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寻压低着嗓音，带着丝丝的蛊惑：“十七，还想不想继续学习？”
“主人……我……”不要了。
没等十七说出口，故寻再次用行动，封住了那张微微喘着气的嘴唇。
“唔……”
十七想要继续推开故寻。
他感觉这样有些不对劲。
不应该是这样的……可……
故寻先一步察觉到十七的举动，将十七的两只手都禁锢住。
虽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十七却反抗不了……打从心底的反抗不了。
“主人……别……”
十七见故寻越发没有收敛，而且还有一路往下的趋势。
十七红着脸，弱弱地阻止道。
“主人，我……我不想学了……”
十七的声音里，好似还带着几分求饶的哭腔。
可此时的故寻，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十七呢？
不给点深刻的教训，这傻乎乎的家伙下一次还不知道又被忽悠到哪里去。
“十七，不能中途放弃哦~”
“十七是个好学生，要坚持住，知道吗？”
“……”
故寻一边开口诱哄着，一边在男子的身上四处的挑逗着。
每每像是要达到高峰之处，故寻却是坏心眼地停了下来。
这一来二去的，直接吞噬掉了十七所剩无几的理智，从原本的欲绝还迎，变成了任由着故寻为所欲为。
“十七，知不知道青楼里面为什么都没穿衣服？”
十七在迷迷糊糊间，回答着故寻的问题：“不……不清楚……”
故寻语气调侃：“因为呀……要做快乐的事，是不用穿衣服的，知道了吗？”
“快……快乐的？”十七的眼瞳已经开始涣散，变得迷茫了起来，像是一只单纯不谐世事的迷路小羔羊，站在孤影单行的路口，踌躇不前，不知所措。
而故寻像是一个精明的猎人，布下一个个的精心编制的陷阱，而后又一步步的，引诱着小羔羊乖乖地跳入陷阱里面。
最后，等待小羔羊的……
是毫不留情的抹食掉！
“主……主人……”
“……”
一瞬间，故寻的意识清醒了大半，也停止了后续的动作。
故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开始有些庆幸着。
差一点……
故寻微微喘着气，低头看着身下正闭上双眼，害羞又毫无保留地等待她采撷的男子。
故寻硬生生的忍住了心底翻滚出来的一阵阵“热浪”，理智逐渐拉回来。
差一点就……
故寻突然停了下来，原本已经意乱情迷的十七缓缓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前者。
“主人？”
故寻伸出手，遮住了十七那双勾人而不自知的异瞳，声线沙哑：“别惹火，十七。”
现在，还不行……
还不到要了十七的时候。
故寻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十七那因为紧张的情绪，而一扇一扇的睫毛，正在不停地轻轻骚动着她的手心处。
“主人？”十七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
故寻平复下大半的心绪后，收回右手，一个翻身，躺在了男子的旁边，也松开了对后者的禁锢：“起来吧。”
“主人……我……”
故寻反问：“怎么？十七还想继续？”
闻言，十七的眼里闪过一丝丝怯生生的臊意。
虽然觉得很奇怪。
可……可要是继续下去，十七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但如果是主人的话，他……他应当愿意的。
愿意被主人随意的折腾、掌玩。
“乖，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十七吃掉的。”
“……嗯。”
故寻伸手，拍了拍男子光滑圆润的臀部：“去吧，把衣服穿好。”
十七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套在身上。
等全部穿戴好后，十七这才敢抬眸看着故寻：“主人，穿……穿好了。”
故寻伸出手，勾起十七额前垂落了几缕发丝：“下次，不要再随便跟那小子去那种地方。”
十七点头：“嗯。”
“如果好奇，不妨直接来我问就行，懂吗？”
十七这次没吱声了，脑袋又快要缩到地上了。
见状，故寻轻笑了声后，便继续交代正事：
“还有，那小屁孩说的一些话，你若是不想做的，也不用全都乖乖听话，他还是个小孩子，贪玩得很，有时候也不能顺着他的意。”
“噢噢……”
十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故寻觉得还不是很保险，十七太认死理了，说不定又会被那小屁孩给忽悠过去。
于是，她又补充了一句：
“若是那小子不听话，你也可以稍微吓唬一下他，只要别真的伤了他，就是让他收敛几分。”
“我记下了，主人。”十七应道。
依主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只要不受伤，不死人，可以随便揍？
故寻坐在床边上，欣赏完十七的穿衣，忽然发问：
“十七，这些天在府里，是不是无聊了？”
十七愣了一下，而后摇头：“……没。”
闻言，故寻微微蹙眉。
不无聊，又怎么会这般轻易的被那个小屁孩给拐了出去？
“说实话。”
故寻似乎感觉上一句的语气有些重，于是，又放缓了语调，补充道：“在我面前，十七不用掩饰什么，大胆点，说出真实的想法。”
十七这次却是依然没有犹豫地回答：“主人在哪里，我就在这里。”
“……十七，已经很知足了。”
十七并没有撒谎什么的。
他真的很喜欢现在平平静静的日子。
没有动不动就被人打骂责罚。
也没有天天泡在臭熏熏的药水里面。
虽然，主人有的时候……会有一点点“恶劣”，十七时不时就被弄得脸红耳热，可他并不抵触的。
见状，故寻心里刚生出的一点小疙瘩又悄悄地消失无痕了。
其实，就算十七回答待在自己身边会无聊，故寻也不可能会把人给放走的。
“十七很听话，我很喜欢。”故寻抬手，抚摸上十七的侧脸，语气轻柔，如同三月的微风细雨般，润物细无声。
“可我允许十七再任性一些，再调皮一些。”
“任性？调皮？”
十七愣住了。
从来没有人，会这么跟他说过，他也可以任性，也可以调皮。
……他、他也可以吗？