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红楼之补苍天 > 第442章:基业

第442章:基业(1 / 1)

轶正喘着粗气说道:“宁平王或有不端言行,也可说是被朕威迫所致。但他终究没有僭越谋逆行止,仍保我大成天下、无数汉民。可你这阉竖言行,却已是陵迟之罪!”

  夏守忠见和他说不通,干脆起身对叛兵们喝道:“快些抬着陛下与王爷前去太极殿!”

叛兵们迟疑着不敢动身,见他挥刀要砍,只得横下一条心而立刻蜂拥近前。

  口中说着“万死”,叛兵们再齐声发喊,把轶正和轶行分别抬起来就走。夏守忠随后再逼问轶正身边的太监和宫女们:“国玺在哪里?!”

这几人只有眼神惊恐、颤栗不已。

  见无人回答,夏守忠再挥刀砍下,却忽然听到大殿深处,有人喊道:“大总管勿恼,国玺在我这里保存。”

  夏守忠凭借身边叛兵举着的火把光亮看去,隐约见到一个太监衣着的人,也就喊道:“是李公公吗?”

  那人果然就是李忠,此时又笑骂着回道:“正是你李爷爷。”

  夏守忠也不和他废话,干脆地对身边的叛兵说道:“李忠和贾璘里应外合、一同谋反,速去杀之、夺回国玺!”

  叛兵们杀皇帝肯定心虚,但杀李忠这个太监并不需要胆怯。夏守忠的喊声落地,立即就有五六个叛兵挥刀冲了过去。

  李忠当然不可能身藏国玺,而只是为了救护那几个太监、宫女,再就是拖延夏守忠。此时见到叛兵们果然杀来,李忠连忙凭借着对大殿地形的熟悉,和他们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大殿本已阔大,再有接连的其它侧殿,更是各处都是暗黑一片。叛兵们虽然矫健凶恶,但要捉住李忠却是极难。

  夏守忠知道李忠或是有意戏弄,此时再是恼恨也只得暂且不理,就急着跑出麟德殿追赶轶正、轶行。

  才追上这伙人,夏守忠再望到前方喊杀声激烈、火把的光亮更为明亮。

  轶正喘息着说道:“你既然说贾璘谋反,就抬我过去呵斥他。”

  夏守忠皱眉思索片刻,只得冷冷地回道:“陛下不为龙体考虑,臣等却不敢让陛下冒险。既然太极殿补得回去了,那就请陛下索性在大明宫含元殿,效仿太上皇传位事,下诏传位于太上皇四皇子!”

  轶正苦笑一下,转头看向旁边的皇弟。轶行胀红了脸不敢对视,只是低头不语。

  夏守忠再发声喊,叛兵们急忙裹挟着轶正、轶行,再返回大明宫所在院落,直奔含元殿而去。

  轶正此时也已豁了出去,不断地高呼道:“宁平王既然来救驾,朕就在此处,如何不快来?!”

  他的喊话声虽然不大,但对于夏守忠和轶行的心理打击无疑是巨大的。这两人听他叫得凄厉凄惨,各自都是毛骨悚然。

  又不敢堵住皇帝的嘴,夏守忠只得既是胆寒又是不耐烦地催促道:“快抬去含元殿!”

叛兵们虽然也是畏惧腿软,但也都知道此时害怕也没用,若是被贾璘赶来就都没了性命。

  正在簇拥着轶正、轶行奔走,叛兵们再听到不远处的暗黑之中,传来悲戚的哭叫声:“陛下如今,不如安心及早禅位。”

  众人听得再次后背冒凉汗,夏守忠稍作冷静之后再喝道:“还是那个李忠,快去擒来!”

  李忠哭喊数次,只好再和叛兵玩躲猫猫游戏。却因为心里急切,他跑得也是慌乱,竟被叛兵们逼迫到了广场中。眼见再没躲藏去处,李忠索性跑到皇帝轶正的近畔,跪下来哭道:“内臣未能保护陛下万全实在该死。”

  几个叛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按住他,就要挥刀砍下。轶正沉声喝道:“逆贼竟敢如此猖狂?!”

几个叛兵当即愣住,一时再不敢动。

  夏守忠咬咬牙,干脆地挥着佩刀说道:“为了保得陛下万年基业,内臣不得不代陛下斩首这个逆臣!”

