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接领兵出了洛门关,来到刘协营前叫战。赵云请战道:“陛下,量此小小关隘,无需陛下亲自动手,待微臣擒了敌将,破了关隘,迎接你进关便是。”
刘协笑了笑说:“爱卿,我理解你的心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都去会一会敌将吧,既然敢来挑战,说不定也会有一番能耐。”
双方裂开阵势,袁鸣自恃也是一员虎将,也不派别的副将出阵,因为他明白,今天的对阵,断不是那些阿猫阿狗的场合,如果自己不胜,那一切就得重新来,他要试一试这潭水的深浅。袁鸣亲自出战,而这边出阵的就是赵云,未及十个回合,赵云一枪刺中袁鸣的胳膊,袁鸣败回洛门关。袁鸣一脸沮丧,内心十分地纠结,他看了一番,刘协旁边的那些战将,每一个他都不是对手,为今之计,只能高挂免战牌,一面派人向寿春求救了。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子,一身戎装,身穿一身素衣,身后跟着两名挂着腰刀的丫鬟。“听说爹爹出城交战,胜负如何?”
这个女子也不管别人,径直问道。袁鸣一看是自己的义女袁凤,长叹了一声说:“凤儿,刘协手下战将如云,每一个都是顶尖高手,我无法战胜他们。你看,这不被常山赵子龙给刺了一枪吗?”
说着,指了指受伤的右胳膊。“爹爹休恼,待孩儿给你去报仇。”
袁凤平静地说。袁鸣及旁边的谋士副将听了,都吐了吐舌头,那个刚才劝说了袁鸣的谋士郝原说:“你添什么乱?一个女流之辈,这么大的洛门关,就数你干爹武艺最好,现在尚且不是对手,你去了还不是白搭,光给敌人惹笑话,为今之计,我认为投降刘协是为上策。”
袁凤哼了一声,指着郝原说:“你们这些男人,食君之禄,却不替皇上分忧,一旦敌兵打来,净想着怎样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如果文武群臣都是这样,那还讲什么君臣礼仪。”
一番慷慨陈词,竟让在座的男人们都无言以对。郝原笑嘻嘻地说:“既然凤姑娘一心要出战,那就让凤姑娘出城和刘协交战,希望凤姑娘马到成功,在洛门关立下不世之功。”
众人都听出来了,这个郝原,实际上是暗含讥讽,就是袁凤自己也听出来了,只是她也不说话,看了一眼袁鸣。袁鸣沉吟道:“凤儿,不要去了,为今之计,你赶紧回到寿春,看能不能带着你的干娘等人,想办法回到河北去。”
“不,干爹有难,我却临阵而逃,你不知道,正因为担心你的安全,干娘才让我待在你的身边。如果要回寿春,也等我替干爹报了仇,我们一块回去。”
郝原以及一旁的副将撺掇道:“将军,就让凤姑娘去尝一尝刀尖上的狂风吧。”
袁鸣只好点点头,他的意思,也是让自己认得这个干闺女知道一下深浅,懂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袁凤得到干爹的命令,竟然点起一千人马,而且这一千人马中,就有五百名女兵,也不知道她是咋弄的。刘协等人刚回到营寨中坐下,忽然士兵来报:“洛风关有一女将在营寨前骂战,声明要赵云出战受死。”
刘协一看,笑着对赵云说:“爱卿,是福是祸你知道吗?”
其他人一听,竟有女将点名要赵云出来受死,这么大的口气,都有点好奇,而且征战多年,也没见两军阵上,正儿八经地有女将来讨战的,一时好奇,京都聚齐了几乎所有的文臣武将,还有阿奴、庞英、刘玲等人出来观看,特别是刘玲,虽为和赵云挑明关系,但基本上大家都认为这已经毫无悬念,有刘协做主,刘玲就是赵云的人。现在,听人说有个女将指名道姓要赵云出营受死,反映最强烈的就是刘玲,而别人只是将这句话当作一句笑话。众人出营,果然,洛门关下已经摆开阵势,一员女将白马白衣,像一朵白牡丹似的,坐在马上,手提银枪,粉脸含怒,站在那儿。既然人家指名道姓地要赵云出马,赵云自然不能装怂,提枪策马来到阵前,用枪指着袁凤说道:“我就是赵云,你是何人?”
袁凤一看,妈呀,竟然有这样英俊的战将,她是白人白衣白马,可这赵云的样子也差不多,两人就像两朵白云,在两军阵前移动。而两边不明事理的士兵,看到这种情况,竟然不约而同地叫起好来。袁凤也才收回自己的心思,厉声喝道:“既然你是赵云,那就纳命来。”
说着,不由分说,挺枪刺向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