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打伤(1 / 1)

“殷音,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的诚意吗?我费那么大周折要得到你,难道,仅仅是跟你玩玩吗?你好好想想吧!”

江知水急切地说。殷音怔住了,慌乱地看着江知水,心绪难平:“为什么弄成这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我不欠你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可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江知水激动地抱着殷音的肩头,说:“你还不明白吗?因为我爱你,我爱上了你,我就要得到你的人,跟你的心!”

殷音错愕地望着他,直觉得浑身发冷,有些恍惚,仿佛是在虚幻里,感觉飘忽不定。“不,不是真的,不可能的……”殷音甩开江知水的手,向后倒退,颤巍巍地说。“你不相信?难道我做了那么多,你还体会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

江知水追着殷音说。“不,那不是爱,你不是在爱我,是占有,你得不到的就非常想要,一定要追到手才罢休。你追求的是追逐的乐趣,根本不是爱我本人,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不是啊!”

殷音痛苦地哭起来,打开房门赶江知水走。江知水却偏不走,咣当一声把门重重地撞上了,渐渐逼近殷音。殷音害怕的后退,颤声说:“你,你想干嘛?”

“殷音,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亲近我,怎么知道我对你的爱。告诉你,我不会比陶明差,我会比他更懂如何爱你,如何让你感到满足。”

他边说着,边贴近殷音,还自主脱下外衣,并逼殷音到床边。殷音越发害怕,知道他想做什么,就下意识揪着自己的领口,护住胸部,不让他靠近。“你别乱来,我要喊人的!”

殷音慌乱地随口喊着,此刻也没其他办法。江知水继续脱衣服,还逐渐逼近她,说:“喊吧,房子里都是我的人,谁敢管我?”

“你,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强迫来的有什么意思?这算是爱我吗?”

殷音气愤地高喊着。江知水却说:“不强迫你跟我亲热,又怎能叫你体会到我对你炽烈的爱?我自信没人能抵挡得住我的热吻,我的激情,相信你尝过那种滋味后,会对我有改观的。到时你就知道,其实在你心里,早已渴望我对你进行爱的浇灌了。”

说罢,江知水伸手一抓,将殷音拢在自己怀里。殷音慌张地喊起来,用力去推江知水。江则收紧双臂,牢牢地把殷音锁在面前,并不客气地豪吻起殷音的嘴唇。殷音拼力挣扎,乱晃着头,就是不要他侵犯过来。然而江知水力气奇大,很快让殷音束手无策,她没处躲藏,只好被动接受江知水的吻。但殷音不愿放弃,一但被他得逞就全完了,再也回不了头了,彻底和心爱的人永别了,那是永远也承受不了的痛。所以她就是死磕到底也不能让江知水真正得到她的身体,而会尽全力保住自己的清白,和他对抗到底了。江知水也憋足了一股劲,非要殷音今天屈从于他,他势在必得,不得她的心,也要先得她的人,就气势如虹地把殷音推倒在床上,疯狂地扯她的衣服,并霸道地在她身上抚摸。殷音害怕而焦急,仍不放弃逃跑的机会。她被江知水压的喘不过气,却还极力伸手去抓床上的包包,那包里有小刀和喷雾剂,可用来对付江知水。殷音一边挣扎,抵挡来势凶猛的江知水,一边艰难地从包包里找防身工具来脱身。就在她快拿到喷雾剂的时候,江知水发现殷音的意图,就生气地把包丢到床下,让殷音拿不着。殷音慌了神,心想不好,没了工具如何自救。可此刻她也看到江知水留了破绽,有空子可钻,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迅速推开他上身,紧跟着猛踹一脚,鞋跟正好扫到他脸上,而且挨近眼睛位置。江知水惊叫了一声,完全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惊吓了一把。瞬间,他就感到火辣辣的疼,进而发现脸在淌血。殷音也觉突然,没想到一下子让江知水受伤,还有些严重,同时也被自己的凶猛给吓到了。但很快她又镇定下来,因为危险解除了,江知水已经顾不上侵犯她了。殷音不做他想,赶快跑到别的房间躲起来,锁上门,完全跟江知水隔离了。江知水也没机会追上殷音了,捂着疼痛的脸,到处喊人给自己处理伤口。佣人们看到少爷脸花了,都很惊愕,同时也赶忙给他上药包扎,忙活得不可开交。管家看到主人受伤了,也很为难,他听到殷音的房里有很大动静,猜到江知水是怎么弄伤的,故而也不好多嘴问什么,只管照顾他。此刻,殷音躲在陌生的房里,浑身发抖,心里忐忑,想到也许这次真的完了,把他的脸弄破了,还不把他惹急了,没准会迁怒于哥哥,自己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进而很后怕,对未来感到担心。她脑子很乱,苦恼地靠在门板上,感到无望,她不知明天会怎样,甚至都不敢想明天的事,只祈祷上苍,希望事态不要变得严重,不要连累哥哥,保佑哥哥平安。慢慢的,她累了,靠在墙上打盹,好似以此消磨时间,并抹去痛苦。可是在梦中,她还是感觉周遭很恐怖,莫名的恐慌让她无法安睡,只想着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令周身上下都充满了紧张和无助感,殷音真没主意了。艰难地熬过半宿后,管家主动找到了殷音,说叫她回到原来的房间睡觉去,让她好好休息。殷音不敢开门,怕江知水就藏在门外。然而管家说,这是少爷的意思,叫殷小姐不要担心,少爷不会追究的,他已经去医院处理伤口去了。殷音这才知道,原来江知水早不在家了,便放下心,打开屋门,看到门外等候的管家,从而再次回到原来的房间。殷音仍不平静,纠结明天怎么办,她又默默祈祷了几遍,直到感觉疲倦了才不知不觉睡着了。但是再醒来后,殷音突然感到恐慌,赶快起了床,却看到天已经大亮了,并且时间已不早了。管家来敲殷音的房门,问她起床了没有,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叫她去餐厅就餐。殷音真觉得饿了,赶快收拾一番便来到楼下餐厅,却不想,一眼就看到江知水在吃饭。殷音愣在餐厅门口,没敢立刻进去。江知水端着碗筷,怔怔地看着她,放出异样的目光。他与平常有了些变化,在他右边脸,靠近眼睛下沿的位置贴了块纱布,那是殷音昨晚留给他的伤。殷音立时紧张了,不知进好还是退好,好像现在再走开已经晚了。这时候,江知水淡淡地对殷音说:“别愣着了,进来吃饭吧。”