他举起佩刀再劈向李忠,暗夜中顿时划过一道寒光。

  李忠引颈等死,却觉得脖子的肌肤的确微凉,自己竟然还能用连在脖子上的脑袋的嘴巴喘气。

  耳中随即传来一声大喝“逆贼还不负罪就擒”,李忠转头看去,立刻向来人大呼道:“宁平王快来救驾!圣上就在这里!”

  夏守忠与轶行回头看去,只见贾璘等人分兵逐杀叛兵,再迅速围拢了过来。

  既不能逃入大明宫含元殿,更不能逃出宫城,夏守忠只得高呼一声“护住圣上,否则就都是死”,众叛兵连带轶行对此都明白,赶紧聚集在轶正的周边。

  贾璘随后带着杜金平、贾琏、贾芸、贾蔷、贾琼、贾㻞、贾璜等人逼近,再就是王子腾、裘良、仇思德等人随后带领兵将靠拢过来。

  眼见数百名叛兵紧紧地护住轶正,贾琏等人心中既惊且喜:若皇帝就此死掉了,当是我贾氏天成“更进一步”的天赐良机!

  不怪这些人顿时背叛了君臣父子之道,实在是之前被轶正迫害得也是愤恨与恐惧。

  王子腾等人本来就在贾氏诸人身后,见状也都有些犹豫:皇帝竟然如此被贼众裹挟,可谓是失尽了皇权威势。若轶正身死……,吾等皆会获得百代富贵。

  这样想着,这些人也就有意放缓了脚步,或者分别逐杀其余叛兵以及戍守各处宫禁。

  明知道近前会激怒叛兵,贾琏等人还是快步挥刀近前,嘴里喊着“杀贼救驾”,却听贾璘大喝道:“就此止步!”

  众人心中虽然暗含激愤,却并不敢违背贾璘的命令,只得立刻止住脚步,以更大的包围圈将轶正、轶行、夏守忠等人围在了核心。

  若是凭借自己武艺,贾璘自信可以迅速冲入叛兵之中救出轶正。但这样一来,他的确就有当众威胁到皇帝的行为。即便皇帝无事,他也难免就此落下口实。所以,他也只得带领众人止步。

  虽然夜间的宫内广场并不炎热,但因为被叛兵围拢,皇帝轶正还是感到胸闷气短。此时也知道赶来救驾的贾璘等人投鼠忌器,轶正只得摆摆手,夏守忠与轶行稍作犹豫,随即分开一道几尺宽的空道。

  成百上千支火把的光亮中,望到远处的贾璘,轶正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难言的笑意。

  喘息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道:“奇哉、伟哉我宁平王!”

旁边逃过一死的李忠,立刻哭着先是大声喊道:“宁平王,圣上正在这里。”

再把轶正的话喊过去。

  贾璘略微点头,随即带着众人先做了拜礼再起身喊道:“是谁胁迫圣上?”

  轶正略微抬手,指了指夏守忠和轶行。这两人各自不语,李忠再大喊道:“圣上回示宁平王,是逆贼夏守忠和,和四王爷。”

  贾璘拱手说道:“我虽欲食恶贼之肉,但不敢惊扰圣上。”

  夏守忠与轶行暂且暗松口气,轶正点了点头,再命李忠问道:“太子何在?”

  贾璘只得回道:“太子与皇后虽然受了惊吓,但尽皆无恙。”

  轶正略作沉默后并不放心,贾璘也不能把正在紧急救治的太子与皇后就这样抬过来,只有同样静默。

  王子腾等人也围拢在近旁,眼见这个情形也都无奈。想了想,王子腾大声喊道:“夏守忠等人退下,可免亲族牵连谋逆大罪!”

夏守忠等人此时哪里还能信他这话,反而各自更加握紧了手中的佩刀。

  轶正再命李忠喊道:“就传位太子,命宁平王、成国公监国。”

他的话喊完,轶行先行拜礼在地。夏守忠立刻皱眉再要行凶,转而也就并不太在意:皇帝虽然这样说了,谁敢舍弃皇帝来杀我?

