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力量达不到那个阀值。 也就是说，只是莉莉妮特一人的话，她体内的力量是不足以成为灵王替代品。 只要史塔克和莉莉妮特没有合二为一，不管是对于史塔克而言，还是莉莉妮特，他们都是有缺陷的灵王替代品。 想到这里，草冠眉头稍有舒缓。 在听完史塔克的自述后，他就有种世界是被人操控的感觉。 不管是蓝染和浦原喜助创造崩玉，还是史塔克难以控制的自主进化，这些都是源自于某个特殊的物质。 草冠猜测，那个物质很有可能就是灵王被割裂的残躯。 心里长叹一声。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草冠对于死神世界了解的并不全面。 上学期间他是有看完死神第一部动漫剧情，对于千年血战的剧情也有从朋友口中了解，知道灵王一些隐秘和友哈巴赫的存在。 可是像那些官方发行的小说，以及后续补充剧情的漫画，他都了解的非常少。 当然，这也不能怪草冠，他也不清楚自己会穿越到死神世界。 作为当代一个九九六的社畜青年，能对少年时期的动漫还抱有热情，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事情。 看着史塔克和莉莉妮特，草冠很想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全部告诉他们两个。 有关灵王，有关这个世界，甚至自己的穿越者的身份。 草冠都可以将其告诉他们。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不是担心史塔克他们接受不了，更不是害怕他们会因此疏远自己。 而是担心，自己若是将所知的一切告诉他们，会带来许多非常可怕的事情。 草冠对灵王的能力还是有所了解。 灵王能够看到未来片段，还掌握全知全能这样恐怖的能力，甚至有传言所有的完现术能力都源自于灵王。 别看灵王现在是一个人彘，被人做成稳定三界的楔子。 可那是在灵王自己愿意的情况下，贵族们才能得手的事情。 如果死神世界的变化都是灵王在潜移默化引导，那么草冠不敢去赌，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已经在灵王注视下。 甚至更进一步，自己的出现是否也是灵王所为。 正是因为想到这些，草冠才不敢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史塔克他们。 他只能一个人去默默承受，去阻止那些可能出现的悲剧发生。 “那我们回去吧......” 既然寻找史塔克的任务已经完成，关于莉莉妮特和史塔克的变化也解释清楚，那就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 史塔克和莉莉妮特点了点头，乌尔奇奥拉更是没有丝毫意见。 虽然今天的见闻对于乌尔奇奥拉而言，足以颠覆他以往的认知，但他的性格向来不会多问什么。 这也是草冠带乌尔奇奥拉找史塔克他们的原因。 最后看了一眼这伤痕累累的山谷，草冠带头离开，乌尔奇奥拉和史塔克两人紧跟其后。 回去路上。 草冠看着史塔克腰间的斩魄刀，瞥了一眼变回小孩模样的莉莉妮特，好奇的问道：“史塔克，你现在还能归刃吗。”
史塔克的归刃状态是需要莉莉妮特参与。 现在莉莉妮特已经进化成完整的灵，是否还能像之前那样归刃。 当然。 本就一体同生的两人，只要愿意肯定能合二为一。 但那时候的状态可就不是归刃，而是一种无法揣测的全新形态。 史塔克自然清楚草冠话语中的意思，微微摇头：“之前的归刃状态需要莉莉妮特参与，我单独一个人是无法完成。”
就如草冠预料的那样，史塔克无法独自一人完成归刃。 虽然他现在还保持破面状态，但对于史塔克而言，他的常态就非常接近人类灵体模样。 并不能因此就说明什么。 无法归刃对战力肯定是有一定的影响，但那也是相对而言。 常态化的史塔克就已经强过部分十刃级破面，只是相较于瓦史托德破面的归刃状态，要弱上一些罢了。 换做其它破面，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但对于史塔克而言，实力减弱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有了这个借口，他大可将所有事情都交给赫利贝尔去做，自己找个清闲的地方躲着睡觉。 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赫利贝尔明明有能力将所有事情做好，但顾忌史塔克的实力和地位，每个决策都要拉着史塔克讨论许久。 而讨论到最后的结果，还是按照赫利贝尔的想法去做。 平白荒废休息时间，这让史塔克头疼不已。 想到这些，史塔克挠了挠头，颇为得意的说道：“我真是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策。”
“当然，这可是我们一起制定的计划。”
变回小孩模样的莉莉妮特，跑到众人前方。 只见她兴奋的搓着手，一团白色的光芒出现在掌心。 举着那团意义不明的白色光芒，莉莉妮特对史塔克喊道：“史塔克，你准备好了吗！”
不明所以的史塔克，根本猜不到莉莉妮特要做什么。 两人在处于分裂状态下，史塔克和莉莉妮特都是完全独立的个体，无法知晓对方心中的想法。 更不要说现在，在莉莉妮特成为完整的灵后，两人的主导地位都不在那么明显。 “嗯......” 史塔克只来得及的嗯了一声，莉莉妮特便扔出自己手中的光团。 草冠和乌尔奇奥拉见此，自然不会出手阻止。 光团准确无误的击中史塔克，在璀璨的光芒中，史塔克的身体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就连灵压也没有增长或衰退的表现。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在草冠和乌尔奇奥拉的灵觉感知中，史塔克的灵压气息中，多了一些很微妙的东西。 无法用具体的言语去描述，只能模糊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圣洁气息。 是完现术吗。 这个答案出现在草冠脑中。 还没等他过多思考，莉莉妮特便迫不及待的对史塔克说道：“史塔克快试一试我给你的能力，那可是非常适合你的能力。”
草冠心头一震。 如果莉莉妮特能将完现术给予他人，那岂不是和...... 难以置信的看着莉莉妮特，草冠想到了友哈巴赫的星十字骑士团。 赋予他人类似完现术的能力，那不就是圣文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