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氏京郊的别墅,司氏众人,围坐于一堂,连同郑涛和季晴,正在吃晚饭。晚饭还算得上丰盛,毕竟,现在的司氏,并不差钱。郑涛坐在首位上,季晴在旁边,而司老太太则陪于下座。季晴颐指气使地道:“你们小莹能嫁给我们宇儿,那是你们司氏三生之幸了。要把我们伺候好了,兽血都有得你们喝,这是我宇儿,亲口对我们说的话。”
郑宇自然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郑宇对兽血可是宝贝得很,除了给司莹喝了一些,家里谁都不许碰。季晴可是嫉妒得很。她的宝贝儿子,竟是连老娘都不顾了,还顾那个小贱人。司莹喝了兽血之后,背地里,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常常把她气得牙齿痒痒的。只是,她在向郑宇讨要一次兽血,被骂个狗血淋头后,就不敢再开口了。她也就只能在司氏众人身上,找回一些心理上的平衡。司氏众人,自然是不敢待慢她的,把她当老佛爷一样供着。司老太太赶紧的点头,道:“是!是!我们司氏有今日,那都是我的好孙女婿的功劳。我们司氏,是感恩的。亲家夫人,谢谢您,给我们生出了,这么好的孙女婿。”
司海也是连忙奉承,道:“是啊!要说我这个女婿,还真是够意思的。让小莹享用了兽血,成为了新一代的强人。现在,网上,都把喝了兽血,拥有强大力量的人,称之为新一代的强人,认为他们是新的人上之人,是新的贵族。要是我们也能晋身其中,可是比拥有亿万家财,来得更有前途啊。”
李倩笑得颇有几分的阿谀之色,道:“相信我们女婿,一定能做得到的。他们天天在外面寻找新的野兽,很快就能帮助我们所有的人,都成为新的贵族。我听说,喝了兽血的强人,一个能打普通人,数百个。天哪,我都想象不到,我们小莹,已经成为强人了。”
张远意笑容灿烂,道:“想那郑昊,真是太不自量力了。相信郑宇和小莹,很快就会杀上凤栖山,让他好看了。”
郑涛得意洋洋,道:“郑昊还不知道我们宇儿的情况,要不然,一定会吓坏的。以前,他身边有着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以为非常的强大。现在,他们在我们宇儿面前,只怕是连一合之力都没有。”
司老太太道:“晓雾那小妮子,现在住在凤栖山上,就以为是凤凰了。土鸡始终是土鸡,就算再怎么折腾,那也是成不了凤凰的。”
司海哈哈大笑,道:“晓雾怎么能比得上我们小莹,那就是司氏的一个叛徒,不知好歹,数典忘祖。他们现在,可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最近,阿山和淑兰,都没有来。昨天却是假惺惺地打了一个电话,来问候妈。我想,他们都不好意思来见我们了吧?”
司老太太摇了摇头,道:“他们心中有愧啊。是晓雾他们对不起郑宇,对不起我们司氏。不要说阿山和淑兰,晓雾也不敢见我们。郑昊和晓雾,要是站在我面前,我非得唾他们一脸不可!”
季晴极其的不屑,道:“郑昊要是敢于站在我面前,知道我们宇儿,已经喝了兽血,成为强者,连段延天和段延地两位少爷,都甘于听他驱使。基本上,段氏已经由宇儿掌控,哈哈哈,那一定会吓尿的。我就算是拿锅盖拍他的脸,他都不敢吭声儿。”
季晴的话,引起满堂的哄笑。“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我要抽郑昊一顿,让他在我面前学狗叫。”
“晓雾那小妮子,我下次见面,一定要抽着问她,为什么要害我们司氏。”
“这一对狗男女,要是出现在我面前,我先冲上去······”一个司氏的晚辈的话,还没有说完,突兀的止住了,两眼死死地瞪住大门处。众人正听他说得兴起,见他停住了,都有些疑惑,张远意眉头微皱,道:“你怎么了?被肉给卡住喉咙了,你先冲上去做什么?把话给说完了!”
“我······”那晚辈满面通红,硬生生把大话,给塞回嘴里,指着门口,道:“郑······郑昊还有晓雾······”张远意嗤笑一声,道:“我知道你在说他们,你们究竟想把他们怎么样?要打得他们一个稀里哗啦吗?哈哈哈!”
众人再次的哄笑起来,这时,那晚辈终于是吐出了口中的话,道:“他们来了!”
谁来了?张远意扭过头去,那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众人见状,也是听到了大门那边有动静,便看了过去。这一回顾,所有人的笑容,顿时就凝固在了脸上。只见司晓雾和龙小甜,一左一右地挽着郑昊的胳膊,身后跟着彼得郑、郑小愿还有天蛛,缓步地走了进来,两名佣人快步跑过来,着急地对司老太太躬身道:“对不起!老太太,我们拦不住他们。”
季晴低喝了一声,道:“真是废物,还不滚到一边去!”
两名佣人赶紧退开,郑昊等人,已然走到面前来。郑昊呵呵地笑着,道:“挺热闹的。方才,大家兴高采烈的,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
季晴眉头一横,道:“郑昊!司晓雾!好啊,你们竟是敢于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大伙,都在等着你出现。来得正好。大家,刚才说的,都可以做了!”
全场寂静,落针可闻。她环顾司氏众人,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红红的,却是没人敢于开口说话。反而是,他们看季晴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像在看一个蠢货。这事实上,也是司氏众人的内心想法。也只有季晴这个蠢货,才把他们发泄心中不满的话当真。现在上去,什么都做不了,就被郑昊的护卫,给一顿收拾了。季晴说得兴起,竟是忘记了,她现在还没喝兽血。而且,郑宇和司莹,也并不在家。这里,全是普通人。季晴喊完这话的时候,被郑涛着急地扯了扯衣袖,猛然意识到,她好像入戏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