  果然,李忠代为喊话之后,贾璘与王子腾都不敢回应。

  现场暂时沉默,轶正苦笑一下,再命李忠喊道:“前唐太宗文皇帝有言‘安天下必先正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乱者’。朕此时念此,心肺皆伤。宁平王能与人共天时地利,可谓仁;与人解难救急可谓德;与人同忧同乐可谓义。凡此种种,宁平王可谓得道。”

  轶正后面的话来自姜尚的《太公六韬》,这是对贾璘功业的极大肯定与褒扬。

  这段话的原文: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

  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

  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道也。道之所在,天下归之。

  轶正说了这样的话,既是对自己既往不能宽仁对待他人的言行的愧悔,更是对获得奇伟功勋的贾璘的称赞与重托。

  贾璘、王子腾等人听了之后,更懂得轶正未说的词句与含意: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所谓有德者得之,失德者失之。

  轶正这样说,既是对贾璘颇有托付,更近乎是罪己诏。

  贾璘不敢接这话,当即拜礼回绝。

  轶正再命李忠喊道:“宁平王早说欲补苍天,可速行之。煌煌汉土,不可零散;亿兆黎庶,皆盼安乐。得道者理应如此,方不负立于天地之间俯仰。宁平王但记朕所托付,当不必自行掣肘。”

  贾璘再拜礼后起身,自顾对夏守忠等人喝道:“奉陛下诏命杀贼!”

  夏守忠立刻惊悚,但总想着贾璘毕竟不敢近前而持刀警戒。忽然,他觉得小腿处传来剧痛。低头看去,他见到是李忠疯狂地咬住了自己的小腿肌肉。

  当即痛得大叫,夏守忠却甩不开这个已经癫狂的人。旁边的叛兵先是惊愕,再就簇拥近前欲要劈砍李忠。

  电光火石之间,贾璘挥刀扑来的身影就现出在夏守忠与叛兵们的眼中。

  眨眼之间,夏守忠就被贾璘一刀劈中右肩。这一刀拿捏得极好,伤口致使其右臂裂开却并未断落,其手中的佩刀自然先掉在了地上。

  还没来得及感到伤处疼痛,夏守忠就已被蜂拥而来的贾氏诸人以及其他兵将踩倒在地,其余叛兵或者比划着拼打几下,或者立刻惊呼着四散奔逃。

  贾璘已经站在轶正身边,旁边的轶行拜伏在地,颤栗着不敢动身。确知安全的李忠,不禁抱着贾璘的腿大哭不已。

  待身边的乱象暂时安定,贾璘拱手询问道:“陛下欲移驾何处?”

打量他许久,轶正缓缓地说道:“从今以后,朕就居于含元殿。”

  贾璘立刻命人抬起轶正,贾琏等人略有迟疑之后,纷纷近前抬起轶正转去含元殿,王子腾等重臣随即跟去。

  夏守忠与轶行先被单独看押起来,那些叛兵或者被杀或者既不能逃走也就丢弃武器投降。

  宫内随即被贾璘的亲兵予以控制,许茂才与冷子兴协同领着各自属衙的卫士禁卫。

  天明时分,宫城已经恢复了秩序,死掉的太监、宫女各被专人收殓,负伤及受辱的太监、宫女转去太医署救治。

  太子垚彦的右臂伤势不重,而皇后李韵如的伤势虽不致殒命,但落下残疾是肯定的。

  李韵如送回坤宁宫养护,太子垚彦带着伤臂前往含元殿拜见父皇。

  服药后的轶正倚靠在龙椅中,眼见儿子哭着膝行近前,只是默默地看着。

  垚彦拜在近前请安后,也就不敢再大声哭,只是跪在轶正的身边。拍了拍他的左手,轶正点头说道:“吾儿并无大恙,朕心甚安。”

  太子再拜礼后,转向贾璘拜礼道:“不是太保护佑,我再不能前来拜见父皇。”

  贾璘躬身回礼,太子再拜后,仍跪在轶正的身边。

  轶正转头看向贾璘说道:“宁平王文武皆是百代罕见,理应大治天下。”

  贾璘对于这种类似于刘备托孤诸葛亮,看着真诚实则仍是不舍纠结的事自然不会在意。

  也不拜礼,贾璘拱手回道:“臣自知才能微末,却忝有补天之志。幸蒙陛下眷顾恩宠,乃至微臣稍有小成。今后仍竭股肱之力,不忘陛下危急之时的谆谆嘱托!至于陛下再多托付,实非微臣敢于承受。”

