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一席之地(1 / 1)

这顿晚饭因为贺中珏心情好,所以大家吃得欢畅,只是因为几个男人精神状态不佳,所以早早就散了。小全拿起自己的药包,就回房睡去了,那徐泽仪等小全走了,才道:“哥,那个骚娘们可真她娘的能死撑,一口就咬定是来找你的,哥,我看那骚娘们精得很,你不动真格的,她是不会……”孟夏一听徐泽仪这话,就明白贺中珏是在吓唬桃樱,虽然孟夏挺讨厌桃樱,但真被贺中珏卖到花楼去接客,她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不过贺中珏只是吓唬桃樱,是不是又证明这桃樱在贺中珏的心目中已经悄然有了一席之地。孟夏纠结着,徐泽仪见孟夏坐在一旁,不由得一挥手道:“你个女人家,赶紧带孩子去,男人说话,你听什么听!”

“你以为我愿意听你们这些乌七八糟的坏事呀!”

孟夏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又怕徐泽仪耽搁贺中珏太久,便道,“今儿你别再熬夜了。”

那徐泽仪一听又不满意:“夏夏,你什么意思,你也学别的那些坏女人,勾引我哥上床呀。”

孟夏没想到自己仅是关心贺中珏一番,就被徐泽仪这张狗嘴讲得如此不堪,瞪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又道:“好了,好了,你赶紧去带豆豆吧,你不会占我哥多少时辰。”

“我才不管你占不占你哥多久呢?”

孟夏不知道这徐泽仪吃了什么药,给呛着了,每句话都带足了火药味。孟夏抱着大豆豆便走了,只是拐到寝房门口,就听徐泽仪不满地道:“哥,你这次不是来真的吧?”

“你讲的是哪桩?”

孟夏便躲在门后边,听那徐泽仪又道:“这贺中珉现如今明摆着就是被你关着的一条狗,投降原本是早晚的事,但是如果打的话,至少也得有个三月半年吧,但现在他居然把王子烈砍了,用王子烈和京州城换他一条狗命,那这你进这京州不就是这几日的功夫?”

孟夏不明白徐泽徐仪这话,贺中珏显然也没明白:“这不用打,不是兵家中最上上乘的攻城法子,难道不是高兴的事吗吗?”

“我不讲了,城破之日就是我成亲之日那这城一破,我不就得成亲了?”

“你……”贺中珏大约没想到徐泽仪为这事不高兴,孟夏一听这败家子果然就不是一般的败家,对家国大计有没有利,他不管,想的全是惦着对他个人有没有利,果然孟夏就听到回过味来的贺中珏骂了一声,“你还真是个败家子,难不成你为了不成这亲,就想你哥永远攻不下这京州城吗?”

“哥,我没那意思,只是想你收回你的金口玉言。”

“滚,你哥我就不收。”

“哥!”

“滚!”

“哥,你提的那些条件,贺中珉都答应了吗?”

“还在商议中。”

“哥,你太仁慈,三日内交出全部兵甲,降官全部到京州城正南门十里接大军入城,这真是便宜他了,还应该让他把章飞鹰的人头也砍了,所有的降官到正南门五十里处跪接大军入城才是。”

徐泽仪不解恨地道。“你是解了个人的心头恨,那贺中珉觉得条件苛刻,誓死不投降,死守京州城,你有想过你哥会有多大损失吗?”

“我……我当然知道。”

“那知道,你还把你哥往火里推。”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哥,你不心疼你弟了。”

“你一天吃得好,喝得好,玩得好,我还要怎么心疼你!”

“那哥,刚才讲的那事,你得依我。”

“哪件事。”

“就是破城成亲那事,你收回。”

“你再不去睡觉,我就让人把你也送花楼去。”

“哥!”

“去!”

孟夏一年这哥俩的对话要告一段落,赶紧抱着大豆豆进了屋,那鲁婆子和花灯已经备好热水,给大豆豆洗干净,刚放在床上,贺中珏就走了进来。贺中珏接连几日都待在军营里,进门就让鲁婆子赶紧给他备水,他要沐浴,孟夏一停忙问:“你那伤口,可以沾水了吗?”

“你男人小心些就成。”

贺中珏一抬手示意孟夏给他宽衣,孟夏便上去,伸手给贺中珏把衣服解开,就听贺中珏道,“如果夏担心,那夏帮你男人洗就是。”

孟夏自然担心,也不管贺中珏的口气暧昧,点点头道:“我来帮你洗。”

说完又吩咐鲁婆子不要把水放太满,水不能过贺中珏的腰,鲁婆子应着去了。孟夏刚给贺中珏把衣服脱下去,见那缠着布带的胸口有些浸血,有些心疼地问:“疼吗?”

