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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个他有仇(1 / 1)

要她勾引沈司洲?夏恩宁的心头一跳,几乎脱口:“为什么?你跟他有仇?”

“何以见得?”

黑暗中那道低沉男声微微夹杂几分玩味。她蓦地语塞。她勾引温谨言,是因为她恨温谨言的女友,她的妹妹。所以才会理所当然那样问。定了神,她这才说:“我随口猜的。”

他微嗤:“乱猜的习惯可不好。我和他没仇没怨,就是觉得他是个人才,我这个人惜才。”

惜才就找个陌生的女人去勾引……夏恩宁的眉心拧成了川字,这人智商是不是有点儿……不太正常?她试探问他:“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开条件?据说华成医院开出了他没法拒绝的薪资,你大可以多给点。”

他似是认真想了想,才说:“钱不是问题,但我也没医院供着他,好鞍得配好马才行。”

这倒是个问题。“况且,华成医院是荣鼎的,金盛与荣鼎要联姻众所周知,我刚把金盛开罪,再去挖荣鼎的人……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夏小姐。”

还以为这人智障,原来心里明白得很。夏恩宁突然想起沈司洲说过,他刚来樟城,所以在医院步步为营想要建立自己的人脉网。沈司洲的理念,不能扼住人家的经济命脉就直接掌握对方的命。看来这个人想法与沈司洲一样,他只要拿下沈司洲,就得到了沈司洲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呵,谁不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更何况,这个人有钱,再有沈司洲的协助,他既能扼住对方经济命脉,也能掌握他们的命。夏恩宁惊了惊。什么时候樟城还来了这样一个人物!腿上一轻,男人翻身坐起来。“钱能留住人,却不能留住人心。”

他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却一针见血。她按捺住渐渐紧张的心:“你想利用他?”

他的长眉微佻,她是在担心他吗?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笑:“这叫互利互惠。”

夏恩宁沉默。很诱人的条件,几乎不需要她付出什么,但她却能得到那么多。并且对沈司洲来说,未必不是能迅速在樟城站稳的好机会。但——“恐怕我还是得拒绝。”

“夏小姐。”

他的声音冷了,也有些重。离得很近,他轻易就扼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令夏恩宁不自觉蹙眉。她抽了抽,他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望着面前的身影,她放下姿态叫他:“三哥,你弄疼我了。”

之前叫不出来,此刻却信手拈来。女人最顺手的两样武器,撒娇和示弱,在男人面前,她从不会吝啬于使用。这一声“三哥”道不尽的轻柔与婉转。沈司洲狠狠拧眉,怎么也没想到夏恩宁会一秒变成这样。她为了整夏恩熙去勾引温谨言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他仿佛隐约想起那天就是在这酒店,她伏在温谨言怀里娇滴滴的那声“谨言哥”。心底一股子怒火蹿上,他一把将她推开,转身下床。大步往前想重新回窗边的沙发,“咚”的一声。该死,腿撞到了摆在书桌前的椅子腿!他忍住没吭声。床上,夏恩宁揉着手腕若无其事说:“你的条件很诱人,但是,还钱、挣面子这种事我自己也能做,不过时间问题。反正我也不急着还,我们主任也不催,我又何必急于求成和你做交易。”

沈司洲在她说到“我们主任也不催”时,眉心拧得更深。不催债还弄出遗留问题了?不过话到这份儿上,沈司洲倒是坦然了。还以为她就是要拒绝,看来也不全是。她另有条件。果然,她又说:“我知道你查过我,也知道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想你帮我查当年的事。”

当年她很小,对很多事都不是很清楚,况且她在樟城没有人脉就查不了二十多年前的事。而,面前的这个三哥有点神通广大。沈司洲扶着椅背的手指略微收紧:“你怀疑当年的车祸?”

她咬着牙:“我怀疑当年的每一件事!”

