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我坐在蓉大荷花池旁等他来。整个人一闲下来,便想起了历历在目的往事。想起那个开朗如夏日荷花的汪姐就这么走了,多么让人心痛,还有灾区的宗雾哥,不知回来了没,工作还顺利吗?灾区的人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呢?虽然每天依旧新闻联翻播报,但身处其中得来的革命情谊让我心里憋得慌。想着想着眼泪都出来了,闷闷地哭着,头都有点发晕了。我从包里找到宗雾哥给我的名片,拨打过去,响到彻底也没人接,我想他应该还在忙吧。正发呆入迷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调皮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顿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阳光大男孩拖着行李站在我的身后。他气喘吁吁的,还腾出微笑望着我,眼神似乎很有力度的磁石朝我射来,我一下子被他吸引了,难道我是花痴吗?竟也忍不住嘴角上扬,因为逆光望着他。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没有话语,互相嗅味道看面相似的。后来我认输了,眼睛发涩,于是羞涩低头地用手摸了下鼻子,以藏尴尬。我往一旁挪了一下位子,示意他来坐着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