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量多,容易漏!刚才又没想到你会直接扛着我把我丢在床上,我只贴了片小的,平躺在这里好像漏出来了。”
西爵翌手缩了回来,女人这种事情他不懂,听她说得认真,脸色又那么窘,不像假的,先看看她怎么说,最后再来检查,谅她也骗不了自己。“东西放哪?我给你拿去。”
西爵翌问。乔沫脸色更窘了,“你还是先放开我,我自己去处理吧,再慢一点会脏了你的新床的,你说你的新床还没睡过呢,要是就这样被我弄脏了,岂不是又得换一张,人家卖床的都要误会了。”
西爵翌敛眸沉思。乔沫赶紧火上加油,“你就跟我去我房间,要是发现我骗你,你随时都能把我逮回来,反正你这么的野蛮,我躲到十八层地狱下面,你也能一层层把我扒拉出来的不是!”
西爵翌想想,有理。“要是敢骗我,加倍肉偿!”
西爵翌喊了一声“松开”,四个手铐就自动松开了,乔沫看后在心里直骂,奶奶的,这么的高科技,以后的日子惨了。乔沫从床上蹦跶起来,就捂着屁股跑回自己房间,西爵翌倒是没跟去,倚靠在床头,表情慵懒,“三分钟回来,否则不管你家亲戚来没来,都让你肉偿。”
乔沫嘟哝了一声知道了,然后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跑回自己房间拿出一块ABC,在自己开辟出来的食物储物柜里面摸出一瓶番茄酱。这姑娘优点不多,但坏习惯不少,其中一项就是特别喜欢吃番茄酱,经常会买些特制的番茄酱回来藏着,没事吃个面包薯条什么的,就沾沾番茄酱。乔沫边将番茄酱注了一些在ABC后一小截,边喃喃自语,“造孽啊,我好好的番茄酱居然要给屁股吃了,暴殄天物!都是西爵翌这兽,改天得狠敲他一笔回来买我最爱的酱酱。”
乔沫弄好之后,自认为完美得无懈可击,便喜洋洋地跑回西爵翌卧室,蹦跶上床,一屁股坐到西爵翌面前,屁股一撅,“boss大人请检查。”
西爵翌疑惑地看着她,来了大姨妈还这么的开心?手伸到她前面就要拉起她的浴巾掀底裤检查,乔沫双手往前面一捧,挡住了大boss的手,脸色窘窘的,“看后面看后面,人家是有羞耻心滴,没你脸皮厚。”
边说,边把屁股拼命往大boss脸上撅去。西爵翌一看,就觉得这死丫头有诈。不过女人这种事,他真的不懂,听说不是很干净,那就看后面吧,后面跟前面应该是一样的。拉高她的浴巾,拉开底裤,眼睛往里瞄,还真看到红红的,血染风灾。西爵大boss的脸色当场就冷了,时运不济啊,买了张新床回来还碰到女人来亲戚,只能抱着睡觉不能吃,真他妈的难受。“怎么样,看到了没有?”
看到西爵翌脸色菜绿,乔沫就知道他上当了,心情爽歪歪,还装模作样问。西爵翌不太友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来这个还这么开心?”
很怀疑。乔沫笑眯眯,“这你就不懂了,排毒知道吗?”
脸往西爵翌眼睛凑去,“看到了没有,今天皮肤多好,就是因为身体里面的毒都排出去了,所以皮肤水嘭嘭的,都能掐出一桶水出来了!”
