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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1 / 1)

得知是白越安全的,温童松了口气:“那就好。”

没找到白越,能碰上谢由也挺好的。  毕竟谢由是绑匪们真正的针对对象。  这里没有灯光,只有一簇寡淡的月光斜斜地照过来,落在温童脸上,映出他苍白无血色的脸颊。  他眼睛低垂着,根根分明的睫毛阴影晃动,在旁观者看来便是被吓狠了。  谢由抬手,抹去他下巴尖的灰尘,又擦了擦他脸上那道几乎褪去的红痕,想要擦去被人触碰的痕迹。  他力度有些重,温童忍不住往后仰了仰头,躲开他的手。  谢由收回手,缓缓说:“童童,关于之前绑匪让我选人。”

“我其实是故意那么说的。”

温童微微一怔。  谢由半真半假地说:“我安排好了狙击手,你和白越站的位置不同,狙击手更容易护住你,所以才选的白越。”

温童哦了声,低声说:“谢哥你放心,我没有多想。”

“其实就算你没安排狙击手,选了白越,我也不会生气的。”

听见这话,谢由抿紧了唇,把本想解释的保平安选人一事咽了回去。  温童继续说:“再说了,白越是你的白月光,我皮糙肉厚,白越是矜贵脆、脆……”  想起白越刚才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他嘴里那“脆弱”两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谢由没有在意他的结巴卡顿,直直凝视着他的眼睛,没有放过任何情绪。  的确没有生气。  甚至没有一星半点儿的不高兴。  谢由眼神晦暗森寒。  一个正常人被朋友放弃,不论是什么理由,肯定都会带着点情绪。  温童不生他的气。  到底是因为做出选择的人是他?  还是因为被选活下来的人是白越?  谢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整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阴沉得渗人。  他嗓音仍是温童熟悉的和缓:“不说这个了。”

“离开码头的路只有一条,外面也都是绑匪的人,我们先去前面的楼里等救援。”

“狙击手在楼顶,那栋楼暂时是安全的。”

温童惦记着任务,脚步顿了顿,想不出合理的借口留在这里,又只能跟着谢由往前走。  房子离他们所在的集装箱有一定距离。  温童跟在谢由屁股后面左拐右拐,走了近十分钟,才走到了那栋六层小楼房前。  期间没有遇到任何一个绑匪,也没有听见一记枪响。  码头唯一开着的那盏灯不知什么灭了,整个港口黑魆魆的,黑暗仿佛伸拔到无穷尽处,沿路吞噬了所有光亮和声音。  进屋后,更不可能开灯,谢由锁上门,示意温童往楼上走。  这栋房子似乎是没有人住的,地面有不少灰尘,温童上楼的时候险些因为灰尘滑倒。  走上二楼,温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模模糊糊看清了家具摆设。  他想了想,故意站到窗边这个相对危险的地方。  谢由走上前,扫了眼窗外,没有在外面看见白越的身影,拉上窗帘:“这两天里,陆匪有没有对你和白越做什么?”

陆匪?  温童没听见过这个名字,试探地问:“陆匪就是那个绑匪头子吗?”

谢由嗯了声:“你不记得他了吗?”

“啊?”

温童一脸茫然,“我认识他的吗?”

闻言,谢由唇角勾了勾:“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我是在高中球场上认识的他,或许你们没有见过面。”

温童点点头,他记得谢由高中放学经常去打球,他有时候会跟着一起,打球搭子不够,他就上场凑个数,球搭子够了,他就当啦啦队,递毛巾送水。  陆匪……  他是真不记得有这么个人这么张脸。  他回过神,对谢由说:“陆匪没有对我做什么,我电话里那样说是陆匪要求的。”

“但是昨天白天的时候,你明明说一千万要保白越,但他还是和其他绑匪打了一顿白越,白越的手和肋骨骨折了。”

谢由眼神闪了闪:“他一直是个不讲信用的人。”

黑暗中,他的唇角上扬,轻声惋惜道:“不知道白越的手怎么样了。”

温童看不见他的表情,叹了口气:“希望没事,不要影响以后当医生。”

谢由附和:“但愿吧。”

温童犹豫了会儿,好奇地问:“谢哥,你怎么惹到的这个陆匪?”

“他好像很想杀了你。”

谢由:“说来话长,是高中时候的事了。”

温童:“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吗?”

“不是,”谢由顿了顿,继续说,“他不是二高的,是隔壁私立高中的,我有时候放学打篮球,会遇上他,打了几次就熟悉了。”

温童疑惑地问:“然后呢?一起打球怎么就……”  谢由:“他高一的时候,做错了一件事,我没有帮他瞒着,他当时就怀恨在心。”

“后来他被退学了,我也没有再遇到过他,没料到他竟然记恨到现在。”

温童更震惊了,高一时候的事,这都六年了。  他纳闷地问:“陆匪到底做了什么事?”

犯得着么?  谢由缓缓开口:“他差点杀了人。”

高中就想杀人了?温童睁大眼睛,还想追问下去,楼上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像是有人闯进来了。  谢由神色一凛,立马从后背掏出了一把枪。  看到他手上的枪,温童眼皮跳了跳,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白越杀人夺枪的模样,脱口而出:“你哪儿来的枪?”