逃逸的司机,爸爸突然静音的手机,很快嫁入夏家的苏雅琴……但她就是没有证据!“好。”

他没多问,应了。夏恩宁松了口气。他又说:“但事情已过23年,结果如何,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时过进迁,有些东西,外力不可抗。夏恩宁明白的:“我知道。”

她顿了下,终是问,“我们主任的事,你需要我做到什么地步?”

突然这样问……沈司洲有些好笑:“地步是指什么?牵手、接吻、上床三部曲?”

夏恩宁:“……”他继续说:“我说过,你恋爱自由,这种事,你随意,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夏恩宁有点崩溃。他又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对他好,拼命对他好。”

夏恩宁张口就被空气呛到了:“你想我给他做保姆?”

他认真了:“保姆和女朋友还是有区别的。”

夏恩宁:“……”这人,说正事时是个人才,一说感情简直像蠢材。他终于摸索到了沙发坐下了,“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软,你们主任但凡是个人就懂这个道理,所谓人心,你得慢慢去拿。”

夏恩宁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在他愿意帮忙妈妈的事,一切都不算问题!“我会看着办的。”

她迟疑着,又问,“那结婚的事……”他尤其爽快:“我要出差一段时间,等我回来,但你心里必须记住自己已经是个有夫之妇!”

夏恩宁直接笑了:“所以你这是在唆使我出轨吗?”

他亦是笑:“如果是沈司洲的话,无所谓。”

夏恩宁笑不出来。她以为自己已是个利益至上的人,却在这个男人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他才是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利用和出卖的人。连婚姻都是。……直到走出光明酒店,夏恩宁都觉得这件事顺利得有些不对劲。她没回宿舍,打车去了长乐路。最里面,狭窄的小小店面还亮着灯。“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店主是个瘦高、高度近视的小伙子,叫徐降,是夏恩宁高中同学。大学学的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就开了这家电器维修店。上次夏恩宁去振石酒店堵温谨言时的万能房卡就是徐降帮她做的。其实上学时,二人没什么交集。但人生处处是精彩,一年前,徐降妈妈急性脑血栓送去医院,刚好夏恩宁值班,她先做了急救,又安排了院里最好的医生,救了徐妈妈一次。于是,她与徐降的关系,突然从不相干的同学,变成了可以开口拜托任何事的老同学。“有点事。”

她直接坐下,“帮我查一查今晚住光明酒店1068号房间的人是谁。名字、照片。”

他点点头:“我需要时间,查到我打你电话。”

“谢谢。”

夏恩宁站了起来。徐降笑得腼腆:“和我还说什么谢谢,要不是你,我妈妈那次就出大事了。”

夏恩宁抿唇。救命之恩,总能这样牵扯不清。她却利用得心安理得,只是因为活得太明白。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关系,唯有利益是永恒的。从徐降店里出来,夏恩宁就接到了白幸子的电话。她就站在医院宿舍门口,拎着啤酒等她。“大晚上的,干嘛要喝酒?”

夏恩宁错愕。白幸子挽住她的手说:“因为今天狠狠收拾了陆少白那孙子,坐等明天他亲自上门负荆请罪!哎,明晚上我家吃饭去!”

夏恩宁皱眉:“我就不去了吧?”

毕竟她跟陆少白的三哥做了交易,和陆少白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白幸子执意:“不行不行,这种大场面怎么能少你这个见证人呢!明晚,我来接你!”

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却是拉住要往弄堂走的白幸子,说:“医院宿舍,禁止喝酒。”

“那怎么办?我一路提来,可重了!不能让我白提吧?”

她眨了眨眼睛。夏恩宁叹气:“上车。”

她正好也有事要问白幸子。车门一关,“啪啪”两下,白幸子娴熟地拉开两罐啤酒,“给。”

夏恩宁接了:“你上次查HPGY,查到什么了?”

白幸子喝了两口,将椅子调了个舒服的角度,架着腿说:“嗯……是个很奇怪的公司。”

“怎么说?”

