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虞楚莞尔,丹唇逐笑开,“是,你牵你老婆,天经地义。”
傅筝被之前虞楚的几句话问得哑口无言,而虞箐箐也才发觉了桌上的人因为她刚才的那句话而各个神色异常,她说错话了。 她和二婶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老老实实低头专心吃饭。 虞岫倒是没心思管这些,她的注意点都和大家不在一个频道上,她所接收到的信号是虞楚打架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她漂亮的眼睛一亮,“这也太酷了,我也要去学功夫,谁也不能给我委屈受!”
“咳咳。”
虞老爷子咳嗽一声,饭桌上就立马噤声了。 在饭桌上说这些确实不妥。 虞岫倒也反应过来了,朝着傅筝的方向稍稍多停留了两秒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用过了午饭虞楚和裴宴城就被老爷子催着离开了。 虞楚和裴宴城大眼瞪小眼。 虞楚双手环胸,“你的车呢?”
裴宴城,“手受伤了,司机送我过来就离开了。”
他也没有料到,虞老爷子这么快就把他们赶回去了。 虞楚倒回去拿了车钥匙,虞家的车库里面本来就停了一排排的豪车,她的车也在里面。 其实她之前开车特别野,裴宴城不知道,虞楚害怕吓着他。 裴宴城的手臂受伤确实不宜开车,虞楚也有两个月没开手有点生疏,一路上速度都放得比较慢。 虞楚的车空间没有裴宴城的那么大,男人高大的身躯坐在她的副驾驶的位置,长腿曲着,空间显得有几分逼仄,男人也看起来有几分委屈。 虞楚余光瞥着裴宴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道,“今天就委屈裴先生了。”
裴宴城似乎没有半点委屈的模样,对于虞楚的调侃风轻云淡一笑,“跟太太在一起,怎么能说是委屈呢?”
这几日裴宴城也开始油腔滑调起来了,说的话也是投虞楚所好。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一辈子都坐太太的副驾驶。”
虞楚勾了勾唇角,从后视镜里面注意着前后的路况,“这是你想就可以的吗,我还需要考虑考虑呢。”
“行,你慢慢考虑,我不急。”
* 其实这临近年底了,裴氏集团上下都很忙碌,年底有各种事务都堆积在一起了。 而裴宴城因为受了伤,被虞楚强势得扣在家里面休养。 徐洺每次来海棠公馆都是偷偷摸摸的,生怕被虞楚给逮到,而虞楚确实次次都把他抓住了,然后严肃的警告他只要天没有塌下来,就不要来打扰裴宴修休息,有什么可以找她。 徐洺找了虞楚一次,但是她一看这密密麻麻的一沓文件就昏了头了,后来索性就不管了。 在出事的第三天的那天上午,乔宝贝给虞楚打了电话,说是人马上就要上飞机,预计一个小时后落地江城。 江瑟瑟也恰好在昨夜就回来了,同虞楚碰了面两个人一起去机场接乔宝贝。 车是江瑟瑟开的,而虞楚只需要负责在一边跟她说话就是了。 江瑟瑟的目光频频地扫向后视镜里面,她皱了皱眉头,“我怎么老是觉得后面那车在跟着我们啊?”
原本她以为大家可能都是一路的很正常,但是江瑟瑟一减速后面的车就跟着减速,她加速就跟着加速,甩都甩不掉,这俨然就是后面的车在跟着她的了。 “难不成是我江家的仇家为了要挟我爸要从我入手,打算把我绑了去吗?”
江瑟瑟如是说道,精致的娃娃脸霎时一白,她思维一发散就一发不可收拾。 虞楚扭头看过来,像看傻子一样盯着她,及时打住了她扩散的脑洞,“停停停,别多想,后面那车是我的保镖,保护我们的,不是绑架我们的。”
江瑟瑟朝着后面多看了几眼,而后余光瞥着虞楚,“虞大小姐出门现在都这么气派啊,还跟着一车保镖。”
“裴爷这么宠你啊?”
江瑟瑟知道后面的人是虞楚的保镖之后就放了心了,整个人都踏实了。 她是昨天晚上才从国外飞回江城的,自然也就不清楚虞楚和裴宴城在南山陵园那边所遭遇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没有处理结果,虞楚不想让她担心,索性就没有告诉她。 要不然依照着江瑟瑟着话痨的样子,她的耳朵肯定是要受不少的罪的。 “嗯,他就是这么宠我,没办法。”
江瑟瑟被她酸得牙疼,但是吃下了虞楚这送到了嘴边的这口狗粮,她娃娃脸上浮现出一丝羡慕,虽然很快就消散了,但依旧被眼尖的虞楚给捕捉到了。 虞楚放下了手中的手机,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注意着江瑟瑟的神色。 “你也赶紧点找个宠你的?”
江瑟瑟摇摇头,目光始终注意着前面的路况,“现在没心思想这些,我觉得一个人也挺自在的,至少不会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从来不走心的。”
江瑟瑟的恋爱史可是不少,虞楚都能够如数家珍,这些年来交过的男朋友没有十个都有八个的,但一般都是玩玩而已,仅限于牵手拥抱等行为,而且从来不动真感情。 若是她发现她的男朋友对她有意思的,江瑟瑟就会当机立断地将人踹掉,转而换下一个。 这种行事作风可是同她的这张娃娃脸极度不相符合,而虞楚一直都知道。 之前江瑟瑟也和虞楚说起过,恋爱一般都没有瞒过她,除了她的上一任宋时归。 而这宋时归…… 虞楚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也是个花花公子,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要快的那一类,这一点上面和江瑟瑟还真是如出一辙。 谁能想到就这样的两个人居然其中还有过一段呢? “你确定真的从来不走心,就没有一个例外吗?”
虞楚不相信,至少这段时间来看江瑟瑟的行为就透露着一丝古怪。 现在看来这原因她已经找到了。 江瑟瑟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重,素白的手上骨节泛白尤其明显,她愣了愣,却没有否认,“有倒是有,可是这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