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答案”。武松将脑瓜急速向后一让又飞快地左右一摆,使梅超风的手爪因瞬时失去攻击目标,而停顿的刹那间,手臂一个“急紧刹车”猛地停住,接着朝着企图绕住自己手臂后、再撮揪向要害器官的梅超风的手臂猛地格去,随着二根铁棍砸在一起似的“夸”地一声,武松和梅超风被震的同时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是谁?”
已感到对手的功力竟然不比自己差多少的梅超风站住后,再次惊讶地问道。心里不由说了声“梅超风果然名不虚传”的武松,见梅超风暂停了进攻,便傲然地回道:“老子是景阳岗赤手空拳揍老虎的武松!”
“原来是武松。”
梅超风轻点了下头道:“怪不得有二下子。”
武松道:“什么?只有二下子?你又有几下子?”
“我梅超风有几下子哪个不知?”
梅超风脑袋一甩,将披遮在脸上的一些散发甩向脑后,创口贴下的瘪窟窿眼有力地一牵道:“你不会直到现在,对我梅老娘的狠辣程度还不够了解吧?”
“你的狠辣程度,赛得过景阳岗上那比河马还大的老虎吗?”
武松气壮如牛地道。打老虎是武松的金字招牌,他得随时拿出来晒晒。“不就打死只老虎吗?老娘插死的大野猪、老灰狼、雄狮子、母鳄鱼可数不胜数!”
为了不落下风,梅超风跟着吹起了牛皮。没想梅超风的牛皮刚一开吹,便被武松抓住把柄:“牛皮吹成西伯利亚冷空气了吧?别说大宋国,整个亚洲都没有狮子和鳄鱼。”
“想不到这家伙对野生动物的分布情况,竟然达到专家水准。”
梅超风心里说着,嘴上也就哑了口。武松一见更来劲了,道:“告诉你!这儿是我武都头的地盘,谁敢来这搞七搞八,老子就会像景阳岗上揍老虎那样……”没没待武松说完,梅超风已发出强硬回音:“我梅超风从来想去哪就去哪!不管是武松还是文松,都阻挡不了我梅老娘的前进步伐!”
“什么!”
武松怒声吼罢当即火头乱冒地想道:“被梅超风插死的无辜脑瓜,用十轮大卡装还得超载。走过路过绝对不能错过,今天必须除掉这个打死了不仅不用我偿命、还能扬名立传的大魔婆!”
想到这里,武松从身上解下戒刀递对方捕道:“过来拿好!为体现公平,我要像打大老虎那样,光手空脚地将梅超婆打进坟墓。”
方捕一走上接过戒刀,武松朝梅超风即恶斗架势一摆,眼睛一横,恶声恶气地道:“老子这就让你瞧瞧,能把你咋的!”
“看来一场恶斗躲不掉了。也好,我将打死老虎的武松打死,等于我更打得死老虎。这事传到了江湖上,还有谁敢在我梅超婆面前发飙!”
想到打死武松有这么多好处,梅超风即也摆个决斗架势道:“你找死找对人头啦!我梅大妈盼搞死你、盼的眼珠都掉出来啦!”
“你的眼珠子早就掉掉了。”
武松道:“老子这是要将你脑袋上的其它器官也处理掉,让你的脑瓜变光不溜湫的西瓜。”
“竟……竟敢揭我的烂疮疤……”梅超风气得披满头的散发几乎竖成把痰盂刷地吼道:“那就瞧瞧,是你将老娘处理成西瓜,还是老娘将你修理成五花肉!”
通过刚才的交手,武松已经知道自己的功夫要逊于梅超风,于是决定谨慎对待地在双手摆好“钉耙刺”即将耙出的凶样、心里说了句“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狠辣异常,必须让她出招,待她露出破绽后,才能痛下狠手”后,不再动弹地变成一尊泥塑。不料梅超风在武松变成“泥塑”后,也在二只“螺纹钢”手爪猛然一伸、然后弯月一般挂在半空后,便打好的木桩似的不再动弹。这一来就成了,武松为找到梅超风的破绽,而在热切盼望着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先插上来;梅超风则因武松静止不动捕捉不到对手信息、而渴望武松扁老虎的拳脚先飞上来的对峙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