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穿女装,我原以为你穿男装已是俊美无双,却不曾想……”司寇念兮挣扎着从麻袋上起来,看着秦朗唇边的笑意,只觉得背后的汗毛都要竖起:“秦……秦王爷,你……你将我绑来这里做什么?”
秦朗笑着向司寇念兮逼近:“没什么,只是上次与姑娘的相会却叫那不识趣的冷少渊给打断,本王心有不甘,是以,这次特地命人请姑娘过来,好与姑娘一续前缘。”
司寇念兮头疼不已,原本以为将自己绑来这里的人是冷少渊,却不曾想竟然是秦朗,这下事情就麻烦了。秦朗身上的气势凛然,司寇念兮不得已只好又后退了几步:“王爷真是说笑了,您要是想见一见我,只需吩咐一个小厮过来同我说一下就好,您又何必亲自来……来这里见我……”说着,司寇念兮朝四周看了一圈,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破庙,庙门只是虚掩着,窗户有一扇没一扇的破落不堪。怪不得时不时地会有夜风从外面吹过来,司寇念兮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裳,抬起头来看着秦朗说道:“王爷真是好兴致,好好的王府不待,却……却偏偏跑来这处破落不堪,没有人烟的破庙……”“这样才好啊。”
秦朗看着司寇念兮,笑得意味不明:“这样才没人能够打扰到我们。”
司寇念兮顿觉毛骨悚然,双手忍不住攥紧了衣角,但却依旧是扬着脸强装镇定地看着秦朗:“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你想干什么?”
秦朗笑道:“本王是什么意思,想要干什么,你等会就知道了。”
还没等司寇念兮回味过来秦朗话中的意思,却见他转过了身去,对着后面并排站着的风家兄弟说道:“先前迷晕她的迷药,再给本王一些。”
风家兄弟闻言俱是一愣,面面相觑了一番。风家老二向秦朗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恭敬地向秦朗双手呈递了过去:“王爷,就是这药。”
秦朗接过那瓶子后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开口说道:“风家兄弟以擅用迷药而闻名于江湖,迷药种类之繁多,该不会只有这一种吧?”
风家老二闻言皱了皱眉头,面有疑色,抬头看着秦朗说道:“王爷的意思是?”
秦朗转头看了一眼正一脸戒备盯着自己的司寇念兮,回过来对风家老二笑着说道:“你先前的那个迷药除了使人四肢无力之外,还会让人不能发声对吧?”
风家老二点了点头道:“那迷药无色无味,中药者往往等到自己醒转过来后才发觉自己先前中了药,便是醒转过来有了意识之后也会觉得浑身无力,发不出声音,这样做,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秦朗点了点头道:“所以只有等到药效完全散去之后,中药者才会恢复体力,开口说话?”
风家大二恭敬道:“是。”
秦朗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司寇念兮:“那她的药效如今是完全退了?”
风家老二一愣:“大哥先前顾忌那姑娘的身子,所以未敢下重药,如今也有些时候,那姑娘体内的药效应当散去了。”
“这样最好不过。”
秦朗看着风家老二说道:“既然上一种迷药的药效已经散了,那换用另一种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风家老二抬眼看着秦朗,小心问道:“王爷的意思是要换一种迷药?”
秦朗点了点头,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司寇念兮一眼:“本王素来仁厚,最看不得别人受罪,尤其是美人受罪,先前那种迷药既不能动身子,连话也不能说,实在是太难受了些,这次便换一种好受些的吧……”秦朗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对着风家老二说道:“就换一种只让四肢绵软无力,但寻常站立说话却还能够的药吧。”
风家老二想了一会,转过头去给风家老大使了一个眼色,那风家老大连忙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从随身带的一个袋子里面又掏出一个浅色瓶子,恭敬地双手递给秦朗:“王爷,这是我们风家兄弟手中毒性最弱的迷药了,王爷怜香惜玉,用这种迷药最合适不过了。”
风家兄弟有一个规矩,按照迷药毒性的强弱分放到颜色各异的瓶子中,毒性越大,装有这种迷药的瓶子颜色就越深。先前司寇念兮所中迷药毒性虽然不是最强,药效却也有些猛,是以装在了一个墨黑色的小瓶子里。而此番风家兄弟递给秦朗的是一个浅色的瓶子,可想而知,这里头装的迷药毒性有多弱。秦朗从风家老大手中接过了那个浅色瓶子,在眼前微微转了几圈:“按照你们风家兄弟的规矩,这个瓶子颜色这么浅,想必毒性也不会强到哪里去。”
那风家老大马上回道:“王爷圣明,这种迷药我们一般用于幼童身上,便是一些江湖中人的幼儿,不过这种情况终归不多,我们兄弟二人大多是在吃酒耍拳的时候用这种迷药用着玩的。”
只是用在幼童身上,正常情况下也只是吃酒耍拳的时候用着玩的,如今却将这种迷药用在自己身上,司寇念兮抽了抽嘴角,这是把她当做幼童?还是说在他们眼里,自己的力气就同幼童一样?秦朗却像是颇为满意,点头道:“就这种了,本王没别的吩咐,你们先下去吧。”
风家老二闻言立刻向秦朗躬身行了一个礼,行完礼后正要出去,却见自家大哥还杵在哪儿,不禁皱了皱眉,朝着风家老大小声唤道:”大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