夏恩宁坐直身体。“不是家族企业,四个股东,但除了陆少白的身份信息公开,另外三个身份成谜,查不到。”

夏恩宁皱眉。白幸子又说:“但那公司的前身似乎是个海外公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了国内,偏偏还来了樟城。”

她顿了下,补上一句,“可能为了避开海外金融危机。”

夏恩宁不说话,还以为能从白幸子这里问到什么,看来也是徒劳。“HPGY什么意思?”

白幸子摇头:“不知道,起初我以为是四大股东的名字,但陆少白就直接对不上。但也有可能是英文名,谁知道呢。哎,宁宁,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随口问问。”

夏恩宁侧脸喝酒,“你就没查到点有用的信息?”

“嗯……”白幸子跟着坐起来,“有经济实力是真的,并且一来樟城就收购了多家公司,并且到处入股,少说也是十多家公司的大股东,怎么看也不像是随随便便选择樟城的,有备而来。”

这句“有备而来”令夏恩宁猛地想到了沈司洲。总感觉这个HPGY的布线怎么跟沈司洲在医院的手段那么相似呢?呵,看来人以群分,怪不得三哥能看上沈司洲。在白幸子车里喝了两罐啤酒,等代驾来,夏恩宁才走进弄堂。大约是新换的缘故,铁门处的那盏灯尤其亮眼。她抬头看一眼,不自觉一笑。……清早,夏恩宁被一通电话吵醒。打电话来的是游非的看护阿姨:“夏医生,游非不见了!”

夏恩宁连头发也没来得及洗就匆匆赶去医院,手术还有两天,现在人不见了,简直要命!整层VIP楼都封锁了。看护却说,早上游非想出去走走,他们去过楼下!疯了!市长不想引来媒体,所以肯定不能公开搜查。夏恩宁安排人手去找,她一面跑出病房楼,一面打电话给沈司洲报告情况。沈司洲直接怒了:“一个病人都看不住!打电话给心外的主任,让心外和神外所有人都去找!”

“已经打了,所有人都出来找了,监控室也有人去了。”

夏恩宁的声音有些低,“我想请示主任,要报警吗?”

那头大约没想到她安排得这样得体,怒意终于消了些:“先别报警,我马上来。”

收线,夏恩宁吐了口气。找了两圈,也没听人说找到的消息。夏恩宁有种不好的预感。游非可能不想活了。他说看着父母悲伤的样子,堵心。他想一个人躲起来悄悄地去死。她的脸色苍白了点,握紧手机打算去外面找,狂奔至医院门口。那抹消瘦的身影正好从外面进来。“夏医生。”

他站住步子,打招呼,“巧。”

夏恩宁差点踉跄摔倒,她大口喘气,浑身的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而面前的人,一脸平静坦然,手里握着吃了小半的甜筒,呼吸平和望着她。巧什么!夏恩宁直接炸了:“你跑去哪了?知不知道多少人在找你!医院里外都翻了几遍了!是谁准你私自出医院的?想吃什么你不会说吗?你身边那些看护是摆着玩的还是看着好看?”

她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完,才发现看护、保镖、各科室的人都围在她边上看着。很快,看护快步过来查看游非,不忘数落夏恩宁:“夏医生这是干什么?谁允许你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心胸外科的梁主任也匆匆过来,呵斥她:“你什么态度?道歉!”

“那道歉吧,游先生。”

众人惊讶回头,见沈司洲信步走来。梁主任简直不能相信:“沈主任,你是不是搞错了?”

沈司洲在游非面前站定:“大早上这么一闹,知道耽误了梁主任的心外和我们神外多少事吗?你知道有多少病人因为这必须在那等着,还有这位夏医生,看看她油腻的头发还有素面朝天的样子,你知道让一个女人不洗头、不化妆出来需要多大勇气?”

他一句话,所有的目光都朝夏恩宁看去。大约都在欣赏她油腻的头发和素面朝天的样子!她想打个底洞钻进去!总觉得沈司洲每次帮她都帮得不怀好意!看护仍是护短:“我看沈主任的态度也很有问题,你们就是这样对病人的?”

