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可也有限度。”
烈豪攥紧了拳头。“我有时候会怀疑,你是对烈鹰不屑一顾,还是根本就推波助澜,因为他是你们汝南王府的人,所以你就要纵容他。”
“你在说什么?”
“崔阑,烈豪不是这样的。”
焦明远也被崔阑此时的样子吓到了。“他不是这样的,你可知道?我看啊,司庭说的没错,你们步步退让,你步步退让,就证明你心里犹豫,那是不是有一天也要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烈豪眼中一疼,“崔阑,你别含沙射影,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四皇子那事,我真的不知道。”
“呵,堂堂汝南王世子,不知道这事?你不知道什么事?我说什么了吗?普天都知道四皇子病了,你不该知道什么?”
崔阑步步紧逼。烈豪攥着拳头往后退。“你根本什么都知道。”
崔阑最后一句话咬着牙根。“我没有,你知道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可问题就是你知道,你不作为就等于推波助澜,就和对待烈鹰的事一样。烈豪,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发过什么誓。为天下,肝脑涂地,为百姓,为玄周,赤子永存。你知道你家里做的事,即便不是你亲自动手,你袖手旁观又和帮凶有什么区别。”
烈豪没站稳靠在桌上,酒杯落地碎成一片。他咬着牙根,“那你当初又和我说过什么,你说,这辈子无论我是正是邪,你都站在我这一边。”
崔阑眯起眼睛,“这话你同样说过。”
“可我怎么办,那是我的家族,我难道要背弃他们吗?崔阑,你可以选,但我没得选。”
“所以,汝南王世子,你就坐享其成,将来叫我跪倒在你脚下,叫你君王,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