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 第八十五章 这是给刘邦戴了一顶大绿帽子啊!

第八十五章 这是给刘邦戴了一顶大绿帽子啊!(1 / 1)

想都不用想,这俩女子多半是横阳君韩成,暗暗强掳上船,想要出海时,用以作消遣。  而推出俩女子威胁秦墨的剑客,乃是他张良的家臣。  他家臣都知道的事,唯独他不知道,显然是韩成有意瞒他,怕他心生不满。  属实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张良心念电转,片刻后突然笑了,向秦墨揖手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论秦兄信不信,这俩女子何时被掳上船,我也并不知晓。”

“不过,我想看看秦兄是否真的心怀黎庶?”

说着,不等秦墨反应,突然从家臣手中抢过那吓傻的少女,一把将其推下船。  扑通——  少女一头落入河水中,那美妇人看的尖叫出声,几乎要昏厥过去。  秦墨眼中杀意大盛,可张良丝毫不惧与他对视,笑道:“秦兄,难道不下船救人吗?”

说着,便又作势,要将那剩下的美妇人,也一起扔下船。  他似乎认定了秦墨会下船救人,所以推少女下水,也没有戕害无辜的心理负担……反正,又不会真淹死!  “我却是高看了你这鼠辈,来日必杀之!”

秦墨眼中的杀意变为鄙夷,冷冷撂下一句话,便要跳下船救人。  不过,他脚刚抬起来,少女竟从水中冒出头,哭喊道:“二姐……求求你们,放了我二姐吧……”  显然,少女识得水性。  秦墨刚抬起的脚,立即又放下了。  张良嘴角抽搐:【失算,失算了……幸亏没有将两女都扔下去,否则今天再无一丝活命可能!】  不过,既然已经试探出秦墨底线,他心里便踏实了不少,笑道:“秦兄高义,张良佩服至极!”

秦墨漠然不语,眼中只有杀意。  张良讨了个没趣,转而让剑客找来绳索,将那美妇人绑上。  大船顺流而下,又有风帆作为动力,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功夫,便再也听不到那少女呼喊二姐的声音了。  张良随之将那被绑缚的美妇人推到船帮上,向秦墨道:“来日有缘再会!”

说罢,把美妇人投入湍急河水中。  但秦墨却是看也不看,猛地前冲向他杀去,张良大抵没想到,他会不顾美妇人死活了,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脑袋也磕在船帮上。  砰——  闷响声中,张良被磕的头晕眼花,可却不敢停滞分毫,连滚带爬躲进诸剑客之后。  秦墨看着他的狼狈样儿,忍不住哈哈一笑,弯腰捡起两根粗长竹篙,纵身跳入河水中。  张良情知是被戏耍了,嫩脸不由涨的通红,按着脑袋上的大包,向河水中瞧看。  ……  游泳是一种很神奇的技能。  不会游泳者入了深水,那便如巨石入水,忽忽悠悠往下沉,如何扑腾也无济于事。  而会游泳者,则一通百通。  尤其是精熟者,在水中不说宛若游鱼,也甚为自如。  而那美妇人大抵便是精熟水性者,虽被捆绑推入河中,却并未沉入水底,身躯扭动着竟是浮上水面,借助水流的冲力和浮力,不时呼吸一口空气。  秦墨身上虽穿着铠甲,却有两根粗长竹篙作为浮力,跳下水后便游动向其靠近。  片刻后,便成功抓住她,割开她身上的麻绳,两人借助竹篙的浮力,一起奋力往岸边泅渡。  “家主,要不要发箭射死他?”

有剑客看着水中载浮载沉的两人,向张良提议道。  张良回头看了那家臣一眼,问道:“诸兄所用之弓,可否洞穿铁甲?”

“呃……不能。”

“那便老实呆着,其铁甲未脱,发箭也是无用……若误伤了那妇人,惹恼了他,再来追杀咱们,如之奈何?”

“……”  诸剑客打了个激灵,赶忙齐齐闭嘴。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是天不遂人愿的,就在他们息了招惹秦墨的心思,并且以为终于可以摆脱秦墨时,大河边的芦苇荡,却突然驶出一艘船。  那船是一艘大渔船,有帆有舱!  秦墨和那妇人游到船边,拽着缆绳爬上去。  船上是一家五口人,有老有小,乃标准的渔家,吃住都在船上的那种。  “你……你们是甚么人?”