  轶正默默地点点头,再看看面色因为伤势与惊恐未定而苍白的儿子垚彦,不禁落泪数行。

  一众重臣皆拜伏在地,王子腾开口说道:“陛下天命在身,自可万安如常。微臣斗胆,请陛下发布诏命,以奖忠勇、惩逆贼。”

  轶正略作沉思,随即说道:“宁平王才能无匹,已是太子恩师。朕更感念宁平王忠勇,足可托付大事,愿结为兄弟。”

  贾璘听了心中也是感慨。之前逐渐崛起,贾璘当然借势了许多人,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皇帝轶正。

  皇帝当然有自己的考虑,想着培植自己的核心亲信。却没料到,贾璘对于他来说,既是一块补天奇石,更是一块很快就压在心中的重石。

  可反复思索,轶正终究无奈:虽有自己的刻意使用,但贾璘终究是靠他自己的天赋或者本领崛起。接连立下奇功的贾璘,现在更是根本不可能再被什么人、什么势力控制得住。

  当初贾璘横扫中原的时候,若是霸居中原,大成干脆就只能缩在关内一隅,甚至早就崩溃可知。

  贾璘那时迅速奉诏回京,转而又被轶正派去北地,两年有余的时间内,就大致平定了大漠与河西。这样的奇人奇功,哪里还是什么皇权可以控制得了的?

  轶正再有聪明绝伦,此时也只能抱着对祖宗基业的虔诚,能让自己及儿子多坐几天皇位也就足够满意了。

  贾璘还在犹豫,王子腾等人立刻跪拜恳请道:“宁平王理应领旨,否则长安及天下万民难安!”

  贾璘只得按礼推让再三,接受了皇帝的诏命。太子垚彦立刻再行拜礼,再有司礼太监近前登记造册,再转交给宗人府。

  轶正喘着粗气说道:“朕颇感疲惫,就请宁平王暂代回应诸臣所请。”

  贾璘领旨后,随即宣布:“长安封城三日,搜检乱贼余党,参与勘乱的官将皆爵升一等……。冷子兴、许茂才皆拔擢为指挥使,分别管制稽查属、锦衣司;大太监李忠为大内总管兼内稽厂总管。皇城、宫城禁卫分为十卫,之前参加了叛乱的卫所取消番号,指挥使皆处死。特拔贾琏、贾芸、贾蔷,分别为龙虎卫、虎贲卫、英武卫指挥使,贾琼、贾璜、贾㻞等为千户不等职务……”

  这些指示随即转为轶正签发的圣旨与诏命、敕命,不同地送达相关人员。

  贾璘这三天就留宿在大明宫,亲自侍卫宫禁。

  三天后,夏守忠等贼首被押送到长安东市门外的广场,分别予以陵迟处死。其余参与叛乱的官兵,分别于各监狱、市场等处斩首。

  轶行因为是皇族亲王,就于大明宫内的亲王府予以赐鸩酒身死。其尸不入皇族陵寝,而直接于城外化人场予以焚毁。

  一应处置完毕,贾璘带着杜金平等人回归宁平王府。

  贾氏族人,从贾母、贾政、王夫人、贾宝玉,再到亲族人等,以诸位侧夫人及侍妾、仆婢,都出府于宁荣街跪礼迎接。

  贾璘下马先搀扶起贾母,再于宁平王府设宴安抚族众。

  旁人自不必说,贾琏、贾芸、贾蔷、贾琼、贾璜、贾㻞等立刻荣升的族人,拜礼再三于堂上。

  贾璘只说“如风中之烛,若不精心呵护必为转瞬扑灭”,贾琏等人立刻拜礼不断,口称绝不敢稍有疏忽。

  贾氏顿时尊崇无匹,长安官贵来往拜礼不断。从长公主玉婉的母家阮氏,再到皇后李韵如和六公主玉娇的李氏,再有王子腾、冯紫英、裘良、仇思德、韩泽林、牛继宗等,先后前来拜问。

