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知水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着殷音,见她只穿着肉粉色的针织吊带睡裙。江知水暗自后悔,不该放开刚才的绝好机会,应该把她的嘴堵住,然后美美的享受一顿饕餮大餐。那冰晶玉洁的香体,着实吸引人的心魂,她身上的汗珠,正顺着那修长白皙的美丽小腿往下流淌,每一滴汗珠都在拨动江知水的心弦,勾起了他原始的欲念,让他如饥似渴,真恨不能把这副美艳的身体抱在怀里,然后一点点地舔干那些诱人的汗珠来解渴消火。然而,这只能是幻想,因为他看到殷音的脸色很难看,绝不会叫男人彻底舒服了。殷音看江知水总盯着自己身体看,却不说话,就又羞又紧张,所以想办法缓解尴尬处境。“我……的确是,走错了房间。之前我跟你的房间不是对调过吗?去完厕所后,我就忘记了,还习惯地往原来房间里跑,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清楚,就……进错了房。绝不是有意……有意来打扰你的。”
殷音低垂着头,不安地解释着。江知水还是没动声色,只紧紧盯着她。殷音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心里更害怕,不清楚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这时候外边有了响动,好像有人出来了,也听到了说话声。殷音更紧张了,不安地看着江知水。接着,敲门声响起来,殷音更心惊肉跳的,若在此刻被人发现她半夜在江知水的房间里,那就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殷音急得冒了更多的汗,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有可躲藏的地方,只好迅速藏到门背后,双手合十,祈祷别被人发现。江知水看她紧张的样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听到有人敲自己的门,就先询问对方:“谁呀,有什么事?”
“哥,是我。你开开门。”
江知水听出是妹妹的声音,犹豫了一下,问:“怎么了?这大半夜的。”
“哥,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感觉你这屋里有响声,是你房间发出来的吗?”
江知水猜到妹妹可能听到刚才殷音的叫声了,所以才过来询问。他也有点紧张,但还能控制,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打开了门。他故意露出困倦的睡意,对妹妹说:“什么事呀,这大半夜的,我正睡的香呢。”
江婉霓狐疑地看着哥哥,说:“不是你这屋里发出的声音吗?”
此刻殷音在门的背后,很清楚地听到江婉霓说的,心里愈加紧张,直祈祷千万别被她发现。江知水淡定地说:“什么声音呀?我没听到啊。哎呀,好困。”
他还故意打了个哈欠,以表明自己一直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江婉霓看哥哥确实在睡觉,想到声音应该不是从他房间发出来的,就只好叮嘱一番,让哥哥继续休息。江婉霓一走,殷音悬着的心才落下来,不由地松了口气。只是,她太过紧张,流了更多的汗,身上都湿乎乎的了。江知水看到她满身汗水,就故意说:“天气这么热,在这洗了澡再回去吧。”
殷音惊慌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呢?我现在就走!”
殷音转身就要开门。但江知水一把拉住她,说:“别着急呀,也许我妹还没回屋呢,你想让她看见你从我屋里出去吗?”
殷音咬着牙,左右为难,更心焦气躁,不知如何了。江知水看她心慌的样子,就笑笑说:“其实最安全的办法,就是一直在我屋里,等到黎明的时候再出去,那时谁也不会发现。”
殷音知道他别有用心,才不会听他的呢:“你少胡说了!我现在就走!”
她气冲冲地去拉门把手,可在开门之际,忽然听到外边又有响动,像是关门声,她就不敢乱动了,静静地立在门口。江知水双臂抱肩,站在床边冷眼观看,就想看看这位大小姐如何摆脱窘境。殷音只好再逗留一会,等外边确实安静了再出去。而江知水却不会安静老实的,他一直在说话:“看样子,我又被你误导了,你果真是误闯进来的。”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想进来呀?”
殷音气哼哼地说。“呵,你真大意,岂不是羊入虎口?”
殷音挑眉看他:“你别把自己当成虎就行了。”
“哼哼,那怎么可能,有个天仙似的美人跑到我床铺上来,我是个正常的大男人,会拒绝吗?何况,你还穿得薄露透,隐现出你骄人的身姿,处处体现着妩媚动人。哦对了,你还很会穿衣服,这套睡裙还真适合你,把你玲珑剔透的曲线全都展现出来了。我不用看衣服里面,就能猜到那是副怎样动人的躯体。你说说看,这样的引诱谁能受得了?你当我是圣人还是神仙呢?”