“你也说是我的病人。”

沈司洲冷了脸,完全不留情面,“动不动手术还得看我心情,你确定要站在这里跟我讨论我的态度?”

看护一阵嘟囔,说不出一句话。由始至终,游非都只是安静地脸不红心不跳地吃着甜筒。直到此刻,他才抬了抬眼皮,朝夏恩宁说:“夏医生跟我回病房吧,道歉的话我会说的。”

他推开看护的手径直往前。夏恩宁一时间愣住,却见沈司洲微微使了个眼色。她转身跟上游非脚步。走了很远,隐约还能听到梁主任跟沈司洲争论的声音。……病房里,游非坐在床上慢条斯理吃完了甜筒,才说了句:“对不起。”

很快,他又说,“但我在医院也不是囚犯,我有人身自由。”

老实话,夏恩宁一肚子气还没消:“这我承认,但你去哪必须得说!你万一在外面晕倒了怎么办?”

他背身躺下:“放心,不会砸你饭碗。”

她噎住,说不出话来。后来,看护和保镖们都来了。夏恩宁中途抽空去了一趟科室。里面议论纷纷。赵娜一见她就抱着手臂说:“夏医生还真是厉害,都在咱们科室逼走过一个主任了,现在连沈主任都不放过。”

“你什么意思?”

夏恩宁试图冲过去质问。叶佳佳拉住她,担忧地说:“沈主任逼游非道歉的话传去院长耳朵了,现在温总来了,在院长办公室。”

夏恩宁转身就冲出了科室。……院长办公室。沈司洲进门就在沙发上坐下,屁股都懒得挪一下。“沈主任,对方可是市长家的公子,你话怎么能那样说呢?”

院长有些尴尬,这位神经外科主任进来时董事长的秘书亲自来关照过,说是董事长钦定。但今天这事又跟市长有关,院长这是指责不是,不指责也不是。沈司洲往后靠了靠,目光却是看向温谨言:“怎么,温总也是来教训我的?”

温谨言往前一步,睨着院长道:“院长先出去,我跟沈主任说两句。”

院长如释重负忙出去。门一关。温谨言语气沉了:“这医院可不是你说了算。”

沙发上的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没那么大的心管医院的事,只是,这场手术……”他的眸子微动,盯着修长有力的手指看了看,“手长在我身上,难不成还是温总说了算?”

“沈司洲!你别以为……”“以为什么?”

他适时打断他的话,言语骤冷,“温小姐不会回来了,温总心里应该清楚明白地认识到,在这件事上,你,已经没有筹码跟我争了。这个事实,需要我提醒你几次?”

温谨言的脸色骤变,疾步上前狠狠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姐姐温谨语已不在世一年的消息,温家从没有公布过,只有他和孙雪瑜知道,连父亲温立勋他们都是瞒着的!但,沈司洲居然知道了!他真是因为姐姐的事才堂而皇之地来樟城的!院长室的门被人突然打开。夏恩宁冲了进来就见温谨言将沈司洲摁在沙发上。她的脸色大变,快步上去拉住他的手臂解释:“温总,今天的事责任全在我,和我们主任没有关系!”

原是一腔怒意。却在听到她那么顺溜一句“我们主任”时,沈司洲内心突然有了一丝暖意和高兴。温谨言铁青着脸不打算松手。夏恩宁用力扳他的手:“院里要怎么处置我都认,但请温总别冤枉无辜的人!”

无辜?她竟然来跟他说沈司洲无辜!“你知道什么?”

温谨言扭头看向夏恩宁。这一刻,他的目光犀利冰寒。夏恩宁吓得往后退了半步。从未见过这样的温谨言!他张口还要再说,突然一通电话入。是孙雪瑜打来的。他迟疑两秒,接了。“您说什么?”

他的脸色低沉,没时间再逗留,大步出去了。夏恩宁松了口气,忙看向沈司洲:“你没事吧?”

