郑思晴做的那些个坏事,就算不是因为郑思晴所陷害,判她一个死罪也已经是足够的了,之所以说着可惜了玉香那个丫头,只是为了说给二皇子听得。“现在因为有了玉香这个替罪羔羊伏法了,若是想要再将这件事情重新提出来查案的话,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现在时间已经相隔的太久了,就算是当时还有一些蛛丝马迹是咱们尚且没有发现的,恐怕现在也都已经查不到了。”
二皇子看了看呦呦脸上的神色,见她的表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这才说着那些尚且没有被发现的证据,恐怕时隔已久就算是真的重新去调查,也已经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了。“所以臣妇也没有打算再去重新调查那件事情,只不过是今日二皇子你提起了臣妇身体中极寒之症的事情,所以臣妇才会提到了那件事情罢了。”
呦呦伸手到了一杯水,浅浅的抿了一口,很是冷静的说着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要再去追究那件事情,其实在她的心里更不得将郑思晴给大卸八块了,只是她现在能够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让外人根本察觉不到她有任何的情绪上的波动。“说到底你身上的极寒之症与她害了你腹中的胎儿到底是有何关联的呢?还有那天将我打伤的白发老翁他有是谁呢?”
二皇子听了半天始终没有听明白两件事情之间到底是有什么关联的,便向她轻声的问着。突然想着那天闯进房间中,动手将他打伤的白发老翁,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将军府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臣妇身上的极寒之症,都是因为那天在刑部大牢中强行灌下的落子药造成的,相信那天二皇子你也听见玉香说了,她让牢头给臣妇喝下的是一碗加重了三倍药量的落子药,对臣妇的身子造成了巨大的损伤,虽然有你带过来的那些名贵药材的调理,但还是就此落下了这个症状,只是一直都在体内潜藏着罢了。”
“因为当时还只是初期,所以太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是就在离殇的师叔,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白发老翁,他到了将军府以后,听了离殇说臣妇被陷害失去了孩子,他的师叔便帮臣妇探了脉息,发现了隐藏在臣妇体内的极寒之症,所以便留在了府上,一直帮着给臣妇调理身子。”
呦呦看着那个求知欲很强烈的二皇子,想着这些到已经不在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了,这才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二皇子,只是在提到了广陵子的时候,她可以的向二皇子隐瞒了已经拜了广陵子为师父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他是离殇的师叔,留在府上是为了帮她调养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