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盯着那不远处的司徒昭,很是不可思议的喊道,“我不是,你……你认错人了……”见那村妇盯着自己看个没完,司徒昭下意识的又后退了好几步,嘴角抽动了两下,嚅嚅的否定道。“认错?!”
“怎么可能的事!”
“你分明就是娘的虎儿呀……”可是那村妇却懒得理司徒昭的否认,只沉浸在和另一个儿子相认的喜悦里,双目含泪的一步步走向前道,“你们都是娘身上掉上来的肉,鬼门关里走一遭,好不容易生下来的的孩子啊,别说只是换了身衣服,受伤变了张脸,这哪怕是化成灰,娘定是也能一眼认出来的啊……”甚至说到动情外,嘴一咧,哭着就欲朝那司徒昭身上扑,“虎儿啊,快跟娘说说,你这几年都去哪了,你知道娘多为你担心,和你爹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吗?”
不料,就在那村妇快扑到司徒昭身上时,突然斜刺里,忽然杀出一个人,横在了那妇人面前,仔细一看,众人方发现,这阻止母子二人相聚的,竟然并不是别人,正是那村妇的男人。“他爹,你拦着我干什么?”
见自家男人竟然拦住了自己,那村妇自是格外的惊讶,十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再三提醒道,“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位年轻公子,并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家虎儿呀?”
甚至看到司徒昭一身锦衣,还一脸喜悦的向丈夫介绍道,“他爹你快看呀,我们失踪了几年的大儿子,终于找到了,就在我们面前,关键好像最近混的这般好了……”“你少哆嗦,我眼睛不瞎,当然看的出来他是谁……”妇人满腔喜悦,不料那男人却和妇人态度截然不同,看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儿子,脸上完全没有一丝重逢后的喜悦,只是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回道。“他爹,你怎么还这样,小的时候吧,你就老是骂虎儿,觉得他没有出息,只学着人家那些话本子里公子哥儿,眼馋那些有的没了,”妇人以为自家男人仍是对儿子带有偏见,为了缓和父子间的关系,忙从中说和道,“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真让孩子自己给盼着了,如今真就过上了这体面的日子……”“你看看他这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如此的体面,怕是值不少银子呢,想来定是这些年,混出大出息了……”“哼,果然是有出息了,”“出息大的去了呢……”见妇人遇事只看表面,根本没有往深里分析,男人终于听不下去了,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生气的开口训道,“但是,我可和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不一样,我可不只是看出来了这些……”“不只这些,那还有哪些呀?”
见自己说了半天,丈夫不仅不放脸,还越来越生气,那村妇被训的一愣一愣的,一脸的疑惑不解道,“他……他爹,我知道你打小就看不惯虎儿,可是再看不上,那也是我们的儿子呀,又这么多年没见了,您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来就打他,让他下不了台,毕竟这孩子大了,也是要面子的呀……”那妇人哆哆嗦嗦的,一直劝说着自家男人,怕对大儿子不公平。结果不料,他那男人却是越听越气愤,最后甚至都懒得再和她废话了,“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这能是我看不看得惯他的事吗?”
只见那男人只一转身,直指着司徒昭,咬牙切齿的骂道,“我还为什么现在这般生气?说实话,我现在就只是在气我自己,怪老子当年为什么那么心慈手软,早几年为什么没有一棍打死他,否则的话,怕也就不会再出现今天这等惨剧了……”“他爹你到底在干吗?”
见男人对儿子又如以前那般,张嘴就骂上了,甚至还要动手的架势,妇人不死心,十分护短的上前阻拦道,“他爹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咱们已经没有豹儿了,就只剩这一个儿子,你怎么可以指着虎儿也死不死的没个完呢?要是连这个儿子都没有了,那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怎么?他难道不该死吗?”
男人一把甩开妇人,大声咆哮道,“别的且不论,你且问问他,我们的豹儿是怎么死的?凶手到底是谁?”
“告诉你,从站在这里那一刻我就看出来了,十有八九,就是他亲手杀的豹儿……”“什……什么?”
“他……他杀的豹儿,他爹你怀疑是虎儿杀了豹儿,”见男人憋了半天,最后竟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那妇人当即也是吓傻了,“怎……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这回事?”
尤其是看男人说完就一副要上去和司徒昭拼命的样,当即又死死拉住人,拖着哭腔劝道,“他爹,你是不是傻了,这事可不能瞎说?凶手怎么可能会是虎儿呢,”“你忘了,咱们虎儿打小最疼他这个弟弟,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给他,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杀豹儿?”
“这能是瞎说呢,事实就在眼前呀,”见自家娘们一副笨头傻脑的样子,那男人气得又一把将人狠狠推倒在地,哆哆嗦嗦的解释道,“你自己睁开你的老眼,好好看看,你瞅瞅他身上溅的那些血渍,还有他那手,更是粘满了鲜血,”说着,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根金簪,拿到妇人面前道,“还有咱们豹儿头上,那么多洞,分明就是被这根簪子所刺,”“而你再看看这周遭所有的人,就他头上的簪子独独少了一枝,而这支,和剩下的那只还如此的相似,明明原来就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