  待到晚间,贾璘正欲休息的时候,再有忠顺王亲自过府来探看、道谢。

  两人坐在二堂宁泰堂的侧厅,忠顺王道谢贾璘救护皇帝与皇族不已,贾璘忽然想起来,就此开口说道:“王爷当年爱女,如今过得仍是孤苦。依我看来,荣国府贾宝玉对其心意颇重,不如王爷认回爱女,促成这桩美事。”

  忠顺王连忙回道:“正有此意。”

  这件事拖延了许久,终于有了结果,那边的贾母先行知道,自然感慨不已。贾政虽然觉得秦可卿先是有亏妇德,再就年龄大于贾宝玉不少,可她是忠顺王的亲生女,再有忠顺王与宁平王的计议,自然不敢回绝而满口答应下来。

  王夫人固然也有遗憾,也只好答允。

  秦可卿随即带着丫鬟过府来拜谢,贾璘对其道谢再予以暗示规导之后,命其由忠顺王府的人先行接回王府,择吉日完婚。

  贾宝玉跟着来拜谢,哭着说道:“不是宁平王哥哥,宝玉就是等得身死,未必能亲历这样的喜事。”

  贾璘予以安慰之后,再想起来说道:“听说你与蒋玉菡仍是交厚,现在又如何?”

  与蒋玉菡实在确有过度交好,贾宝玉倒也回应得坦然:“麝月旧时侍奉我尽心,后来虽然遭了难,却仍被秦氏看重,就赐婚给了蒋玉菡。我已请命老祖宗,就在府外毗邻处找了个小院,给菡哥儿与麝月住着。”

  麝月先与贾宝玉欢好,后来被发卖到了妓馆。以荣国府之尊,肯定不能再收她为贾宝玉妾室。好在蒋玉菡是个多情的,既与贾宝玉情深,更愿与麝月互重。

  听他这样说,贾璘也就不再费心,只安慰道:“宝玉自可欢乐度日,只不过也应该略微想着生计。”

  贾宝玉连忙拱手回道:“我虽然毫无长处,却有秦氏建议,可与她和丫鬟们做些胭脂水粉,交由婆子们卖去市里。”

  忍不住大笑后,贾璘称赞着说道:“如此也好。可称‘贵人胭脂’!”

  贾宝玉也就笑着回道:“谢王爷赐名。”

说罢也就施礼退去。

  贾璘转回后堂,只见宁嘉堂里拜满了一众妃妾。长公主先行落泪拜谢道:“不是宁平王,皇族已然尽没。”

六公主也跟着哭拜道:“王爷施救皇后,李氏阖族感恩,没身不忘!”

  贾璘安慰几句后,长公主、薛宝钗等人再拜礼祝贺他再立奇功。贾璘随后也找来周水莲等人,对于遵命守护两府的亲族与仆婢不同人等,分别给予了重赏。

  各自施礼退去,贾璘再听人来报:大内总管李忠奉皇命前来。

  迎入之后,李忠拜礼后说道:“圣上感念宁平王辛劳,除各样宝物金银之外,再赐二十名宫女、二十名小宦官。”

  贾璘道谢后,就要单独赏赐他。

  李忠连忙拜礼回道:“内官获救于宁平王,不知道如何感恩才是,绝不敢再领赏。”

  他虽然坚辞,贾璘还是要赏。李忠本来已经归属他,自然也不敢过分推辞,以免被误解为有了它意。

  再三道谢后,李忠领了一千两银票转回。一应财货被杜正、周瑞接收后,或者封存账房,或者有些分赏诸夫人。

  二十个小宦官与二十个小宫女,暂时静立在堂外阶下。贾璘正要吩咐的时候,再有许茂才、冷子兴先后来拜礼。

  两人与贾璘相识多年,此时可谓是一朝得志而飞升。除了两人一直言行谨慎以外,自然有贾璘的格外看重。掌管了特别机密机构,这两人自然已心属贾璘,却也不必明言。

章节报错(免登录)
最新小说: 大汉:我自年少万兜鍪 假太监:从伺候贵妃沐浴开始 镇国万岁:我真的只想当昏君 朱厚照的大明生活 父皇,请退位 三国:寸德未建,即被立储 乱世武夫 假太监:从混在皇宫开始 超品姑爷 人在三国写日记,坐收渔人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