江知水越说越靠近殷音。殷音害怕得直往后躲,并且双腿发软。江知水怕她跑了,就抢先一步拉住她,与她对调了方向,把她推倒在床铺上。殷音想叫救命,可是江知水接着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并小声说:“别出声,你不想难堪的话,就尽管叫。”
殷音发抖地瞪着他,不敢出声了。江知水听了听外头的动静,没发觉什么就继续小声说:“殷音,老实说,我不想强迫你。可我,实在也不想放你走,因为我喜欢你。只要你答应跟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殷音却义正言辞地说:“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这简单呀,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江知水信誓旦旦地说。“可你没给我平静。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接受不了。”
江知水锁着眉头,说:“为什么?”
“因为我有未婚夫了。我说过的。”
江知水轻笑了一声:“就那个穷小子?他也配跟你?”
“我们是相爱的,他也待我很好,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你不了解他就不要妄自评断,他好与不好,我自己最清楚,不需要别人给意见。”
江知水又轻蔑地笑了笑,觉得殷音是个傻女人,完全不懂何为好男人,便轻佻地说:“如果,我让他知道今晚我们俩的事呢?你说他会怎么想?”
殷音心里一惊,着急地说:“你别乱来,他会跟你拼命的。再说,今晚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事,不要乱嚼舌根!”
江知水不屑地笑笑:“你以为能为你拼命的男人就是爱你的好男人吗?你真天真!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沾染过,还能一如既往地爱着这个女人的话,那我才承认,这个男人是真爱这个女人,是当之无愧的好男人。可惜,天下间,能有多少这样的好男人呢?呵呵,所以说,你别犯傻了。想知道他是不是那少有的极品,你不妨可以试探他一下,一测便知。就拿今晚的事,当做考验他的难题吧。哈哈……”殷音听了很气愤:“你少胡说了!别用你那套鬼道理给我洗脑,我不会听进去的。什么是我想要的男人,我自己很清楚。不需要外人教我,更不用什么测试!”
江知水眯起眼睛说:“可我想也许你更需要个测试,测试我是不是你需要的那种男人。”
说时迟那时快,江知水突然搂住殷音的腰,就猛扑到床铺上。殷音惊慌地说:“你想干嘛?”
话音未落,江知水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殷音的嘴唇。殷音又惊又怕,两只手胡乱挥舞,又捶又打的,可无济于事。江知水已经牢牢抱紧了她,殷音如猛兽爪下的猎物,拼力挣扎,却挣脱不开,她的嘴唇被江知水肆无忌惮地热吻着,险些窒息。殷音不服,不断抵抗,然而江知水气势如虹,丝毫不放松。柔弱的殷音根本无法阻挡那强烈的攻势,终究招架不住。殷音耗尽了体力,呼吸急促。江知水这才心满意足地,舔了她最后一口香唇,便恋恋不舍地放了她的嫩唇。殷音被搅扰得心神迷乱,苦涩地望着江知水这个混蛋,心痛难耐。而江知水因为占到了便宜还沾沾自喜,笑着说:“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没让你失望吧。通过这一吻,是不是觉得我更适合你呢,呵呵。”
“啪”一声响,江知水愣住了,同时感到左边的脸火辣火辣的,有一瞬间有点发蒙,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殷音刚刚生气地打了他一个耳光。他刚想说话。殷音就气哼哼地,冲出了他的房间,躲回到自己屋里了。而江知水由沾沾自喜的心情迅速转阴,也变得不快,心想还没有人敢对自己这样无礼,特别是女人,没有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的,因而也积起了怒气,刚才那短暂的喜悦也一扫而光。但最伤痛的是殷音,她到底没能逃掉江知水的魔爪,今天是遭强吻,明天,指不定又会遭遇什么更可怕的呢,想想就不寒而栗,也就不敢往下想。此刻,没有人给她安慰。她就自己躲在床铺上,抱着膝盖独自舔舐伤口,祈求老天爷别再折腾她了,她感到已经很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