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
“都是人，我能理解。”
赵允承看了一眼敏佳，路灯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显得格外魅惑。就是这样一位娇小姐，正好击中了他的内心，几次挣扎，终于还是想勇敢面对自己。忽然，两人闻到不同寻常的气味。“不好，北宸哥吐在车上了！”
卓敏佳嚷着。赵允承赶紧将车停好，扶着卓北宸下车，车上已经狼藉一片。卓敏佳捂着鼻子拿车上的纸巾擦拭，看着看着就作呕。“还是让我来吧。”
赵允承很主动，抢过她手里的纸巾盒：“这种活你们女孩子就靠边站。”
他的动作很快，纸巾在他手里成了很好的抹布，裹着呕吐物扔在一个废弃袋子里，一次又一次，直到袋子变满。卓敏佳在车上喷了大量香水，才掩盖住一股气味。卓北宸终于清醒不少：“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赵允承没说话，坐回驾驶位。卓敏佳看着堂哥上车，挨着他坐下：“你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没有印象，我说什么了？”
卓北宸将中间的隔断玻璃上升，形成独立空间：“是不是喊了菁莹的名字？”
“原来你知道啊。”
卓敏佳狡黠地笑：“看来，爱情落在谁头顶上都是一样的，你也是凡夫俗子。”
卓北宸没有笑：“除了有钱，我和别人没有两样。”
“菁莹真有这么好吗？”
“那赵允承呢？你喜欢他什么？”
卓北宸趁机反问。卓敏佳秀眉上扬：“我喜欢他的真实，还有那种精气神。”
卓北宸拍一下她的脑袋：“你完了！”
卓敏佳吐吐舌头：“咱们这是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卓北宸呵呵笑着。“臭死了！我还以为帅哥吐出来的会是香的。”
卓敏佳吸吸鼻子：“这香水是菁莹送的吧？”
“准确来说，瓶子的设计是菁莹的。”
卓北宸眉心舒展：“我真的很想她。”
闭上眼睛，眼前晃动的就是她的影子。卓敏佳庆幸说：“还好，赵允承没有消失。”
两人各想各的，没再讨论菁莹的事。直到汽车快要停下，卓北宸忽然说：“也许，我该找唐沐风谈谈。”
“他如果想说早就告诉你了，他也是唐家人，一个鼻孔的吧。”
卓敏佳不屑一顾：“开始的时候，他不也追过菁莹嘛，这会儿得意不起来了吧。”
卓北宸摇头：“你不明白的。”
“我不明白？哼，我又不是瞎子！”
卓敏佳随口说。“他是在报复我。”
卓北宸吐口：“为了安雅。”
“安雅？那个慕容安雅吗？”
卓敏佳对当年的事有所耳闻：“这没道理啊，你又不是第三者，他没有道理报复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