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失手我可以原谅,第二次要是还失手,这没放出来的血我就要你全部喝下去。”
“嗯。”
彩虹乖顺的点了点头。彩铃和彩琴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脖颈处一阵阴凉,仿佛那被放血的人不是彩珠而是她们。一念之间,胆小怕事的彩虹顶替了彩珠的位置成为了上官倾城的贴身婢女,彩珠的尸体被剁碎以后扔到了后门喂狗。枯萎后的玫瑰被重新栽种到花园中,隔天就盛开出了靓丽的花朵,引来了无数蝴蝶。“我一直都不明白,彩珠对上官倾城也算忠心耿耿,怎么会在见到马夫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呢?”
依兰修剪着玫瑰的花枝,满脸疑惑。那马夫说是与彩珠有染,可那马夫的年纪这么大,彩珠又是上官倾城身边的贴身婢女,怎么想两人都不可能会发生什么。“实际上他们是父女。”
“父女?”
依兰惊讶以后立马也能明白为什么彩珠会为了马夫说出上官倾城对玫瑰过敏这件事。主子再亲也是主子,父母才是自己嫡亲的亲人,尤其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跟对了主子自然能过的比以前好,要是跟错了,打骂也就罢了,最怕的是受伤以后没有办法在照顾家里,“她倒是一个孝顺女儿。”
小肆看了她一眼眼底的微波,立马将目光移到她手中的白玫瑰上,“慕小姐不是对你挺好的吗?每个月还多给你好几十两让你寄回家给父母,你要是思家了想回去也随时可以放假,装什么感同身受。”
依兰放下了手中的玫瑰,淡淡一笑,“正是因为自己拥有了别人没有的东西,所以才更应该珍惜现在。”
“那丫头明知道马夫经常在上官倾城的饮食中放入玫瑰,不阻止也不通报就是睁着眼送她爹去死,出事是迟早的,只是这次刚巧被用上了而已。”
小肆对彩珠的下场没有半分同情,一切都是自找的,要是她更果断一点阻止马夫将他送回乡,也就没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上走上不得不背叛上官倾城的道路。“毕竟是自己最亲的人,想要忤逆他应是挺难的吧。”
“正是因为是最亲的人才不能让他断了自己的退路。”
小肆似想到了什么,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些许。依兰拿起地上另一盆还没有修剪的玫瑰继续修枝,“对了,当时你和小姐先离开是去了那里?”
“去找送信之人。”
“格雷亚王子?”
依兰疑惑的停下了手中的剪刀。“格雷亚王子还在昏睡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
“那箜篌是东芝送来的东西,能在里面放东西的就只有在驿馆的人。格雷亚王子与艾克西王子一同抵达上卞,还没上岸就遇到行刺,原本主事的格雷亚王子也因为昏迷变成了艾克西王子,身在异乡,周围的全是艾克西王子的人,格雷亚王子会通过这个方法来寻求帮助也是在理的。”
小肆眼眸微眯,依兰面前的玫瑰瞬间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