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星,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凭什么和我争?”
宋淼淼咄咄逼人地质问我。我不理会她,自顾自地把唇彩放进坤包里,又拿出梳子梳理凌乱的长发。“呃,说话留点余地,做人别那么刻薄,当心遭报应哦。”
严颜拧紧眉头说。因为我的缘故,她和宋淼淼不仅熟识,而且经常在一块儿逛街,偶尔也会约着去美容院,酒吧什么的,严颜人面广,经常性会有一些饭局,去的人大都非富即贵,也常把她叫上一起去。说到底,也不过是吃喝玩乐的朋友,这是严颜的原话,她这人轻易不和人交心的,真正看重的朋友寥寥无几,我是其中一个。“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别插嘴。”
宋淼淼不客气地说。严颜也不回嘴,神闲气定地拿出一把锉刀修指甲,淡淡道:“你觉得我能由着你欺负海星吗?”
宋淼淼不再和她废话,直接对我说:“秦海星,是你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能怪我吗?我要是你,就躲在家里好好反省反省,我真不知道你来参加什么酒会,你以为霸着沈总他就会喜欢你吗?我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一个被老公甩了的二手货,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和我抢?”
她两片薄薄的嘴唇飞快地蠕动,我忽然有种冲动,想把手里的梳子塞进她嘴巴里。她犹嫌不够,走近我低声说:“海星,你知道周逊怎么跟我说你吗?他说你聊无情趣,在床上像块木头。”
我盯着她那张清纯可人的脸蛋,脑海里蓦然出现了她和周逊在我们的婚床上翻滚纠缠的画面,那情景我终生难忘,是我毕生最大的耻辱。“海星,人贵在自知,你也不自个掂量掂量,你哪点比得上我?脸蛋?身材?还是智商?我告诉你,海天国际这个项目我势在必得,你别以为和沈晖跳了几支舞……”宋淼淼来不及说完剩下的话了,我脱下我的高跟鞋把尖尖的鞋跟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她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两只手挥舞着在我脸上乱抓乱掐,我疼的不得不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