他起身,才想说没事。她快步上前扶住他,言语间隐约有怒:“他打你了?”

他站起来时腿有些异常,她注意到了。沈司洲拧眉,其实是昨晚在光明酒店摸黑撞的。但——夏恩宁此刻一副护短的模样让他很受用。他刻意避开,迈步出去。她追上:“伤得重不重?”

他不回答。她干脆拉住他:“我看看。”

她真蹲下要查看。他一把拉住她:“在医院像什么样子。”

“可是……”“真心里愧疚,晚上去澜湾再好好补偿!”

他是医生,夏恩宁也是医生,现在查看,一眼就能看出这伤并非几分钟之前受的。到晚上,近一天的时间,比较好蒙混过关。夏恩宁有些犹豫:“我朋友约了我晚饭。”

“那就晚饭后。”

他异常爽快。夏恩宁不好拒绝,毕竟祸是她闯的,于情于理都不该让别人来受。……去游非病房就听说了夏恩熙闹自杀的消息。她瞬间明白孙雪瑜给温谨言的那通电话内容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戏还没完了!苏雅琴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夏恩宁开了静音,不接也不挂。无非是想让她当着温谨言的面说出原谅夏恩熙的话,她为什么要去?一整天,夏恩宁都躲在游非病房没有出去。毕竟是市长公子的病房,夏家的人不敢来打扰市长公子静养。临近下班,苏雅琴还在短信夏恩宁,让她下班去一趟夏恩熙的病房。看来自杀都不管用,温谨言还是没原谅夏恩熙。而她自然也没有要去的想法,交班完就速速出了病房楼。一路上,不免想着,温谨言向来温和,这一次如此铁心还真叫夏恩宁意外。她不自觉想起早上在院长办公室他那道阴冷目光……“宁宁,想什么!”

白幸子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上车啊!”

“哦。”

被白幸子拖上车。她兴奋得意了一路,说已经准备好了录像机把陆少白负荆请罪的样子拍下来。夏恩宁悄悄给沈司洲发了个信息:“我吃完饭就去澜湾。”

本以为他不会回。却不想,他问了句:“哪里吃?”

“我朋友爷爷家。”

终于没有回应。……白家老爷子是百耀集团现任董事长,膝下两个儿子,白幸子的爸爸白宁远和她大伯白宁常。如今集团由白氏兄弟共同管理,老爷子也就退居幕后,偶尔出席下重要会议。用白幸子的话来说,所以她爷爷有的是时间来管她和白明庭的事!白家这种位于市中的别墅只住着老爷子和几个佣人。院子里,陆少白那辆蓝色跑车孤傲停着。“他真敢来!”

白幸子一脸兴奋拉着夏恩宁冲进去。到门口就听见客厅传来说话声。入内。陆少白和白老爷子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得起劲,也不知在说什么,把老爷子乐得停不下来。茶几上,厚厚摆着各式补品和礼盒,几乎快有半米高!老爷子见她们进去,直接站起来:“都来了,先开饭吧。”

他转身去餐厅。白幸子傻眼了:“认个错而已,你这也太破费了吧!”

“认错是不必这样。”

陆少白站起来,眼底染着笑,“但上门提亲总不好空手来,东西带的多,也是给你面子。”

什么?!白幸子的眼珠子差点滚落在地!“你是不是疯了!”

她几乎跳起来。“这话说的。”

陆少白迈开长腿走了过来。白幸子压低声音:“你不是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绿帽子你也敢戴帽?”

“呵。”

他轻笑,“我三哥说,搞不定你,就满足你,我觉得很有道理。”

夏恩宁在听他说“三哥”时,整颗心下意识沉了沉。那个男人,运筹帷幄的手段,不必谋面也让夏恩宁忌惮!陆少白仍是笑。夏恩宁却仿佛从他的口吻里听出了三哥的影子。他说,“你提的要求我一个也不打算满足,你想结婚就结,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告诉全世界你白家大小姐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如何讹上我,把我拉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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