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跟我都听吕锡哲说的全神贯注,谁也没有注意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吕锡哲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才对我和宫野说道:“两位警官,能在给我点水喝吗,我说的嗓子都冒烟了!”
宫野这才又从饮水机里接了些热水,又兑了些冷水之后,他走到了吕锡哲的身边,用单手慢慢的喂着吕锡哲。吕锡哲又喝了一杯水之后,才又接着对我跟宫野说道:“结果呢,他摇摇头告诉我说。后面加个零。我就觉得,这这价格不低呀。他还跟我说。到他手是30万。给他联系的人。从中还会得到一些好处呢。我就问他,那能有多少好处呀,他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他说他听那个需要慎元的家属说,他们一共是出了70万。我就说估计是他得了30万,剩下的都是别人给拿走了吧。跟这人吃完饭之后,回家我就跟我哥商量这件事儿。我哥就害怕,他不敢。我觉得,我们给人介绍工作,每个人也就200块钱到400块钱不等的介绍费,这钱赚的太辛苦了,还得在那边的工厂工作满三个月,我们才能拿到这介绍费,要是送过去的工人半路就不干了,或者做不到三个月,我们一分钱也拿不到,其实这中介公司我跟我哥干的也挺闹心的。我听这人说,70万里他才拿到30万,那有40万都应该是落到别人的口袋里的,哪怕这40万里能落到我手里10万块钱,那也行啊。所以,从那之后,我就不停在各大医院寻找需要慎元的病人家属。在这个过程中,我就认识了电力医院的任恒雨,任恒雨应该是看出来我是想联系这种事儿的人。所以,他找我出去吃了三次饭,每一次,他都是找很偏僻的饭店,我和他聊这件事,每一次都聊好几个小时。这件事情,我哥真的是不知道的,我一直跟任恒雨是单线联系的。后来,任恒雨就带着我,去了郊区的一家小诊所。诊所叫红利诊所,那是个私人诊所,是一个女人开的。那女人好像跟任恒雨啊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反正,我看两个人有一点那个意思。然后,在那个诊所,任恒雨就把我送去的人,都摘除了慎葬。事后,那些被我摘除慎葬的人,我都给个一两万块钱。他们有的,还说要告我们。但是,我告诉他们,你已经把钱收了,你如果再告我,你也告不赢。你自己是自愿这么做的,因为我在他们来我们中介所找工作的时候啊,都用他们的手指按了红印泥了,让他们在一个协议上签了字,我们忽悠他们是用工合同,他们每个人都没有仔细看,都听我说的工资待遇那么好,他们都认为是找了份好工作,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签字画押。那协议上,我是找一个专业的懂法律的人写的,那上头说他们都是自愿的。他们自愿把自己的这个慎葬捐献给别人的,他是为了让这得了慎病的病人。能够延续生命的,他完全是自愿的。反正。我也不知道那协议有没有法律效力,当时帮我拟定这协议的人,我是给了他3000块钱。他说,这就好使,我也不知道真好使还是假好使。后来那个叫红利诊所的我们就不去了,听说那个红利诊所的女人死了,具体因为什么死的我不清楚。在后来,我们就给人直接带去一个别墅,是樱花路256号,我看门牌上是这么写的。”
宫野看着吕锡哲,就对他说道:“那么多被你们摘除了慎葬的人,就没有一个去告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