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了。也就是说,她很可能已经知道上次他吃药装病的事情了。不得不说,宴白的大脑发达程度已经到了一个无人能及的地步了。就一个电话,而且还是靳初阳不出一个声音的电话,竟然能让他猜出这么强大而又精准的信息来。这大脑简直就不是地球人的大脑。猜测出了个大概之后,宴白自然也就更加心安理得了。朝着靳初阳勾起一宠溺的浅笑,“宝贝,我知道你初偿那美妙的滋味,是会多想的。但是,现在可不行,我在开车。放心,回家就能满足你。”
靳初阳的眼皮跳动了两下,看着他那一脸“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表情,简直有一种想把他拍死的冲动。流氓是怎么来的?就是这么炼成的。对于流氓程度,如果说宴白认第二的话,那估计真没有人敢认第一了。怎么就能流氓耍的这么心安理得又随时随刻呢?朝着他勾唇讪讪的一笑,“宴少爷,你想多了。那美妙的滋味,是你自己想多偿吧?我可没那念头!”
“哦?”
他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深邃的双眸弯成一条细缝,就那么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也得有你的配合,不要然我一个人怎么偿试?再说了,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钱债肉偿一辈子。”
“合同?”
靳初阳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宴少爷,那你倒是把那份合同拿出来看看?这光你一个人说可不行,那得白纸黑字的写着才行。”
就不信你还拿得出来,那份欠条已经被她丢碎纸机里碎了。你要是拿得出来,那就就叫一个佩服你了。“嗯哼?”
他笑的一脸讳莫如深,特别是那看着她的眼神。简直就跟一只翱翔于天际的雄鹰俯视着自己盯上的猎物一般,直让靳初阳忍不禁的瑟了一下,然后手臂上竟是竖起了层层的鸡皮疙瘩。为什么她会有一种挖坑自己跳的感觉?他那笑容,就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内,而她就好像是他面前的一个跳梁小丑。自己觉得跳的很好,但是在他眼里却根本不值一提。他没再说话,只是拿着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后,握着方向盘,目视前言,稳稳的开着车。靳初阳总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还有就是整个人都是虚虚的。刚刚才升起的那一抹气势,却是在他的高气压下,被碾压的一滴不剩。车子驶入别墅大门,在院子里停下,铁门自动的缓速合上。他没有立马下车,而是依旧坐于驾驶座上,双手环胸而抱,微微的侧身,笑的如梦似幻的看着她。那眼神,再了次让她觉得头皮发麻中,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有一种被凝固的感觉。靳初阳强压着自己,绝不能在他面前低头,绝不能时刻被他压迫碾压,必须奋起反抗。一想到刚才电话那头,对方说的话。猛的,靳初阳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药,那自然是生病了才用得着的。但是,好像有个人,生病了,还能生龙活虎的跟头熊似的。那是生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