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村的那位‘英勇无畏’的女英雄,跟社里搭上关系了,想造福全村百姓,于是提出‘想致富先修路’的伟大提议,上面拨款,咱们村争取明年开春后能跟下面村子的路开通。”
丁鱼想了想原书内容,好像...是有这么一段吧?她忘了,当时没看这么细,再说,年代文大同小异的多,她看的多都串联了,如果不是发生都引不起她的记忆点。 好好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确实有这一段,女主跟公社申请修路要带领全村致富,而她也做到了。 后山大队多山,山里河流汇聚流经村子周边,丁小麦看准了这一点就带领着村民们养鸡鸭。知青们已经试验过养猪失败,女主清楚村民们不会养投入大的再来失败一次。鸡鸭就很合适,家家户户都养,也养出了经验。 而且最主要养鸡鸭只要不为了催肥只要有草料,有一片水域就能养的起来。 鸡鸭肉可以吃,下了鸡蛋鸭蛋更是能卖钱也能吃。女主还交给村民们腌制咸鸭蛋,皮蛋,松花蛋等等...... 丁鱼知道这条路是行得通的,这也是女主自得到的第一个便利。就是在公社那边说话都有分量了。 通过这个她在村里也越来越有威信,甚至直逼大队长刘光伟,让大队长感觉到了威胁,然后为了打压女主接连出了昏招,结果都被女主一一破解,最后...想起来了,刘光伟最后的结局是被送去了劳改,然后刘婆子身后没有了支撑,她在丁家也就越来越没有地位,所以最后才落得那么个凄惨下场。 如果刘光伟还活着,当着村里的大队长,相信丁家那三兄弟,还有三个媳妇都不敢这么对待刘婆子的。 所有的都串通了起来,丁鱼倒是觉得修路确实是好事。而且,就算之后女主真的组织村里养鸡可能会影响她的生意她也觉得没什么了。 并不是自己做了别人就不能做,而女主这么做建立了威信把刘光伟最后干翻下去了,这是为民除害,丁鱼是支持的。 “既然要修路那工分是怎么算?小舅是顶的我的人头,是算在里面吗?”
丁鱼是女的,小舅是男的,如果还是按照丁鱼女的上工的工分算的话,那他们家这个就太亏了。平常上工亏点就亏点吧,他们有吃有穿不指望工分过活就不计较,可修路那么累,还是冬天修,要是还按照丁鱼算的话,丁鱼是女的,完全可以不参与。 “本来昨天下工开会听到修路就想回去跟你商量这个的,但是你一晚上都没回,正好今天一起商量了。”
接着看着丁鱼手里木桶里的灵芝,“先别说修路的事,先说说这个吧!我没看错的话,这是灵芝吧!”
“把吧去掉,这就是灵芝!”
“你倒是挺大方的,连灵芝这么好的东西都给大黑吃,原来之前是我误解你了,你跟大黑不是两看两相厌啊!不光不厌,还慷慨的令人惊吓,真是失敬!”
丁鱼岂会看不出他眼睛里的倜傥,伸手往他后脑勺贴了一记锅贴,“少阴阳怪气,这是人家狗子自己拼了老命换来的,不给它吃我岂不是比周扒皮还要不仁。”
“那你刚才说的差点搭上命...” “刚听清卓说昨天大黑寻到只超百年的灵芝,我看看多大?”
陈参仲还没说完就被赶来看灵芝的蒙叔打断了,丁鱼歪了歪桶口给他看。蒙沉毅看了猛吸一口气,特别是看到边沿上那新鲜的缺口,更是夸张的捂住胸口吸气。 “这何止超百年啊!这都该超三百年了吧!我曾经见过一只超两百年的灵芝,是京城一家百年老字号的药店的镇店之宝,也就顶这个一半大。那可是镇店之宝啊! 这个你们不说当宝贝放起来,居然,现在都不当宝贝的吃了,你们......” 颤抖着手指着丁鱼他们俩,以为俩人刚才凑一起是在吃灵芝,蒙沉毅看他们简直像看败家子儿。 揪下来的那一点还在丁鱼手里拿着,她看看灵芝,再看看黑狗子,觉得有些狗子的权益还是要给它争取的。虽然俩人,不是,是一人一狗互相不顺眼,但它不会说,她不说的话这灵芝的归属权就要有问题了。 “蒙叔,你先别心疼,这灵芝不说放时间长了药效就跑了,关键还是,这灵芝它不属于咱们,是人家大黑昨天跟一条黄金蛇大战了不知道多少回合,才逃出一命换回来的咱们就不能全都霸占了。”
“我揪下这一块是因为怕昨天那条蛇循着味儿找过来,想把灵芝带出山,但人家大黑出力一回,九死一生总不能连新鲜的味儿都不给人家尝一尝就拿走吧!这不符合人道主义啊!”
“大黑摘回来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别说蒙沉毅不信,陈参仲都眼带怀疑的看向丁鱼。而这会儿因为蒙叔的大呼小叫也把去鸡圈走了一圈的小舅都给吸引过来了。 趁着人都在,丁鱼就将昨天的惊险,以及大黑这个军师怎么引着丁鱼去看大灵芝,然后施计谋引开大蛇让丁鱼得了灵芝跑回来,它到了后半夜才回来给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听着大黑布局,蒙叔跟小舅惊叹连连,陈参仲则是满意的揉着大黑的黑脑袋,眼中满是赞赏。 “反正,我感觉这灵芝还是不要留在山里了。那条黄金蛇看起来就不像是能被轻易弄死的感觉,询问大黑的话它又不会说,我觉得还是带出山保险。”
蒙叔点点头,看向方氏眼神担忧,“你方姨一个住山里不比咱们住在山外,人群聚集,有什么事也能招呼人,有一点危险都不能留给她。”
这也正是丁鱼顾虑到的。 “那行吧!大黑是功臣,咱们这些没出力的确实没资格处置了,反正也都撕下来了不吃也安装不回去,给它吃了吧,剩下的拿出去炮制了留着救命用。”
丁鱼于是又往大黑嘴里塞,可它还是一样转过头去拒绝的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