谢由压低声音解释:“藏在手提箱里的。”

“我知道陆匪肯定会搜身。”

温童呼出一口气,安心了,下一秒又隐隐觉得不对。  谢由哪儿来的枪藏在手提箱里?警察给的吗?他会用枪么?  谢由紧紧盯着楼梯口,他没带手机,不能问楼顶的狙击手到底什么情况。  他低声对温童说:“你躲进卧室,卧室阳台后又消防救生梯,一旦听见情况不对劲,直接跑。”

温童皱眉:“我不跑,我和你一起上去。”

“万一你打不过我还能……”当人肉盾挡枪。  谢由嗓音微沉,语气不容置喙:“童童,进屋。”

温童拗不过他,决定等他上去后,自己再偷偷摸摸上去帮忙挡枪。  于是当着谢由的面,乖乖进了卧室,关上门。  谢由拉开保险栓,放轻脚步,缓慢地靠近楼梯,确定楼梯上没人,无声地上楼。  三楼没有人。  四楼也没有。  走上五楼,在楼梯口看到客厅碎裂的玻璃,谢由眯起眼睛,动作放得更慢更轻。  蓦地,头顶闪过一道黑色的衣角。  谢由正要开枪,便听见楼上的人低声道:“老板,是我。”

是狙击手。  谢由皱眉:“你看见人了么?”

狙击手摇头:“没有。”

“六楼我检查过了,没人,从这玻璃碎片看来,是从隔壁的房子开的枪。”

谢由脸色一变,也就说他们是故意打破这扇窗户……  调虎离山!  …………  另一边,温童在卧室门口等了一分钟,估计着谢由应该上楼了,便开门往外走。  刚走到楼梯口,听见楼下传来了轻微的动静。  他脚步一顿,难道谢由不是上楼,是下楼了?  凑到扶手边往下看了看,房子里没开灯,黑乎乎的,看不真切。  温童蹑手蹑脚地走下楼,刚踩到一楼的瓷砖,后脑勺被冰冷的枪口抵住。  他听见陆匪冷冰冰的声音:“别动。”

温童心脏猛地一跳,缓了两秒,脑筋转动起来,绑匪让他别动,他动了,那不得开枪?  这不直接完成任务了么。  他吸了口气,就这么顶着枪口转身,看到藏在楼梯口黑暗处的陆匪和另外两个小弟。  陆匪见他就这么毫无畏惧的转身,嘴角抽了抽,气得枪口在他眉心用力戳了下:“让你别动听不懂么?”

温童梗着脖子:“你开枪啊。”

陆匪咬了咬后槽牙,低声骂了句脏话。  见状,一旁的小弟试探地问:“三爷,我来开枪?”

陆匪骂道:“开你妈的枪!”

下一秒,楼上传来了动静。  陆匪沉下脸,低声道:“闭嘴,过来了。”

听到这话,温童扬起脸,朝着楼上飞快地说:“别下来,他们有三个人!”

陆匪:“……”  他气得抬手,死死捂住温童的嘴,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的就这么喜欢谢老二?”

“连自己的命都不管了?!”

听见第二句话,温童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搞不明白自己这么作死了,陆匪都这么生气,居然还不开枪?什么毛病?  谈话间,楼梯口出现一道阴影。  陆匪带人后退到门口,斜对着楼梯口。  他手上的枪对准温童的太阳穴,朝着楼梯的方向开口道:“谢老二,我看见你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杀了温童。”

温童:“唔唔——”别出来!  陆匪盯着楼梯口:“我给你三秒时间,三、二……”  最后一秒,楼梯口出现一道模糊的人影。  与此同时,屋外陡然响起了警笛鸣叫声,贯穿夜空。  陆匪脸色变了。  青脸往外看了眼,连忙说:“三爷,条子进码头了。”

“没时间了。”

陆匪阴沉着脸,深吸一口气:“先走。”

温童眨了下眼,心想,陆匪走之前会不会杀了自己?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陆匪拦腰抱起,直接带出了房子。  温童:“???”

这架势显然不是要杀了他,而是要把他带走。  温童奋力挣扎,但陆匪的胳膊像是铁铸的似的,牢固坚硬地箍着他的身体。  他只好扯着嗓子喊道:“谢由,你开枪!”

打到陆匪好,打到他也好。  陆匪脚步顿了顿,冷笑一声:“这么恨我?”

他转过身,抱着温童正面朝向房子,扬声喊道:“谢老二,你敢开枪吗?”

楼内没有任何动静。  温童不管不顾地继续喊:“谢哥你开枪!我不怕!不怕死!”

陆匪看着一片漆黑的房子,冷冷一笑。  谢由不敢开枪,怕伤了温童,更怕他的人会对温童出手。  他就知道,谢由怎么可能会放下盯了这么多年的宝贝,转而去喜欢什么狗屁白家少爷。  这出担心白越的戏演得可真好啊。  一辆越野车由远驶近,停在他们面前。  青脸拉开车门,和另一个小弟紧盯房子,掩护陆匪。  陆匪把温童扔进车里,低头进车。  刚进车,只见温童一拳打了过来。  陆匪偏头躲开,伸手挡住拳头,顺势将他的拳头包在掌心,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自上而下地盯着温童。  温童的五官生得极好,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漂亮瞩目,合起来就更吸引人了,漂亮得并不女气,是一种干净透彻的少年的美。  他倒在座椅上,白嫩的脸被捂得透出了粉色,似乎是在生气,嘴唇微张,往外呼着热气。  陆匪喉头有些发紧:“温童,你是真不怕死。”

温童心想,废话,他就想着赶紧死。  思索片刻,他故意挑衅:“我不怕,你怕杀了我吗?”

陆匪嗤笑了声,看着他微微挑起的眼尾。  挑衅的表情,不但没有勾起人的怒气,反而勾起了点别的火气。  陆匪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此刻也没有忍着。  他扯起唇角,开口道:“比起杀了你,我更想做另外的事。”

温童愣了下。  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拳头被陆匪暧昧地捏了捏。  他身体一僵,脸色变了。  忘了这人是个变态!  陆匪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又用指腹摩挲他手背的软肉,笑了:“原来不怕死,怕被艹啊。”

他语气恶劣,一字一顿地说:“那我可得好好地艹一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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