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晓你这头红发。”
司庭上下打量他,“那你的手下?”
“我必不会叫他拿捏你。”
看司庭还没放松警惕,他摊开手,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司庭才放下戒备,“将军为何如此帮我。”
“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晓得知恩图报,你救了我一命,如不是你,那毒针就要了我的命了。”
伯中带着探究看司庭,后者知道他还是认定自己是修真之人,要是一般人早就死了,可他的血液特殊,司庭早就发现这点,他也不多解释,松开了手。伯中咳嗽着,摸着自己脖子,“真是厉害。”
“彼此彼此。”
“你的那顶假发我派人找了,大概在战火中早就烧没了,我会叫人秘密到京城为你定做,你先坚持个几日吧,反正身上有伤,就在这,别出门了。”
他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凌乱的帐篷,司庭挑眉扫着四周,一切熟悉又陌生,想来是他的营帐。突然笑出来,“将军是想把我藏在这里。”
“何以用如此不光明磊落的词。”
“没什么,我希望我不要成为议论的话题,到底人多嘴杂。”
“那是自然。”
“这是我救你一命的交换。”
伯中点头,看他终于放松戒备也长呼一口气,又不免在他脸上多看了几眼,有些恍惚,“你叫狼青。”
“将军问过几次了。”
“你真的很像我一个朋友。”
后者满眼讽刺,“什么朋友,将军在和我拉近乎?”
“自然不是,只是你眉眼很像他。”
“那您的朋友呢?”
“已经死了。”
说到此,伯中心里一痛不想多谈,转身离开帐子才长舒口气,摇着头自己是不是疯了,狼青那般刁钻怎么可能是司庭呢。而帐里的司庭看着自己的手腕,长叹了一口气,又摸摸自己的头发,直接钻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