西爵翌靠在床头,身体斜斜的,心情很不美丽,没发觉她的皮肤能掐出一桶水出来,倒是发现她脑门上长出一颗小豆豆,死丫头,肯定是枣子吃多上火了。大boss脑子里算了算,突然说,“我记得你上月不是这个时候,好像刚过没多久。”
乔沫脱口而出,“我月经不调。”
西爵翌相当关心,“那得找个医生好好瞧瞧。”
乔沫相当老道,“过后再说吧,月事来了不能吃药的。”
西爵翌还是很关心,“我先安排医生,事后就马上去看。”
乔沫很若无其事,“没事,不来更好,来了很烦人。”
西爵翌依然很关心,“可你现在是来多了,应该会觉得很烦,所以得尽早看看。”
这个话题无休无止进行了快半个钟,乔沫困得不行,身体一滑,滑进被子里,眼睛一闭,宣布睡着了。墨国。巴洛克城堡建筑风格的将军府,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水晶吊灯映照下,穿着标志有最高军衔将军制服的花薛默坐在深蓝的沙发上,脸色威严,表面虽然平静,内心却在着急地等着儿子归来。不一回,管家急急走进来,“将军,少主回来了。”
花薛默目光急切地射向门口,就见到儿子花弋痕带着木瞳夕走了进来,花弋痕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将他衬得格外帅气,碧蓝色的眼睛折射出迷人的光彩。他长相温润,不似牧玄越的阳光帅气,也不像西爵翌的阴冷逼人,他是那种很让人容易亲近,看一眼就能爱上的男人。但是,背后的手段,却鲜少有人知。“弋痕,人找到了?”
花薛默站了起来,期待的目光落在儿子脸上。“只是怀疑,不能百分百确定。”
花弋痕在父亲面前站定,父亲眼里的期待让他发自内心有些反感。木瞳夕从怀里摸出一个封口袋,平放在手递出去,花弋痕看着她手里的毛发对父亲说,“乔门每任门主都会断发启誓,然后把剪下来的头发存封起来,我知道你手上有乔澜夫人当年的断发,这是我从我找到的那名女孩头上取下来的头发,你拿着这根头发跟乔澜夫人的头发做个dna对比就知道了。”
花薛默如获至宝一样从木瞳夕手里接过那个封口袋,眉宇间拧起一股戾气,恨恨不甘地说:“只要我们能先其他人找到乔澜夫人的女儿,控制了她,就能以她的名号召集乔门其他长老的支持,明年的国统民选,我就能击败现任的总统,当上墨国总统了!”
花弋痕淡淡地把目光瞥向他处,不感兴趣地开口,“你拿去做个dna对比吧,结果如何记得告诉我一声。”
说完,绕过父亲身边,就准备上楼休息。“站住!”
花薛默狠戾地喝了一声,“当上墨国总统是我们花家的祖训,你怎么能如此不屑一顾!当初让你加入乔门,就是看中乔门在墨国的势力,想让你拉拢乔门的支持,没想到乔门却败得如此之快。”
“既然知道乔门败了,那你还找乔澜夫人的女儿?”
花弋痕不明白祖先为什么一定要后代当上墨国总统,他不需要什么至高无上的权力。“乔门虽然败了,但从乔门分裂出来的各大长老手里都各自握着乔门的生意,这些生意现在是墨国的中流砥柱,只要能把这些分散的势力集中起来,那又是一个乔门你可知道?”
花薛默恨铁不成钢地说。花弋痕摇摇头,不想再听父亲多说什么,转身上了楼,气得花薛默吹胡子瞪眼的。十六年前的乔门是墨国一大合法的门派,乔家老祖创建了乔门之后,除了培植势力之外,还四处经商做生意,门中五大长老分别握有乔门的一分经济命脉,乔澜夫人死后,各大长老便分裂、各自为营,有些互斗,有些互持。当然,这些人还是很讲江湖义气的,只要能找回乔家的继承人,便能将这一盘散沙聚起来。如今乔门五大长老全是墨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国统选举如果有这些人支持,绝对能胜出。花弋痕倒在床上,想起乔沫那张笑得洁白如梨花一样的脸,他不允许拥有这张美好的脸的女孩被父亲控制、变成一个无自己思想意志的俘虏。从怀里摸出另一个封口袋,拿到面前,透过灯光,他仿佛又看到了乔沫那张脸,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这个封口袋里面的头发才真正是乔沫的,刚才给的那根,是木瞳夕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