“有夏侍候着,一点都不疼!”

“你呀,这嘴就贫。”

“胡说,你男人这嘴涂了蜜的,不信你偿偿。”

孟夏脸一红,伸手就拍了贺中珏的背一下,贺中珏叫了一声,孟夏忙住手问:“怎么了,扯着伤口了?”

“伤着心了。”

“你坏死了。”

两人正闹着时,鲁婆子走进来道:“爷,夫人,热汤备好了。”

贺中珏伸手拉过孟夏就往浴房走。没一会贺中珏就坐在浴桶中,孟夏小心地给贺中珏擦着背,贺中珏的背因为这一年多的战争,明摆着比在孟家寨时宽而结实,这会带着水珠,还十分地诱人,不过想到方相夫人让方云雪砍贺中珉头献身贺中珏的计谋,孟夏不由得就笑了起来。贺中珏听见笑声,不由得就哼了一声问:“又想到什么埋汰你男人的事了?把你乐成那样子了?”

孟夏想到方云雪和余顺儿的种种龌龊,贺中珏会是种什么样的表情,孟夏实在想笑,怕贺中珏听去,只能使命地咬着嘴唇。贺中珏还是听到了,一把将孟夏从背后拉过来问:“臭丫头,你是不是吃了笑药了,乐成这样,讲,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子。”

孟夏便把茶楼听到的方相夫人和朱夫人的对话,细细讲给贺中珏听,贺中珏听完半晌没有说话,孟夏立刻打趣道:“是不是有美人如此投怀送抱,乐傻了。”

“就这么个咸鱼臭虾,记得,以后别在你男人面前提她,光听到名字,就污你男人的耳朵。”

孟夏愣了一下,想想贺中珏的名声,难不成比那方云雪好了去,于是哼了一声道:“你怕别人的名字污了你的耳朵,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名声污了别人的耳朵。”

“看样子,你男人是太惯你了,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说说看,你男人的名声怎么污了你耳朵了,再说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

“男人和女人怎么就不一样?”

“男人是颗钻石,就算掉到污泥里,拿出来擦干净,他还是一样闪亮,而这女人呢是张白纸,放到泥污里去,你认为还拿得出来吗,就算拿出来了,还能擦得干净吗?”

“就你认为你们男人才是钻石。”

“那你说你男人是不是钻石?”

“王玉,你把我的衣服打湿了。”

“打湿衣服算什么,你男人还要打湿你的人!”

两人便一个在浴桶里,一个在浴桶边上打闹起来,到底贺中珏有伤,怕那水溅到伤口,心里对那鸳鸯浴是万分地有想法,但都只能把想法掐死在脑里,终是随便擦洗一番,就从浴桶里出来。回到寝房,大豆豆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鲁婆子忙上前小声地、神情暧昧地对孟夏道:“夫人,今夜,小世子怎么劝都不肯回房去睡,一定要挨着爹娘睡,夫人和爷又在沐浴,老婆子也不敢去打扰,想等夫人和爷,结果小世子竟然睡着了。”

孟夏没想到和贺中珏在浴房一折腾就去了这么久的时间,见那鲁婆子笑得一脸灿烂,她的脸一下就红了,忙道:“让他睡这里,要是半夜醒了,发现不在这里,那小脾气怕得闹一个晚上,婶子也累了,早些歇着。”

那鲁婆子留了守夜的丫头和奶娘,赶紧就退了出去。孟夏等鲁婆子走了,才拿起帕子把自己的头发擦干,贺中珏便道:“女人,你男人的头发还湿着呢。”

“还好意思,连人家的头发全打湿了。”

孟夏一边说着,一边给贺中珏擦起了头发。贺中珏很享受地往椅背里一靠道:“有夏在身边,真是享受呀。”

孟夏相信自己做这点子事,别的女人应该都会做,而且很多都有可能比自己做得好得多,于是哼了一声道:“真跟涂了蜜一般。”

“那女人你要不要偿偿?”

贺中珏说完就把嘴凑了上来,孟夏不意思地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贺中珏本来就人精,孟夏那一眼,他立刻就明白孟夏在担忧什么,一把把孟夏拉入怀中道,“看什么看,你男人除了在军部,日日不都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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