他的语气很自然,跟在公司时的一样,感觉不出他情绪有什么异常。殷音觉着怪,好奇地看着他,一时有点无措。“吃饭吧,快凉了,我等不及了,就先用了。”

江知水仍平淡地说。殷音见状,也只好先坐下,忐忑地吃着饭。在席间,她一直很紧张,不能安心用餐,江知水的态度令她疑惑,不知他在搞什么。如果他很生气很暴躁,那反而是常态,殷音会觉得正常。他如今这样表现,反而让人生疑、惴惴不安,总觉得有点反常。因而殷音并没完全放松,时刻警惕着,想看看江知水的真正目的。可是整个用餐过程里,江知水没说什么,很安静地在用餐。他也没特意盯着殷音看,仿佛她只是家里一个普通的成员,没什么特别。因而殷音更摸不着头脑,心里发虚,希望江知水别玩什么阴谋,在哥哥即将出狱的关键时刻,她不想出什么差错。还好,一切还算顺利,江知水率先用完餐就去书房忙了,没怎么理会殷音。殷音虽然不解,可也不想主动找事,见他确实不追究了,也就放心回自己房间去了。不过午餐的时候,殷音看到江知水还在家里,没去上班。她猜想一定是因为受伤他才不好去公司的吧,所以他今天在家休息。可殷音觉着别扭,又要吃饭面对着他,感觉不自在,但也没办法躲开他。江知水还是很平静地跟殷音打招呼,就好像昨晚没发生任何事一样显得那么正常,可这种看似正常的举动,着实让殷音不安。殷音忍耐不住了,刚吃完就把碗筷放到一边,看着仍在用餐的江知水,说:“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江知水停下来,看了看殷音,道:“我?我怎么了?”

“我弄伤了你的脸,你却,什么都不说。”

殷音忐忑地看着江知水。江知水微微一笑:“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说那么多干嘛。”

他说完又继续吃,看起来并不生气,好像心情很好,更让人觉着奇怪。殷音反倒心慌了,急切地说:“江知水,如果你有什么不满,不妨直接对我说,我受不了别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我请你能明确说出来。”

江知水淡淡地笑了:“这话有趣了。你是说我搞小动作了?我做什么了?”

“我不是说你做了什么,而是,而是你若无其事的,很让人费解。我划破了你的脸啊,你却丝毫不关心这件事,不声不响了,我不知道你又有什么意图?”

殷音急躁地说出自己的担忧,她希望把话挑明,大家都能开诚布公地谈清楚,比猜来猜去坦荡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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