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爹爹打耳光,柳如眉双眼通红的看着柳尚书,“你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野种打我?”
柳尚书打过她的手还在袖中颤抖,眼中的怒火却更甚,“什么野种,她是你姐姐,你联合外人欺负你姐姐,为父难道就不该管教你吗?”
“她才不是我姐姐,她是你在外面养的野种,是你用来权利交衡的物件。”
“混账东西,为父真是将你宠坏了。”
柳尚书举起手又打算给柳如眉一巴掌。“你打啊,你有本事就将我打死,反正有我在的一天那个女人在上卞就永远不会有好日子过。”
柳尚书一巴掌马上又要落下来,柳夫人拉开了柳如眉,满是痛惜,“好了,你就少说一句行不行。”
柳如眉咬着牙,“就是因为你处处忍让才会让爹爹把那个女人认回家来,现在还让我让,你是想让那女人骑到我们头上吗?”
“如眉!”
柳夫人欲言又止。又是这样,想说又不说,整个家中就她一个像是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别叫我,我不想跟你们说话。”
柳如眉转身就跑出大厅。柳夫人准备追过去,被柳尚书叫住,“不听话,意气用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哼。”
柳尚书甩袖,看着柳夫人也多了股怒火。柳如眉跑回屋以后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从爹爹将合顺接回柳府以后他们家就变了,以前不管爹爹有什么决定都会一家人坐下来和和气气的一起商量的,自从那个女人成为了合顺公主,自从那个女人嫁去了东芝,自从爹爹升为了刑部尚书,一切都变了。他整日沉迷于公务,每日与慕蓝山合谋设计着别人,他被权利熏晕了脑袋,计较谋划,不再自省自律,不再跟自己聊天,不再……柳如眉想起兄长离去前对自己说的话——“父亲已经变了,他迟早会为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牺牲掉我们,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你与母亲也随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母亲放不下父亲,她放不下母亲,那一天兄长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如眉,如眉。”
柳夫人敲着房门担忧的往里面看,“如眉,你把门打开好不好?母亲很担心你。”
“你父亲不是故意想打你的,他只是心情不好。”
“合顺怎么说也是王妃,你父亲希望你们和睦相处也是为你好。”
“如眉,你将门打开好不好?”
柳夫人站在屋外十分担忧,可不管她说什么,屋里的人都像没有听见一般不做任何回应。驿馆,屋中的熏香袅袅升起,艾克西躺在软塌上,丫头跪在地上轻柔的为他捶背,上官倾城双手被捆挂在屋梁上。纤细的胳膊马上就要折断了,可躺在榻上的人却丝毫没有想要将她放下来的打算。“王子.妾身错了。”
上官倾城脸色苍白,长时间的悬吊令她有些缺血。艾克西轻声一笑,“你可是格雷亚的王妃,做错什么事都能够被原谅的,本王子可受不起。”
“王子.妾身不该没有准备就去招惹慕南絮.更不该让王子当众难堪。”
艾克西冷哼一声,丫头柔软的小手往左边移动了些许。“王子求你饶过我吧~”上官倾城的意识在缓慢流逝,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全在脑海中汇成一个字‘恨’。艾克西手指一挥,绑着上官倾城的绳子凌空断掉,她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没有时间喊痛,也没有时间难过,“谢王子救命之恩。”
上官倾城感谢道。艾克西斜眼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我把你被挂在上面两三个时辰你还谢我?”
“妾身有错,被王子责罚是应该的。”
上官倾城跪着爬到艾克西身边,柔情似水的依靠在他的身上,她半露的香肩因为刚刚出的薄汗显得格外诱人。也就是这狐媚性子还算拿的出台面。艾克西看着她的眼中有不屑,但更多的是欲望。他一脚踢开了还在捶背的丫头将上官倾城从地上提了起来,无骨的身子好像只要一碰就会坏掉。他抚过她的脊梁,她娇声一颤,雪白的肌肤开始泛红。男子冷声一笑,狠狠的咬住了她被绳子捆出血印的地方。房中的熏香越发缭乱,渐渐的已经看不清屋中景象,丫头缓慢的退出了房间,合上门,若无其事的挽起袖子回到院中继续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