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大地上的时候,凌家。“你怎么在我房间?”
沧灵澜朦胧着一双眼睛问。凌泽熙挑眉,难不成这丫头昨晚脑子摔坏了?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休想!“那可要问你自己。”
凌泽熙斜睨着一双幽蓝。沧灵澜抚了抚额头,总感觉头越发的有些沉重,难不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来。“我不记得了。”
沧灵澜貌似无辜的看向一旁的凌泽熙。这样暧昧的姿势,配上萌呆了的表情,瞬间让凌泽熙的身体一阵异样。声音沙哑的蠕动:“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
沧灵澜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抬眼扫视了一周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双手却没有要松开搂着凌泽熙脖子的打算,对上凌泽熙明亮的灼热的眸子,她瞬间有些觉醒。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连说都不会话了。沧灵澜眼神四处晃动,脸颊却红的厉害,手忙脚乱的想要从床上跳开。可是某人却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凌泽熙伸手便将想要逃跑的小人儿抓回来,轻声附和在耳边,低语:“怎么?吃干抹净了,就想轻易将我踹开?”
温热的气息灼的沧灵澜耳根更加的麻,但是她却不知所措,想要逃开,却躲避不开。低低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的蠕动:“什么时候的事?是我吗?不管是谁先开始,反正受伤的总是我就对了,你有什么?”
“伶牙俐齿!知不知道,排队想要爬上我的床的女人,都能从吉隆坡排到喜马拉雅山顶了。”
凌泽熙有些小惊喜,这样的沧灵澜是他不曾见过的。起码从遇到她的那刻开始,就没看到过这样的她。虽然言语略显调皮,但是眼底却是毫无光律。沧灵澜在凌泽熙灼热的带着冰凉的眸子中,似乎看到了自己孤寂的冷漠摸样,这让她有些恍惚。这是自己吗?这样的她让他无奈,更让她自己无奈。可是现在想要退,后面已经没有路了。“喜马拉雅山山顶的那个是不是脑子有病?就像她喜欢的人一样?额?正常人就应该鸟占雀巢,管他什么爱情、友情的,都是扯淡!”
眼底凉凉的悲伤感,蔓延着。凌泽熙手上加大了力道,依旧揽着她的腰身。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她要多寂寥,有多寂寥。凌泽熙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摸着沧灵澜的头发,薄薄的吻,落在散发着淡淡的紫罗兰花香的发间。他说的很慢:“你该知道,你说这句话是要负责任的……没有谁是傻子,也没有谁可以一辈子精明到底。”
凌泽熙看了眼低着头的沧灵澜,然后说:“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支持你,会一直在你转身能看到的地方……等你。”
沧灵澜不是傻子,虽然有些迷糊,这是不管她多么强悍,都是改不掉的病。她昂起小脸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她说:“凌泽熙,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这么优秀的男人,一如她心中的那个男人一样,却偏偏……凌泽熙说:“有时候,不是任何事情都有理由的。我是商人,自然就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是哈,这点倒是我忘记了。唯利是图,是你们商人的本质,总想着一定要有利可图,什么情谊,都不重要是吗?”
沧灵澜嘴角撇下一抹惨淡。“可以这样理解……但是……我的条件只是要你记得一点。”
望着凌泽熙深不见底的眼睛,沧灵澜有些不敢置信。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竟然会这样云淡风轻。嘴角动了动,问了句很白痴的问题。“什么?”
明知道,哪怕自己不问,凌泽熙也会告诉她,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问了。“你是、也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凌泽熙的女人!”
霸道的语气,透出不容置疑的气势。沧灵澜有些错愕,这是什么情况?他是要她一直铭记,铭记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不管是为了什么,今后也只能是他的女人。这也罢了,反正她已经失去了可以傲娇的资本,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都说男人有处子情结,以后……沧灵澜摇了摇脑袋,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没了以后,他们不可能了,纵使不计较易辰风的事情,他的家人也是不会接受像她这样一个,已经不再清白的女子。沧灵澜不知道现在她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想到的不是凌泽熙说的话,而是那张春风满面的笑脸。“想什么呢?”
凌泽熙拢了拢眉毛。“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沧灵澜这才发觉自己大片的香肩正裸露在外面,整个身子全部靠在凌泽熙的怀中,虽然他们发生了肌肤之亲,但是这样躺在一起,还真的有点不大自在,特别是还是悠哉的谈论着好多尴尬的事情。沧灵澜脸急速升温。看在凌泽熙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致,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让她的眼睛直视着自己。“似乎你很喜欢。”
“什么?”
沧灵澜不明所以的问。凌泽熙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噙着一抹笑,笑的有些莫名,起码在沧灵澜眼中是这样的,有些诡异。他轻啄了一下她诱人的红唇说:“想歪了?既然如此,那么就来实际的,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便深深的吻下去。沧灵澜来不及说出的话,全数淹没在霸道的吻中。越是想要抗拒,他的吻越是伶俐。沧灵澜呼吸有些紊乱,却强迫自己冷静,似乎心底的抗拒,敌不过身体的适应感。难道这就是以前,诗可欣说的,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是情有独钟的?不管心底到底是何感触,起码在身体上是适应的。诗可欣?对啊,在她离开y大的时候,不是说会在新加坡的吗?承载着她的梦想的,她说过去巴黎感受着浪漫的气息,要成为像香奈儿一样的能耐。现在的她,是不是还在这里?她好想她。“丫头……这种情况下,也可以走神吗?”
凌泽熙噙着笑。看得沧灵澜一阵颤抖,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声响。她倔强的说:“凌泽熙,你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