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问得真有水平,连我也无法正确地问答。“哦,昨天晚上海天国际有个酒会,我很荣幸地成为了沈总的舞伴。”
“酒会?没听他说起过。”
她手下突然用力,疼得我尖叫一声。门外蓦然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门。她很不高兴地说了一句“有那么痛吗”这才走过去开门。“她怎么了?”
我听见沈晖在问。“没什么,可能是药膏浸到伤口痛。”
“哦,我看她的伤口有几道比较深,会不会留下疤痕?”
他问这话的声音很低,我竖起耳朵还是听清了。“怎么?你信不过我的医术?”
这口吻怎么听起来有股子老坛酸菜的味道。“信不过你?信不过你就不会开一个多小时的车,专程来挂你美女医师的急诊了。”
沈晖调侃说。“口甜舌滑。”
尤佳莹嗔道。我收起耳朵暂时性失聪了,这一男一女明明就在打情骂俏嘛,当我是空气啊?擦完药我回到客厅,沈晖正靠在沙发上喝酒,翘起二郎腿闲闲散散的样子,像是在自个家里一样随便。“沈总,我想回家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不想留在这个女人的家里。“那我送你走。”
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表情淡淡的。“秦小姐,你当开车不累啊?”
尤佳莹从睡房出来,语带不满,“这一来一往的光耗在路上的时间就是3个多小时,晖子不休息好哪有精神开车?他明天上午还要开会。”
“没关系,我下午可以休息。”
沈晖说话间已经起身走了过来。“尤主任,半夜三更来打搅你真不好意思,叨扰你休息了。”
我趁机作离别赠言。她完全忽视我的存在,对着沈晖叮咛道:“晖子,开车当心点,如果困了就把车停路边休息。”
临走时,她给了一盒药膏给我,交代我每天早晚涂抹伤口,盒子上无药名无生产厂家也无生产日期,毕竟是往脸上抹的东西,我多问了一句:“尤主任,这是什么药呀?怎么连个说明书都没有。”
“这是我家里祖传的秘方,市面上不会有卖的。”
她沉下脸。“那能不能再多给我一盒?我有个朋友脸上也划伤了。”
我很不识趣地说。“哦,晖子,我差点忘了,你的衣服。”
她像是忽然想起似的,撇下我们去了卧室。我讨了个没趣,怏怏不乐地低头盯着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