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阶临床药物,它是紫色的颗粒,我以父亲的名命名它:镇平药。为了确保安全,我把试验数据和分析结论陆续传给了上级组织,成分配比也分阶段上传平台。现在,我期盼着临床试验能快点开展,也快点结束,这样遭受RE脑瘫的孩子会早日康复。想到这里,我打电话给父亲曾经资助的新生福利院。结婚的三年里,我几乎每周都会过去,父亲出事到现在,我未曾回去过。正想着,一个陌生座机打了进来,我接通,那边很激动。“请问,这是不是倪念的电话?”
“付院长,我是念念……孩子们还好吗?”
“念念?我的孩子!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
久违的关怀让我红了眼眶,我说还好还好。可一了解孤儿院的现状,我大吃一惊。“付院长,你不要急,我这就过去!”
我抓起外套,拎起平日做实验的帆布包飞快的跑下楼。顾情生抬头看到我下楼带着惊色,因为这些日子我过得安静单纯,每天顾情生带我去实验室,中午吃饭,回到别墅除了晚饭我不会出房间。顾情生把工作带回来,陆雅好像又搬了出去,我们维持着诡异的平衡,互不打扰又有生活交集。“发生什么事?”
顾情生伸手要拉我,我踉跄一躲,他硬生生的摸着鼻子,语气放缓:不要急,你要去哪我送你……事关重大,我没有拒绝:带我去新生孤儿院!这半个月,付院长接收了三十多个脑瘫儿,这不正常!顾情生先是一惊,人,我现在只需要证据,弄清楚来龙去脉。如果又是狐疑:你……你和付院长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