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她便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了他的人,这让他如何能忍?“王妃,今日之事你也无需多做解释,是与非本王看的相当的清楚,今日的绿儿本王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示,若还有下次那么便不要怪怨我不顾夫妻之情,本王可不管你是太后的之女还是皇上的妹妹。”
冷少渊淡漠的语气轻轻的响在殷静歌的耳边,他的呼吸热热的喷洒在她的脸上,想不到俩人的第一次这般亲密接触竟是他在给她警告。殷静歌一眼不眨的盯着冷少渊的眼睛,企图从他眼中看出一点点的怜惜,却不想她还是失败了,他的眼中除了那一闪而过的狠戾再没有别的情绪。冷少渊拿开了自己的手指,顺便拿出了怀中的手帕擦了擦那根手指,像是碰上了什么不洁的东西,这个动作极尽侮辱,殷静歌的眼眸刹那收缩,眼中的泪顷刻间便落了下来。从小到大不敢有任何人这般对待于她,昨夜他的冷落在府中人尽皆知她忍了,今日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打了她的丫鬟她也忍了,他竟然还这般对她。“王爷既不听臣妾解释,那么臣妾便也无需解释,今日之事全部都怪怨于臣妾,任何的惩戒臣妾也认了,只求王爷放过绿儿,她本无心,何苦替臣妾担了这个罪名。”
殷静歌揉了揉发麻的膝盖,再抬头的时候嘴角竟然带了笑意,这事情是她也好,不是也罢,她都存了想让司寇念兮死在那片湖水的心,却不想会连累了绿儿。院中翠儿的呼救声一下下击打在她的心上,冷少渊却像是没有听够一般,浅笑着一下下的数着数,念兮院中的司寇念兮现在不知是否清醒,冷少渊想到这些心便更加的狠戾几分。任何事情既然做了就应该想到后果的,院中绿儿的惨叫声便是这件事情的后果,俩人沉默半晌之后,外面惨叫声停止了,有家丁进来禀报说绿儿已经晕了过去。冷少渊似乎很满意,摆手让家丁将绿儿送回去,“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是还有下次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这只是本王给你的一个小小的警告。”
说罢冷少渊拂袖离去,殷静歌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大厅中一直候着的两个丫鬟见状立刻上前将殷静歌搀扶了起来。冷少渊离开了静心院之后便一路赶往念兮院,这时候夜幕已将完全降临,司寇念兮的院中灯火通明,翠儿守在司寇念兮的身边,药碗已经空了,看来是给她喂了药了。房间内的丫鬟见冷少渊来了纷纷行礼,冷少渊径直走向了司寇念兮的床边,却见她还在沉沉的睡着,没有清醒的迹象,不过呼吸倒是平稳了不少。冷少渊伸手探了一下司寇念兮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了不少,只是却还是有些滚烫,他心底有些害怕,她从花园回来之后便这般睡着,他怕她就这般睡下去。冷少渊吩咐房中的丫鬟都下去休息,今夜由他来守着司寇念兮,翠儿领命下去。这一夜司寇念兮睡的很不安稳,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点点的散去,身上到处都是疼的,到处都像是火在烧一般,她想逃出去,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出路。就连睁开眼睛这个小小的动作都好像是奢求,她自顾自的挣扎了许久,却没有一丝丝的效果,她想就这样吧,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便不再有那些为难,不再有那些谋算了。只是为什么身边总有一个人在碎碎念着什么,一会儿叫她的名字,说着一些云里雾里的话,一会儿又像是在发脾气,骂着谁,司寇念兮想要看看是谁,却一直找不到出口。司寇念兮这一睡便是两天一夜,这期间冷少渊和皇帝告假没有上朝,一直都陪在司寇念兮的身边,而静心院那边的殷静歌也称病这几日都未曾出现,府中的姬妾前去请安也都被挡了回去。到底是真病还是寻了一个由头谁也不清楚。第二天傍晚时分,司寇念兮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冷少渊欣喜至于急忙问她有没有什么不适,初醒的司寇念兮嗓子干哑,还说不出话,只能轻轻的摇头。许是睡的多了,除了头晕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冷少渊这才放宽了心,吩咐下人去厨房熬了粥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