船主见秦墨一身铁甲背弓挎剑,明显有些忌惮,拎着鱼叉询问道。  秦墨从里衣中摸出一把金叶子,不由分说塞给船主,指着河中渐行渐远的张良那艘大船,问道:“能否追上去?”

船主双眼一亮,但旋即却是推辞不敢受:“我有家小,不敢行险,望君子体谅。”

秦墨看了看他身后的妻儿四人,最小的一个还是奶娃子,无奈之下砸了砸,转而向身旁的美妇人道:“可会驾船?”

美妇人似乎猜到秦墨想让自己帮忙驾船,但念他相救之恩,却是愿意帮忙的,便点头道:“会!”

秦墨颔首,再次将金叶子塞进船主手里:“这船,我买了……你与妻儿再去买一艘更好更大的,可否?”

“多谢君子厚酬!”

船主这次毫不犹豫,便接过了金叶子。  然后,扔掉鱼叉一手抱起一个孩子,与抱着奶娃子的妻子,一起跳进浅滩中,把船让给秦墨两人。  美妇人二话不说便去操帆,调整航向追击张良等人的船只。  秦墨则将船舱里的家具物什,都搬出来扔进河里,一方面是让那家人捞取,回头可以接着用,一方面也是给船减轻负重,使船只的航速更快。  远处河面上,张良看到这一幕,顿时绝望的双手抱头:“阴魂不散,阴魂不散啊……诸兄,别傻愣着了,都把船橹划起来,加快船速!”

“喏。”

诸剑客不敢怠慢,赶忙去摇橹划船。  于是,一大一小两艘船,在河面上展开追逐。  小船在后,胜在灵巧,航速快。  大船在前,虽稍显笨重,可却有诸剑客奋力摇橹,再加上风帆动力,速度也不算慢。  两艘船你追我赶,一时竟是陷入僵持!  ……  时间一晃而过,渐渐已是入夜,张良等人的大船,也进了长江主河道,转而向东。  长江水系与黄河一样,乃是东流入海。  大船向东,自然还是顺流,直有一日千里的速度!  而且,正如秦墨猜想的那样,张良这伙人大抵是想去南越复辟,如此顺流入海,既能躲过关隘盘查,又可沿海岸驶向南越,乃是最优路线。  “这张良,难道当真命不该绝?”

秦墨和那美妇人驾驶着渔船,在后紧追不舍,可却始终无法追上。  因为每到将要追上时,张良和诸剑客便下死力气摇橹,又将距离拉开。  为逃命,也是拼了!  “呜呜呜~!”

帮忙操帆的美妇人,不知何时开始低声啜泣,哭的双眸都肿了。  秦墨只得安慰道:“暂且劳烦夫人,待追上这些歹人,我便送你回家。”

美妇人抹去脸上泪痕,却是欲言又止,并不敢回话。  秦墨笑了笑,道:“夫人有甚么话,尽管说?”

美妇人努力忍住抽泣,问道:“民女方才听那些剑客们谈论您……您是镇国候秦墨,是吗?”

秦墨点头:“是。”

美妇人长出一口气,俏脸上愁容,也霎时消散许多,似乎听说过他的名号:“君侯为我姐妹二人止戈,拜谢君侯搭救大恩!”

说着,向秦墨蹲身施礼,却是有板有眼,显是受过良好教育。  秦墨受了她一礼,问道:“夫人想来也出身门第吧?”

美妇人愣了愣,也终于发现,秦墨对自己的称呼有点太过了,便惶恐道:“君侯莫要以夫人相称,民女担当不起。”

此时的夫人之称,专指王侯之妻,便是公卿官吏的妻子,也没资格称夫人。  而她其实也不是出身甚么门第,只是家中经商,因而颇为殷实,与兄弟姊妹一起读过几年书。  否则,若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女,如何能会驾驶船只?  秦墨无所谓摇头道:“年长者为尊,我还要承蒙您帮忙,何必拘泥称呼呢?”

