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方法了。那从她的唇瓣内吐出来的热气,夹杂着属于她的馨香。此刻的宴白,本就已经如上弦的箭一般,就等着发射呢。这呵出来的馨气,对于他来说,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与诱惑。特别此刻,她的唇几乎是贴着他的唇的,但是却又离了那么0.1公分的距离。但是,这样的距离却更是危险而又令人回味,或者想在得到更多。更何况,他的胸膛处低着她那软软的总是令他爱不释手的颈窝。她唇角处噙着的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奸笑,足以让他明白,她此刻就是故意的。宴白那脉灼而又滚烫的双眸,微微的眯成一条细缝。如果说,此刻的靳初阳是一条修炼成精的小狐狸。那么此刻的宴白,绝对是一只修炼千成的老狐狸。小狐狸怎么可能斗得过老狐狸呢?更何况,此刻这般暧昧又令人不能乱动的姿势。那对于靳初阳来说,绝对是十分劣势的。只要宴白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把她正法了。偏偏,她自己却竟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还觉得大势掌握在她的手里,那唇角的笑容不知不觉间又漾起了一丝。那在他的背后使着坏的手指,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甚至都伸进了他的衣领里。宴白的整个身子猛的一僵,就好似被人点了穴一般。又如同那一条皮筋,已经被人拉至了极限。而那拉皮筋的人自然就是靳初阳了。这一刻,只在她愿意,只要她稍稍的再拉重一点,他就会“呯”的一声绷断。“宴少爷,说说看,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嗯?”
她继续手指轻抚着他衣领下的后背,朝着他吐气如兰,漂亮的眼睛已然眯成了一条细线。“想知道?”
宴白很努力的隐忍着,不让自己被她牵着情绪走。但其实这个时候,他早早的就已经被她牵着走了。靳初阳点头,“说,说完了,就可以了。”
这绝对是一种诱惑,对于宴白来说,那简直就是太有诱惑力了。但是,偏偏宴白却对她的诱惑完全免疫一般,根本就没有上钩。甚至还将她反诱了一把。他扬起一抹深不可测中带着邪意十足的痞笑,薄唇轻启,不紧不慢的说道:“宝贝,你说呢?”
靳初阳还没来得及作应答,他的唇已经复下。四唇要触之际,他在她的唇上又轻轻的说了一句,“既然箭已经上弦了,那自然是要发射的。我可没有憋着的习惯。”
“唔……”靳初阳抗议中,但是显然她的抗议是没有用的。不管是体力还是脑力,她都完全不是宴白的对手。更何况,此刻的姿势容得了她抗议吗?最终,靳初阳只能呈一滩软泥一般的瘫倒在宴白的身下。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只要你对这个男人上心了,你就会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你会愿意成为他的一分子,与他并肩而行。靳初阳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对一个叫宴白的男人上心,并对他交付出她全部的心。……夜里,靳初阳习惯性的往一旁靠去,想要钻进某个让她心安又依赖的怀抱里。但是,却扑了个空。有些惺忪的睁开双眸,屋内是一片昏暗的。身边没有熟悉的怀抱,不过却还有属于他的温度。看来,应该是刚离开没一会。阳台上,站着一个人,有一个红点亮着。靳初阳知道,那是宴白站在阳台上抽烟。坐起,伸手打壁灯,暖黄色的灯光亮起。不过靳初阳的腰却是传来一阵酸痛。轻呼一口气,撑着自己的腰下床,扯过丢在床头柜上的睡衣。阳台上,宴白感觉到她的醒来。朝着这边看来。见她开灯又起床,立马灭了烟,进屋。“怎么了?”
他轻声问着她,脸上尽是关心。靳初阳朝着阳台的方向看一起,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怎么大半夜的出去抽烟?有事?”
他勾唇一笑,搂着她重新躺回床上去。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睡袍,随着搂抱她的动作,衣襟敞开,露出他那古铜色的肌肤。抱着她,靠坐在床背上,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就只是这么静静的抱着她,就好似她是他的心肝宝贝,只要他微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宴白,我不会不见的,也不会离开的。我既然跟了你,就一定与你一条心。”
她似是感觉到他的担心与紧张一般,抬头与他对视。她的言语中透着一抹肯定与坚定,同样还有对他的信任。他朝着她勾唇一笑,笑容中同样回应着对她的信任。“当然,不相信你,我也相信爸。你若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只怕第一个不放过你的人就是爸爸,他非打断了你的腿不可!”
对于这一点,宴白还是十分有信心的。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也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在你离开之前,我一定先折断你的腰!”
“……”靳初阳无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