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都嫁了,这第二次估计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了吧,”“不过话说回来,说起来,这些事,还都是您老的杰作,全拜您所赐呢,”“这方面,您老才是真正的老谋深算,深藏不露呢,毕竟当初要不是您,再三忌惮他们林家的几十万林家军,怕他们起二心,悄悄让宫景衍想法设法的蚕食了他们,林家怎么可能会倒台的这么快,就连大长公主如今都不得不向我低了头。”
“可是您忌惮林家也就算了,后来,连宫景衍那条狗您也怕,怕他独撑兵权,一家独大,又悄悄去信儿跟我,让我出山,设法和他搞衡,”“现在好了,老天爷都出手帮您了,您终于如愿了,甚至我都没来得及动手,那宫景衍便因为您效命太过卖力,树敌太多,被西夏南梁康国几方围攻,命丧沙场,”“说起来,他也是真真正正的咎由自取,可是话说回来,您又何尝不是呢?”
“依侄儿的意思,要不您还是快些写吧,切莫在做无谓的挣扎,若非不然一会毒性发作了,您又生不如死了不是?”
不料,还真让司徒昊一语成谶了,这边他话音未落,便见那司徒允又已突然倒在地上,浑身如筛糠般,抖的不成个样子……“药……”司徒允浑身痉挛着,吃力的爬到司徒昊的脚边,抱着他的腿哀求道,“快给我药,我难受……”“你看看你,又是这个样子,不给药吧,你死乞白赖的求,给了您,您又如刚才那般在我耍威风,这样天天的反复,您自己觉得有意思吗……”这一次,司徒昊好像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只见他一脚踢开司徒允,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丝毫不带任何怜悯的道,“实话跟您说吧,这次任您耍什么花招,再怎么求也是没用的,如果不写传位诏书,我是不会给您解药的……”不料,司徒昊这次不顾情面了,那司徒允好像也没有那么惨了,蹭一下坐起身,指着司徒昊破口骂道,“司徒昊你个卑鄙小人,你竟然企图用罂粟蒴果上提取的汁液控制朕,朕要将你的罪行昭告天下……”“好你个老狐狸,果然是在跟我耍花招,”而见司徒允刚才还生不如死的模样,只眨眼的功夫,说没事又没事了,司徒昊也是彻底怒了,一把揪起地上的永顺帝,大声质问道,“敢情你这些天犯病,都是在跟我演戏是吧?”
“还想将我的罪行昭告天下,你去呀,去喊人呀,是不是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了,侄儿刚今天上午,把御林军的人全换了,”“还有后宫你那些成群的妃子美人,侄儿也觉得甚是碍事,每人一杯鸠酒下去,全解决了,”“对了,还有还有,那个贴身侍候你多年的李公公,听说对您忠心的很呢,怕是这些毒药,就是他悄悄换的吧,不过不好意思,就在刚才,他也被我杀了,”司徒允说着,尤觉得不过瘾,又一把将永顺帝扔在直,高高在上的道,“所以,如果不出我所料,怕是您喊破嗓子,如今这皇宫上下,也没一个人愿意听您的了,至于皇叔你,就等着去死吧……”听到连自己身边的太监都已经死了,永顺帝这次才算是真正死了心,意识到自己失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