美妇人摸了摸自己颇具成熟风韵的俏脸,抽噎道:“民女才十九岁,想来也并不比君侯年长。”

秦墨:“……”  秦墨无语看她半晌,咂嘴道:“你这也长得太着急了些,我还以为你有三十岁左右呢。”

美妇……或者说美人,闻言顿时抽泣一滞,难堪的低下臻首。  嗯,扎铁了老心!  秦墨见她不再抽泣,心里暗松口气,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妹妹自是成熟明艳不可方物,你不哭便好了。”

美人似有嗔怪,却又不敢表露,怕冒犯秦墨这位贵人。  不过,秦墨这般费心思的安抚她,倒也让她颇为感激,心中对前途的担忧,更不由减轻几分。  “对了,还未请教妹妹芳名?”

“姓吕、名雉,字娥姁。”

“吕雉???”

秦墨两眼骤然瞪大,完美诠释四个字:目瞪狗呆!  吕雉被他这反应吓一跳,愣愣点头道:“君……君侯怎么了?”

秦墨回过神,疑惑问道:“你白天时,说自己与妹妹,是砀郡单父县人氏?”

吕雉再次愣愣点头:“是呢……不过,我和妹妹被掳上船时,正和父母兄长一起,往泗水郡沛县迁居。”

“彼时是赶路途中,父母兄长在大河边歇息,我和妹妹去水边洗漱,正遇到这一行剑客,便强行将我们掳上了船。”

秦墨恍然颔首,心中疑惑顿解。  受限于前世并不丰富的历史学识,他一直以为吕雉,是土生土长的泗水郡沛县人士。  但实际上,吕家的祖籍是砀郡单父县,后来才迁居泗水郡沛县。  包括刘邦与吕家的结识,也是在吕家落户沛县之后的乔迁宴上,亭长兼地头蛇的刘邦,空口白牙去混吃混喝……  “这么说,咱俩还真是有缘啊~!”

秦墨表情古怪,重新打量她半晌后,却是意味深长的哑然失笑。  大汉朝的国母,给我当打野,相当奈斯。  这还不知道甚么时候能追上张良,两人吃喝拉撒,都只能呆在这船上,妥妥是给刘邦戴了一顶大绿帽子啊!  唔……为什么会想到绿帽子……  ……  ……  微山湖水泽中,刘亭长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啊啾~!”

身旁拎着杀猪刀的伙伴见他如此,便关心道:“兄长可是泡水时间太长受了风寒?”

刘亭长揉了揉鼻子,摆手示意无恙,但转而却又骂骂咧咧道:“乃母的,这方圆三百里山林水泽,已经来回搜了几遍,就差掘地三尺了,我看秦相是凶多吉少矣。”

杀猪刀同伴赶忙捂他的嘴:“兄长慎言,我听说前日有别县更卒偷懒,始皇帝亲下诏令惩处,险些落个全县官吏皆斩的下场。”

“最后随驾百官劝谏,才算改为鞭笞,肩背都打烂了!”

刘大亭长吓得缩了缩脖子,可随即又推开同伴的手,做大义凛然状:“打的好!秦相贤德,吾等末吏黔首,往日多有仰仗秦相之仁政,怎敢不卖力找寻?”

“兄弟们,都找仔细些啊,若能寻得秦相,我做了关内侯,也少不了兄弟们富贵!”

“喏。”

附近水泽中的更卒,笑嘻嘻的齐声应和。  ……  海中,渔船上。  秦墨看着身旁的吕雉思维发散,脑海中浮现给刘大亭长戴绿帽的少儿不宜画面,眼神便不免有些冒犯了。  吕雉似有所觉,下意识蜷缩丰腴身体,想要避开他的冒犯目光。  秦墨强行屏蔽脑海中的不堪画面,暗道:【长公主害我啊,这一天天的脑子里,老往男女苟且之事上寻思,身处险地还是搞定张良再说吧。】  “妹妹啊,你饿不……你跑什么啊?”

秦墨在甲板上坐直身体,想问问吕雉是否饥饿,但吕雉宛如受惊的兔子,竟戒备着迅速向后退了几步。  似乎,生怕他要做什么禽兽之事!  秦墨无语之余,又是哭笑不得,嗔道:“躲甚?我是饿了,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吕雉赧然,道:“我也没吃呢。”

秦墨点点头,起身在甲板上溜达起来。  似这等吃住都在船上的渔家船只,肯定是有储存食物的,他先前把船舱里的家具等物扔下了船,但却没见着吃食。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船上应该另有储藏室,说不得便在甲板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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