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宴白!装病!就是为了理直气壮的吃她豆腐,竟然还装的有模有样。靳初阳愤愤的咬牙,几乎都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着眼前那张笑的跟只老狐狸似的脸,真有一种想把他的脸皮撕开来的冲动。这个男人,可恶的时候,你真是恨不得把他给碎了。但是,他却又可恶里透着对你的纵宠,偏偏又让你对他的那股恨意升不起来。此刻,他就那么眯眸,笑的悠扬而又惬意的看着她。那眼神中透着溺,宠,爱,以及欲。那透着浓浓欲望的眼,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就好似要把她看个透彻一般。靳初阳有一种,在他面前,她就是透明的,一丝不挂的感觉。伸手往他的手臂上重重的拧了一把,解开安全带,下车。这男人,简直混的她都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迈步朝着屋子走去。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音,然后是他那慢条厮理又有序不紊的脚步传来。甚至还有低低的愉笑之声,那是一种透着心情无限好的感觉。“宝贝,你还有很多问题都没回答我。”
靳初阳在左脚刚迈进门坎时,身子被人一搂又一带,然后跌进一具宽阔温实的怀抱里。他的声音,如悠扬的大提琴般的在她的头顶响起。还带着一抹调戏的味道。他的手已经很不客气的抚上了她的小腹处,隔着衣服在她的肚脐处一圈一圈的打划着。那是一种挑逗,而且他的眼眸里还带着一丝故意的邪恶。朝着她的脸颊,有意无意的呼着暖暖的气。耳际处的发丝,随着他的吹气,飘扬,拂着她的耳廓,传来一抹痒痒的感觉。再加之他那故意吹出来的热气,痒的不仅仅只是耳廓,还有心房。他就是故意的。靳初阳愤愤的瞪他一眼,咬牙。此刻的她,又如同那刚认识时的小狮子一般,朝着他露出那尖锐的牙齿。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她不管再怎么样,那尖锐的牙齿都不可能伤到他。不过,对于她此刻的表现,宴白显然是满意的。有时候,偶尔的撩牙怒对,其实更是一种感情的升温,以及情趣的调剂。靳初阳此刻的表情,在宴白看来,那就是一种两人之间的调剂品。朝着她赫然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一颗一颗都泛着精光。她突的一个转身,与他正面相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微微踮起脚,让自己与他四目平视。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是让他略有不解。只是不解却只是一瞬间的,随即便是扬起一抹满意而又期待的浅笑。“宴少爷,听说你病了,需要药是吗?”
她一手环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脖子上的领带处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她的语气舒缓而又轻盈,甚至还故意朝着他的鼻腔吹了一口气。她那抚着领带的手指,慢慢的往上挪移,然后指尖停于他的喉结处。修剪精致又圆滑的指甲,开始在他的喉结上若有似无的触抚着。宴白的身子猛的僵直了,那与她对视的眼眸开始由清澈慢慢的变的浑浊。那搂着她腰际的手,也不经意的加重了一分力道。直接将她更贴进于自己的身体。她却好似完全不明白他那故意而为之的动作,继续朝着他扬起一抹无辜而又无害的浅笑。指尖继续在他的喉结上一下一下的画着圈圈,另一只环在他脖子上的手,也开始在他的后颈上有意无意的点抚了起来。她的视线则从他的眼眸处,一寸一寸的往下移,最后落在他的喉结上。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逗与撩拨,是在诱引着他往“犯罪”的路上前行。宴白能不明白她此刻意思吗?特别她还说了,“听说你病了,需要药”这样的话。精明如宴白,能不知道她这话中蕴含的意思?显然,她已经知道他从陆寅时那里拿药装病的事情了。但是,宴白是谁?这就是一只腹黑的可以把自己装成无辜的小绵羊的狼,怎么可能在靳初阳面前这么快暴露自己的本性?他一脸愕然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宝贝,我这病就只有你能治。”
这表情,这语气,简直就是一副确有其事,千真万确的样子。而且还一副“我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因为我不想让你担心。但是你知道了,那就好好的安慰我吧”的表情看着她,等着她的安慰。无耻!简直就是太无耻了!靳初阳的嘴角又是隐隐的抽抖了两下。什么叫顺杆往上,这就是了。这男人的脸皮,果真不是一般的厚。这都快到了刀枪不入的程度了。她俩手指一拈,在他的喉结处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宴白,你的脸皮能不这么厚吗?”
他勾唇一笑,笑的艳丽如花,“这也是一种病,需要你的治疗。宴太太!”
行,病是吧!那就直接把话挑明了。“我能把你治好是吧?”
“嗯哼!”
宴白笑的跟朵桃花似的看着她,那眼神里满满的溢出来都是深情。甚至还将自己的头往她处凑近两分,趁着她不注意之际,在她的唇上快速度的亲了一下。亲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自己的唇沿,一副偷腥后的逞笑。看着他那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靳初阳真有一种想往他的唇上重重的咬上一口,以泄心头之愤的冲动。但是,她却将这怒火给压下了。甚至还朝着他漾起一抹娇羞而又明艳的浅笑,对着他的薄唇吐气如兰,“那……宴少爷想要我怎么治你的病?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边说边将自己的身子往他的胸膛上贴进几分,甚至还故意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那手指则是将他那系的有条不紊的领带微微的松了松。然后在那一粒纽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指尖则是不经意触过他脖颈上的肌肤。以及,她的唇慢慢的移至他的耳边,对着他的耳廓轻呼。那是一种舌尖都能触到他耳垂的感觉。宴白在这一瞬间,整个人如同被点了穴一般,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